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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部與尸體分離,尸體不完整者,在古籍里記載,是無法走過奈何橋,是沒辦法再轉(zhuǎn)世為人的。 那人吩咐完了之后,就在這祭臺下面的蒲團上坐下了,似乎是在將吸進體內(nèi)的能量進一步吸收和消化。 宴清歌見此,就朝著外面走去。 而路西法跟在她的身后,在離開之前,又停了下來,看向了那坐在蒲團上的人。 “我說,下回不準再這么嚇她了。” 坐在蒲團上的人,明明是背對著路西法,在聽見路西法的聲音之后,他的頭就直接轉(zhuǎn)了個180度,回看著路西法:“看來你并沒有讓這凡人對你的貼心之舉感到動心啊!” 路西法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說,朝著外面走去了 。 來時是怎么的路,回去的時候又重復走了一遍。只是這回,宴清歌并不是獨自一人回到了房間,還帶了一個大的殿下,殿下還非常自主的躺到了宴清歌的床上,并且非常貼心的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我給你留了個位置。” 宴清歌看了一眼,就走到了浴室,關上門之前,看到路西法還看著自己,又跑到了抽屜里拿出了朱砂,當即畫了一道符,再又貼到了門上,然后關上門,以杜絕路西法的偷看。 路西法看著宴清歌動作,心里是又好氣又好笑,目光流轉(zhuǎn),說道:“天賦真不錯。”又想了一會兒,伸出手,補充道,“像是我沒有看過似的。” 這話一說罷,他手上的風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一下子就穿過了那浴室的玻璃門,穿了進去。在宴清歌正打開花灑的時候,突然間空氣一震動,憑空來了一句—— “像是我沒有看過似的。” 宴清歌一個不小心將花灑給推開了,剎那間,那花灑噴了一整個浴室。 等到宴清歌洗完了之后,她圍著浴巾出來,看到了路西法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自己。 “你不走?”宴清歌問。 路西法微笑:“等你睡著了再走。” “你是打算等我睡著了之后,再走進我的夢里吧?”宴清歌一語戳破他的小心思。 被宴清歌道破,路西法殿下也沒有半分的窘迫,反而很是坦然的承認了:“啊,被你看出來了。” 宴清歌:“……” 宴清歌不理會他,自己躺在了他的旁邊,然后蓋好被子,關燈閉眼。 她知道自己身旁躺著一個人,可是那人的味道好聞極了,像是鳶尾味的香水,來自深淵的誘惑,她沒忍住睡了過去。 在她閉上眼睛之后,躺在她身旁的路西法,一只手拖住了自己的下巴,另外一只手開始細細的描摹著他心愛的小姑娘。 小姑娘今年十八歲。 有點倔強卻,卻倔強得不討厭。 有自己的價值觀,讓他喜歡得打緊。 在他來到了東方十幾年,在他遭遇過背叛之后,在他認為上帝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都是偽善面之后,他第一次,可恥又高興的心動了。 他承認,自己的小姑娘被迫忘記了他,讓他很生氣。其實他是騙她的,他非常想讓她記起她喜歡自己的感覺。什么有信心讓她重新愛上他,全部是安慰自己的謊話。真實的他,很抱歉了,比反叛上帝的心還強烈的喜歡著她,他無法忍受她看著自己的眼神是陌生的,不帶任何一點愛戀的。 于是,他故意在今晚帶他去了隔壁屋子里。故意為她展示自己的柔情,什么都不為,就是希望她能夠早早的喜歡上自己。 路西法用手指摸著宴清歌的嘴唇,軟軟的,小姑娘沒有醒來。 于是,他鄭重而又深情的在她的嘴唇上印上自己的印記。 “好夢,我的,小姑娘。” 第77章 十月之秋, 天氣雖然說不熱,但是也絕對不冷。瀝青路旁的樹一叢叢的長著,前幾日還顯示著漸頹之勢, 但是今日, 卻像是迎接著春天的到來一樣,開了一整個綠色, 一眼看過去綠油油的, 要不是數(shù)目太少, 恐怕路人還覺得自己誤入了春夏之際的大森林。 但是, 說是在迎接春天, 也不像。最起碼,這外面的天氣開始變冷了。這不,那一樹枝樹塔上,全部都結著晶光閃亮的露滴,這些露滴像是涂著綠漆寶塔上的銀色鈴鐺。 不僅僅是市民對今年反常的天氣覺得驚訝,有迷信的人,甚至開始大呼這是上天給的祥瑞,表示我市的經(jīng)濟今年要大幅度上升。專家也開始對此現(xiàn)象進行分析, 可惜, 分析來分析去, 根本不是科學所能解釋的, 又不是某平洋的冷空氣向內(nèi)陸回流造成的。 宴清歌睜開眼睛的時候,床邊已經(jīng)沒有一絲溫度,她想看來路西法是很早就離開了。不過, 他并沒有進入到自己的夢中,她這一覺,睡得很好。其實,她猜錯了。真實的路殿,是剛離開,然后又用法術將這一塊留余溫的地方給幻冷,為的是什么,路西法想,他要試試他的阿宴,究竟看到自己離開得這么早會不會有那么一點點的失望呢? 如果是兩個正在熱戀的人,明明是夜晚睡在一起,其中的一方過早離開,肯定會引起另一方的揣測失望與難過。然而,對于失去那段記憶的宴清歌來說,目前的路西法只像是個強勢的插.入她生活的人,她根本拒絕不了。沒有深厚的感情,哪里為會另一個的行為牽動自己的情緒呢? 可惜了,路西法殿下的小心機。 宴清歌洗漱了一番之后,就坐在了書桌的面前。自從她昨天和趙玥說明了情況之后,趙玥就堅決不準自己這個女兒離開她的視線。至于上學? 什么?世界都要毀滅了還要算什么三角函數(shù)算什么電磁場啊! 她拿出了一張白紙以及筆,宴老爺子是上午十一點多到,在他回來之前,她必須將昨晚看見的那些東西,全部捋清楚。 宴清歌在紙上寫下“路西法”三個字,剛一寫完,就察覺房間里多了個人的氣息。心有所想,她回頭一看,就瞧見了路西法殿下斜倚在窗臺上。 “這么早,你就開始呼喚我來了。我很高興。”路西法從窗臺上走了下來,走到了宴清歌的身后,一雙手越過宴清歌坐著的椅子,從背后抱住了宴清歌。 宴清歌問道:“我何時呼喚你了?” 路西法殿下指了指宴清歌寫下的名字,說道:“這不是我的名諱么?” “難道我們?nèi)祟悓懴履愕拿志涂梢院魡灸懔耍俊毖缜甯栌行┖桑賳韭肺鞣ㄟ@么容易,隨隨便便寫個名字就可以了? 路西法殿下微笑:“只有你。”下一秒,他的眼神與語氣都變得很不屑,“其他人根本沒有這個資格。” 他的話語情緒變化很明顯,將前者當成寶貝,將后者當成垃圾。 路西法的話讓宴清歌愣了一小會兒,她選擇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心里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