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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劍給收了起來。 他覺得他要再不收起來,胡半仙兒說不定會把它搶回去。以這段時間對她的了解,這種事兒她肯定干的出來! “你這么替我著想,你該不會……”幽蘭睜著一雙桃花眼,媚眼如絲般看著她。“是我娘吧。” 胡半仙兒一巴掌糊到了他的臉上,“臭小子,老娘還沒道侶呢,哪里來的你這么大的兒子!” ……我是萌萌噠分割線…… 黑夜里,兩個身影一前一后像飛燕一樣在空中輕盈的穿梭著。 “快說,快說,你幫我忙的代價是什么?你不說我心里不踏實啊!”小小墨二號問向身后跟著的幽蘭。 “不要著急,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還有多久才能到?” “快了,過了前面的那座山就是了。”小小墨二號答道。 幽蘭定睛一看,笑了:“看來,看來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晚上注定不會太平了!” 小墨疑惑,忽然看到地面的樹林里,成群結隊的甲兵無聲的在黑夜中行進,冰冷的劍戟反射著凌厲的光亮。 到了后半夜,在山下駐扎的軍營靜悄悄的,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副安靜祥和的模樣。此刻,蟲鳴鳥叫都停止了,只聽得見風吹樹葉的聲音。 突然間,軍營中燈火通明,廝殺聲四起。 “敵襲!” “敵襲!” 醒來的士兵呼喊著,驚醒那些營帳中還在沉睡的同伴。一時間,整個營寨都亂了起來。 趁著亂,兩妖摸進了軍營中,隱著身,沒有一個人發現。 “跟我來,我能感受到我的另一半在哪。”小小墨二號小跑著,在軍營里東走西竄,最后摸進了一個不起眼的營帳。 幽蘭一言不發的跟在她的身后,也跟了進去。 進去后才發現,營帳中居然空無一人。燭火照亮著整個營帳,這算是軍營里的豪華單人房了。有簡單的家具和一些裝飾品,卻也是一眼就可以看完全局的。 “奇怪,我明明感覺就在這里啊,怎么會沒有呢?”小小墨二號急得在營帳里轉圈圈。 “停下,別轉了,是結界。”幽蘭盯著營帳中的某處,打出一道法訣。 他只聽什么東西裂開的聲音,營帳中的景象大變。所有的家具和裝飾都已經不見了,整個都空蕩蕩的。只有中間有一個巨大的火球,火球中心是一大團濃黑的墨汁。 見到墨汁,小小墨二號激動的喊道:“墨,墨,快醒來,我來了!” 然而,那團濃墨并沒有什么反應。 幽蘭見狀,伸手,把想要撲到火球上的小小墨二號給拽到了身后。 “別犯傻,那可不是凡火。看起來應該是獸火,不過也夠對付你還是足夠的。”幽蘭說道。 “那怎么辦,我的半身還在里面,快救救她!”小小墨急得快哭了。 幽蘭輕笑一聲,拿出羽劍,朝火球一揮,一道劍光掃向火球。“昆侖神鳥可是至寒之鳥,它的羽毛鍛造的劍,正好克制世間靈火。” 正說著,火球好像被刀子緩緩切開,緩緩的消散了。那團濃墨飄在半空,化作了一個小女孩。 小小墨二號趕緊去接住自己的半身,背在了背上,對著幽蘭說:“我們快走吧!” 幽蘭皺了皺眉頭:“你不覺得這救人救的也太簡單了,總覺得是有人故意為之。” “所以才說要趕緊走啊,反正已經救到人了,只要我們能逃出去,還管他什么陰謀詭計。”小墨急切的說。 “你先走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幽蘭挽了個劍花,就直接離開了。小小墨二號想追也沒追上,只好先不去管他,自己先離開營帳。 營帳外,依舊是打的不分敵我,黑燈瞎火的,就那幾個火光,能分清誰是誰啊,就是在亂打。 小小墨二號背著自己的半身,游走于亂戰間。“墨,你說小棋現在在哪啊?”她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背上的孩子當然不可能回答她,她只好先去李子棋的營帳里看看。 轉了好大一圈,小小墨二號終于跑到了李子棋睡的營帳里,里面空無一人,她松了口氣,還好沒有尸體。 剛想離開,她卻頓住了。只見一只手從她的胸前伸了出來,白白胖胖的小手上還在滴著鮮血。 耳邊,熟悉的聲音輕笑著,如同魔鬼的低語:“你好啊,我的……半身。” ☆、烽火連三月(八)祈殿回歸 李子棋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雕花的楠木床,輕揚的帷幔。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這里已經不是軍營了。 “殿下醒了,需要更衣嗎?”一個俏麗的宮娥微微一欠身,問道。 李子棋坐了起來,手扶著額頭,宿醉造成的頭疼的厲害。 “嗯,兄長他現在在哪里。”李子棋回應道。 宮娥將他扶了起來,為他穿衣。“陛下已經回到前線了,臨走時口諭說讓您暫居監國一職。” 李子棋一聽,覺得他的這位兄長倒是相信自己。十幾年未見面的兄弟了,居然昨天只見了次面,喝了回酒,就敢將監國一職交給他,就不怕他趁機奪權嗎! 前幾日,他還是周軍的大營的一個小兵。結果遭遇了楚軍夜襲,他才知道,自己相信的朋友陶青,陶東仁居然是楚帝派來保護他的人。在楚軍夜襲時直接把他打暈抗走了。 事后,李子棋還在想,為什么要把他打暈,只要明說他未必不會跟著他回來。 “祈殿下,是否要傳早膳。” “嗯,去吧。”李子棋端著一副高冷范,答道。 那宮娥一欠身,就轉身離開了。 其實他還是有些慶幸的。剛到楚地時,他的心里也是忐忑的。直到見到李紹后,他才松了口氣。 看來自己這個失散多年的兄長并沒有對他有太多隔閡,這比他想象的至少要好的多。“小夫子,你說,兄長他真的是信我的嗎?” 與往常一樣,依舊沒有聽到回答,屋里只余下他的輕嘆。 待到他真的去到朝堂時,才發現,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他一個初來乍到的楚帝的弟弟,楚地走的急,就把人給介紹了一下,連個封號什么的都沒給他就匆匆離開了。就算他想謀朝篡位,發號施令,可,誰聽你的啊。 大楚的紹帝既然敢長年都呆在前線,身后的國內還能不亂,那肯定是早已安排妥當。 李子棋就坐在那里,看著一群朝官在朝堂上相互噴著唾沫罵架……呸,說錯了,是爭論,根本沒有人來理他。 看著這情景,李子棋不禁想到了之前在望月樓中的情景。于是,一群官員吵完架后,要去報告結果時,就看到李子棋一個人在那里傻笑。 “祈殿下,您覺得這樣如何?”右相吳用問向李子棋。 李子棋自回歸江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