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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你穿裙子,這個身材…嘖嘖嘖,你是怎么練出來的?” “時宜,你給我滾回椅子上坐著去!” 看見那邊化妝師欲哭無淚的表情,周子妍就想把這個女人綁在椅子上,明明兩個人差不多多,她卻總是感覺在給時宜當mama。 被她一吼,時宜癟癟嘴不情愿的走回去坐在椅子上,化妝師又急忙上前準備工作,只是還沒碰到她的臉,就又被時宜推開了。 “誒,你聯(lián)系上我爸比了嗎?他到底去哪兒了?” “還沒,已經(jīng)讓你哥去找了,酒店前臺說他已經(jīng)出發(fā)了,可能這會兒在路上給你準備驚喜吧。” 雖然好幾年都沒見過時宜的父親,可在周子妍的印象里,那個男人還是很在乎他唯一的寶貝女兒,不可能在今天放時宜的鴿子。 “找到了一定要告訴我,看我今天不揪掉他的頭發(fā),竟然敢不接我電話。” 看著鏡子里氣呼呼的時宜,白潔的表情有些古怪,周子妍看出她的想什么,就給她講了講時家現(xiàn)在的格局。 “他爸爸好多年沒回來了,也不對,每年都會回來一次,參加完公司的股東大會就走人。這次結婚,都是時宜背著她mama邀請的她爸爸,不過我覺得她mama那么聰明的人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這件事。” “為什么好多年沒回來?” “這個嘛,說來話長了,一會兒還是時宜自己告訴你吧,她比較有經(jīng)驗。” 周子妍覺得時家的故事稍微潤色一下,就能趕上黃金檔的家庭倫理大劇。而被兩個化妝師摁住的時宜,現(xiàn)在就非常想給白潔說一下自己這坎坷的人生,但是考慮到周子妍還在,就憋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周子妍的手機響了,看見喬寺的號碼她對白潔點點頭,轉身出去接電話。 “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他果真是去給時宜找驚喜去了。” “什么驚喜?” “一卡車的玫瑰花,你能想象那個畫面嗎?” 因為喬寺對花粉過敏,所以喬家?guī)缀醵己苌兖B(yǎng)那些香氣濃郁的花,一想到自己剛才看見的一卡車玫瑰,他這會兒就覺得鼻子癢。 “啊?那你現(xiàn)在怎么樣?” “還行,我離得遠,你告訴時宜讓她別擔心,也被說姑夫給的驚喜是什么,就說人找到了,正在往酒店走。” “好吧,你自己注意點。” 掛完電話,周子妍急忙進去匯報這個好消息,知道沒有被爸比拋棄,時宜也終于愿意乖乖的坐在凳子上化妝了。 “她剛才是不是跑過來和你說悄悄話了?” 時宜的性格,周子妍特別了解,心里藏不住事,就剛才她出去接電話的那幾分鐘,時宜都能和白潔從天南扯到海北。 白潔笑了笑,沒否認也沒點頭,周子妍就只好當她是默認。 “她是怎么和你說的?” “她說,她父親被人抓住了小辮子,然后她mama一怒之下聯(lián)合幾個董事把她父親從總裁的位置上拉下馬,自己黃袍加身統(tǒng)帥千軍萬馬。她爸爸失去江山和美人后,大受打擊背井離鄉(xiāng)去了國外。” 聽完這段話,周子妍忍不住咋舌,她相信白潔沒必要說謊話,但是時宜真的不是古裝劇看多了嗎? “雖然劇情有點夸張,但昨天說來是這樣的,她爸那不叫背井離鄉(xiāng),叫提前進入養(yǎng)老狀態(tài),在國外過著揮金如土的生活,反正他即使不上班也有錢花。” 其實周子妍一直都懷疑時宜的父親是故意的,那個男人年輕的時候就不想工作,所以家里找上了喬家的千金,一位充滿事業(yè)心和野心的女人。現(xiàn)在,他也算是得償所愿,即使不工作,公司也不會倒,還有錢花。 到酒店的時候,時宜遠遠的就看見許多人在幫著搬運玫瑰花,心想那大概就是時宜父親的大手筆。 “一會兒跟你哥哥說,求婚的事等一等,今天不是個好時候。” 背后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得周子妍差點趴地上,扭頭一看是帶著口罩的喬寺,看著他現(xiàn)在的樣子,她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翹。 “今天怎么不合適了?我哥可是籌劃了好久。” “你看見那十萬朵玫瑰花了嗎?如果你哥能變出二十萬朵,大概還有希望。” “你什么意思?” “我姑夫今天要放大招,你哥如果不想被秒成渣,就讓他把求婚的事先放一放,別到時候成了我姑夫的背景板。” 見喬寺不是在開玩笑,周子妍心里也開始七上八下,急忙拿手機給哥哥打電話,結果那邊卻沒人接。 “他靜音了,你去幫我找找他。” “我?” 現(xiàn)在,喬寺恨不得開車回家洗澡,酒店里到處都是鮮花,他親姑夫還搞出那么大的陣仗,簡直是要在婚禮當天順便殺他來祭天的節(jié)奏。 “對啊,你們幾個男人的休息室挨得很近,我一個女人找過去不太好,你快點去。” 事關哥哥的終身大事,周子妍才顧不上喬寺的死活,直接推著他往酒店里走。 “你一定要說服我哥哥,讓他別沖動,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時家的人說話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具體完全可以參考時宜的日常,周子妍也搞不清楚那位多年不見的叔叔,要在今天的婚禮上搞什么大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喬寺:我感覺全世界都想害我。 第10章 婚禮開始的時候,周子妍坐在父親和喬寺的中間,簡直是如坐針氈,從進場到現(xiàn)在父親都沒正眼看過她一次,她只好把身子往喬寺那邊偏。 “你跟我哥哥說了嗎?” “說了,至于聽不聽我就管不著了。” 如果是平時,喬寺肯定還有心思勸一勸,現(xiàn)在他只想活著離開這里。聽到他這么不負責任的話,周子妍一下子皺起鼻子瞪著他。 “你瞪我也沒用,你哥和你一樣,倔脾氣!我也不清楚勸不勸得動,你還是求老天保佑他吧。” 聞言,周子妍嫌棄的撇了他幾眼,這幾天剛積攢起來的好感,就因為這句話,瞬間消失的連渣都不剩。 時宜父親的出現(xiàn),真的讓很多賓客都倒吸了一口氣,那個男人還和他當年離開時一樣,明明都到了當爺爺?shù)哪挲g,看上去依然那么玩世不恭。 他牽著時宜走到女婿身邊,“從今天起,她就是你的責任,你要一輩子對她好,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您放心,我一定會一輩子對她好。” 婚禮的前半段都按部就班的進行,一直提心吊膽的周子妍沒等到自己想看的內容,忍不住扭頭看向喬寺,眼睛里寫滿了懷疑。 “你是不是在騙我?沒有大動作啊。” “你再等等!” 喬寺相信自己的直覺,而且那可是十萬朵花,他姑夫不可能不顯擺出來。 于是,周子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