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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阮失憶后跟蹤過她,且行跡十分可疑,有很大可能是她和白阮發(fā)生沖突后,致使白阮失憶。這個懷疑只是推測,沒什么證據(jù),但證明陳媛至少是知情人。” 傅瑾南聲音冰冷:“屁的知情人,就是她干的沒跑了!”媽的,他一定要這女人好看! “再給你透露一點,我們順著陳媛這條線,查到了一個更有意思的東西。她兒子,也就是白阮同父異母的弟弟,是個早產(chǎn)兒,給她檢查和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已經(jīng)離職,原因不明。”傅瑾西笑,“你說有意思不?” “有大問題啊,這是。呵,真會玩兒。”傅瑾南瞇眼,“繼續(xù)查,多少錢你說個數(shù),馬上轉(zhuǎn)你。” 玩不死她! …… 掛上電話,傅瑾南俯身,手肘支在膝蓋上,垂著眼皮兒神色不明。 他突然回想起白阮說“我爸死了”這四個字時的神情,心里像被極細(xì)的針刺了一下似的,疼得要命。 他的軟軟啊。 指尖跟著一痛,他回過神來,扔掉燙手的煙頭,腳尖輕捻幾下。 怪不得說死了呢,被自己同學(xué)給勾跑,確實還不如當(dāng)死掉算了。 他冷笑,敢這么對他的軟軟,早晚讓那兩人生不如死。 只不過這事兒先穩(wěn)幾天,等處理好,再撿著緊要的跟她說好了。 想了不知多久,不遠(yuǎn)處兀地傳來熟悉的小奶音:“姥姥,你不是跟mama說明天才回來嗎!” “傻孩子,你媽今天過生日,咱們給她個驚喜。” “哇!驚喜嗎?那mama會很開心嗎?我們還給她帶了禮物呢!” “哎喲大孫砸,幫姥姥拎著,姥姥開門……” 王曉靜剛把小胖子弄進(jìn)屋,正轉(zhuǎn)身準(zhǔn)備搬行李,抬頭就見那大渣男一把拎過行李:“王阿姨。” 里頭的昊昊聽見聲音跑到門口一看,啊啊兩聲,中氣十足的:“爸爸!” 王曉靜臉色一變:“你來做什么!”剛回來就碰這人杵在門外,真是晦氣。 這么多年過去,早干嘛去了,現(xiàn)在擱這兒裝起深情來了?呸! 小胖墩這會兒已經(jīng)飛撲到了他爸懷里,父子倆膩歪得……王曉靜憋著一口氣,正要把他攆回去,轉(zhuǎn)眼就看到他手里拎著的蛋糕。 她微微一頓,半晌嘆口氣,兇巴巴的:“站門口干嘛?還嫌自己不夠擋路?進(jìn)來吧!” …… 一小時后,小胖子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王曉靜也罵累了,攤在沙發(fā)上直喘氣兒。 傅瑾南看了眼時間。 都九點半了,還在工作呢? 到底不放心,夾了根煙出去抽幾口,右手摸出手機(jī),撥了出去。 “喂。”細(xì)細(xì)軟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傅瑾南心里一柔,低頭,腳尖就著一顆小石子來回?fù)芘骸熬鸵粋€小廣告,怎么還沒收工?” 那頭好像沉默了兩秒,還沒回答,便聽旁邊清冷的男聲淡淡傳來:“隨便坐。想喝什么?蘇打水、牛奶、橙汁冰箱里都有。” 裴衍的聲音。 隨便坐……冰箱…… 傅瑾南一顆心頓時冰涼一片,他沉默一秒,幾乎是用吼的:“你他媽在哪兒?姓裴的家里?” 這個時間點,在一個男人家里,意味著什么,他不敢去想。 “這就是你所謂的工作?”他忽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一般,聲音冷得幾乎結(jié)上一層寒冰,“好樣的,白阮。你他媽真夠可以的。” 第46章 裴衍換了盞燈,橘黃色的暖光打在客廳里。 沙發(fā)上的女人穿著V領(lǐng)小毛衫, 鎖骨瑩白細(xì)致, 微側(cè)的小臉精致如畫。 他看了兩秒, 轉(zhuǎn)身到冰箱前彎腰拿水。 白阮把手機(jī)放到包里, 垂下眼瞼,定定地坐了會兒。 眼前遞過來一杯蘇打水,握住杯身的手指分明好看,男人聲音寡淡:“想什么?” 白阮接過水,笑一下:“沒什么。” 喝水的時候,耳邊卻回想起傅瑾南電話里說的那些話,語氣狠絕又冰冷, 許是站在空曠的地方, 聲音帶點空蕩的回音, 尾音顫抖。 不知為何,她心情有點復(fù)雜。 想他干什么啊! 白阮搖了搖頭,甩掉無意識的回想,不出一秒又想起他說什么兒子回來了, 晚上回的…… 算了, 她不是想他,是在想兒子。 喝了一大口水,終于靜了下來,白阮抬頭。 裴衍半坐在高腳凳上,拿著紅酒瓶,順著杯壁往下倒, 沒一會兒便多出兩杯色澤飽滿的紅葡萄酒。 放下酒杯,伸手解開襯衫第一顆紐扣,側(cè)頭望過來的同時,食指扣住領(lǐng)帶結(jié),神色淡淡地左右拽兩下。 抬眼,看向白阮:“要來點嗎?” 這曖昧的燈光、紅酒、孤男寡女…… 老司機(jī)白阮感覺自己瞬間get到了什么,和這么秀色可餐的裴醫(yī)生發(fā)生點什么,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她兒子不是還在家等她嗎! 空窗五年,好不容易有個可以啪啪的機(jī)會,時機(jī)卻不怎么湊巧啊。 白阮雖然有點遺憾,但還是抵住誘惑,為難地?fù)u頭:“不了吧,我還有事,不太方便喝酒。那個,我的圍巾,可以先給我一下嗎?” 裴衍的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眸色暗了一點。 沉默幾秒。 男人舉著酒杯仰頭,將暗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回屋拿出一個紙袋遞給她。 白阮接過,打開確認(rèn)一眼,是傅瑾南那條沒錯。 據(jù)他自己說是覺得沒個性,就拿剪刀把流蘇剪得亂七八糟,跟雞窩似的。 這么隨意的理由,除了他也是沒誰了。 白阮看著圍巾笑起來,整理好后起身:“那我走了呀。酒留著吧,改天再喝。”哎,不知道她的潛臺詞裴醫(yī)生聽懂了沒啊。 背起小包包,拎著圍巾袋,往門口走去。 正要開門,手腕卻被男人從后面扣住。 白阮腳步一頓,轉(zhuǎn)身,語氣有點訝異:“裴衍?” 不同于傅瑾南的溫暖灼熱,裴衍的手心跟他人一樣,帶著一點淡淡的涼意。 他注視著她,開口時,聲音染上一絲喑啞:“是傅瑾南?” “什么?”白阮下意識問。 “打電話的是他。”裴衍沉聲。 白阮點頭:“是呀。” 她嬌滴滴地立在墻根兒,身體是嬌軟的,皮膚白得近乎透明,橙黃燈光下的五官明艷動人,眼神卻是坦坦蕩蕩。 “讓你有事的也是他,對嗎?”他被她這個眼神刺了一下,聲音微冷,面上神色淡漠。 讓你有事的是他…… 白阮心中沒來由地突突跳兩下,下意識否認(rèn):“不是。” 跟傅瑾南有什么關(guān)系啊!是昊昊,她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 裴衍的氣壓頓時緩和了點,捏著她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