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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你還有個屁事忙!” 阿厲是個悶實性子,不是沒玩過女人,但確實不大會處理這樣的場合,也不敢多使勁,退一步想掙開手,好跟她保持半步的距離。 結(jié)果被她硬生生纏上,拿肩膀去蹭他的,嬌嗔道:“有什么事情比我還重要呀?再說了,哥哥跟前就有一大事兒,你就不想辦辦?” 說完往阿厲身/下玩味的瞟一眼。 阿厲喉結(jié)一動,低聲說:“你還挺sao……” “我先走了。” 孟平川丟了煙,跟阿厲抬了下下巴示意。 “那你就不夠意思了!”吉旸追上去,就近把他生拉硬拽進酒店,按電梯27層,“阿川,我可是特意花大價錢給你找的小處/女。” 孟平川自從看到手機上的“當歸”開始,心情就有點跌入黑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他還沒有摸透,被吉旸掣肘,吊兒郎當?shù)目恐娞輧?nèi)壁。從反光里看阿厲一眼,尋常的神態(tài),但他總覺余路平的叮囑不是空xue來風,只有靜觀其變。 吉旸湊過來小聲說:“你看那個一直不吭聲的小姑娘,是不是特像你媳婦兒?我派人上大學給你找來的。” 孟平川嘴角一抹壞笑,配合的問:“真是處/女?” “喲,這會兒不舍得走了?”吉旸說得眉飛色舞,“絕對是處/女,待會兒脫了褲子你自己給驗驗,你看她小臉水靈靈的,連人都不敢看,待會兒cao/起來一準給勁兒。” 吉旸說話的聲音沒怎么顧忌,除了那個小姑娘,其他人比這更yin/穢的話都聽過,自然面不改色。 但明面上的嬌羞還是有的,其中一個把手伸到吉旸屁股上,使勁一捏,嬌聲說:“立冬可是我們那兒新來的小meimei,你別欺負她,不然等會兒饒不了你。” “哎呦呦,怎么饒不了我,嗯?” “你說呢?我要讓你……” 那女人主動貼上去跟吉旸咬耳朵說些膩歪話,孟平川別過身,只盯著電梯壁看,見阿厲神色自然,但又跟平常有些不同。 阿厲為人不新潮,甚至有些守舊,現(xiàn)在用的還是按鍵直板的手機,十年前的款式,現(xiàn)在就是有錢想買,估計都買不著正品。 平日他幾乎不拿手機。 今天手里卻緊攥著一部新款手機,他拿出來的次數(shù)不多,上次他到拳館找茬時孟平川見過一次,每次拳賽上場前阿厲叮囑他注意安全時,手里拿的也是這手機。 孟平川暗自揣摩,心忽然明了。 大約是有重要任務在身時,阿厲才會帶上這部手機。 而且手機絕不離身。 到酒吧雅座,只他們幾個人占據(jù)一整張真皮沙發(fā)。 四周沒人,呈相對封閉的小區(qū)間。互相看不見里頭的動靜。 這地方跟吉旸預想的不同,音樂不是踩著鼓點的嗨歌,反而是舒緩的現(xiàn)場演奏,與其說是酒吧,倒不如說是一場瑰麗的舞會。 場內(nèi)昏暗,不少人摟頸相擁,在慵懶、古典的音樂中踱著步子旋轉(zhuǎn),燈光閃爍,描過誰的細眉時舞裙聯(lián)袂,宛若盛開的白玉蘭。 吉旸一看就傻了眼,罵了句“cao”,在黑暗的光線中連身邊是誰都沒看清,胡亂拉著阿厲的手說:“這都是什么鳥玩意兒?!走,去哥們兒那兒,讓你們光看幾個妞兒就能硬起來。” 阿厲把他推開,“懶得跑你那破地兒了,湊合著玩玩算了。” “媽的,真掃興!” 阿厲笑笑,“無所謂,在哪兒做不是做,還挑地方。” 吉旸詭笑道:“那也是,反正我是不虛的,哪兒都成。”說完往身邊女人的胸上揉了一把,“就看你害不害臊了。” …… 孟平川坐在最外邊,沙發(fā)底下有盞地燈,借著光他好看清阿厲的舉動。阿厲懷里坐在一個,吉旸左擁右抱已經(jīng)看不清臉。 立冬在孟平川身邊坐下,怯怯的給他倒了一杯酒。 把酒杯推到他面前,小聲說:“……給你。” “謝謝。” 聽見孟平川道謝,她有些驚訝的看向他,等孟平川覺察她的目光,回頭時她已經(jīng)急急垂下頭,一副低眉順目的乖巧模樣。 孟平川隨口問:“你多大?” “二十。”那跟程溪差不多大。 “還在讀書?”孟平川問。 立冬點點頭,眼里含光,“嗯,讀大二。” “學的什么?” “教育。”立冬看他跟那兩人不同,壯著膽子多說兩句:“我媽說當老師好,將來工作穩(wěn)定,賺了錢能供弟弟讀書,也好嫁人。” “挺好。”孟平川突然笑一下,“比我媳婦兒那專業(yè)聽起來正常。” 立冬一愣,“你……結(jié)婚了?” 孟平川拿起酒杯,“還沒有。” “……那你打算結(jié)婚了?” 孟平川不做聲,半天才說:“見第一面就開始想了。” 跟一愣頭小子似的,就稀罕程溪。 特別是跟程溪發(fā)生關系以后,不止是程溪心底更添一層歸屬感,連他也藏不住動心,每每再見她,連眼睛都是亮的。 不再是看女朋友,而是實打?qū)嵲诳醋约豪掀诺摹?/br> 立冬說不上哪里失落,“那你女朋友學的是什么專業(yè)?” “我說不清,跟植物有關吧。” 立冬小聲問:“你跟她是同學?” “你看我像念書的料?”孟平川輕笑,給立冬叫了杯果汁,立冬心里一動,竟一時忘了挪開眼,被孟平川察覺,收了和善的面色,對她說:“用不著招呼我,你走吧。” 立冬遲疑的看了眼吉旸。 “不用理他。” “可是……”立冬看過去時,吉旸正把坐他腿上那女人的包臀裙拉鏈拉開,手探進去把她底/褲扯了。 她訕訕別開眼,倉惶道:“沒、沒關系,我拿了錢的。” 孟平川無所謂的笑一下,沒再跟她搭話。 等吉旸那邊鬧出動靜,立冬才有些坐不住。 她整個人背對吉旸那邊,耳邊除了音樂聲還夾雜著一些似有若無的嬌嗔,她幾乎坐不住了,在黑暗中看清孟平川被地燈掩映出的輪廓,她想起來之前幾個jiejie教她的話。 羞恥感侵襲而來,立冬一口喝完孟平川杯里的酒。 靠近他,手指輕巧靈活的往他腿間探去。 她不敢看他的反應,只覺自己緊張得快要暈厥,她使勁擺脫羞恥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哥哥好……好……厲害哦……” 手指還沒覆上孟平川的敏感,卻已經(jīng)被他死死捏住。 立冬鼻子發(fā)酸,想沖到雨里洗個干凈,告訴他她是個好人家的女兒,要不是實在走投無路,她是絕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對不起。” “你不需要這樣。” “好,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看輕我?” 孟平川苦笑:“萍水相逢,沒什么看不看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