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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不聽話,打幾頓。再不聽話,生個孩子就乖了。她們的神色帶著絕望又平靜。曾經有人偷跑出去報警,可是哪里知道這警察和這村里的人是一伙的,那報警的姑娘回來被打的奄奄一息,最終村長下令,將她活埋了。她的丈夫,一個懦弱又膽小的男人,不敢為自己的老婆求情。村長說,下回再買一個。 男人答應了。 趙夢在這個村子里待了四年,孩子三歲了,女孩兒。 第五個年頭,她終于有機會跑出去了。 她假意的加進了人販子的團伙,準備離開這個村子。可是取得信任不容易,最開始,她只能接最后一手,她拐賣了一個個和她一樣的女孩兒來到這山里頭,慢慢的,村里的人開始信任她了,開始讓她去更遠的地方“挑貨”。 屠龍的人有可能沒有變成勇士,而是也成了龍。 趙夢最終毀掉了自己這個討厭的地方。 在最后,利用她培植的人脈以及村里人的信任,她燒了這個地方。她沒有報警,因為她也變成了人販子,她不想坐牢。 趙夢離開的時候,已經30歲了。 她比同齡人要蒼老得多。偶爾,看著鏡子里頭的自己,她覺得,自己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 她利用那些拐賣來的錢開始投資,索性她在投資的方面有天賦,賺了一筆又一筆的錢。可是她開始害怕男人了,她不敢和男人接觸,她喜歡對自己臣服的男人。人的經歷會變成烙印陪著自己一輩子。 她不知道的時候,她離開之后,村子并沒有付諸一旦。那個跛子和自己的女兒承受了村里人的恨意,被人瞧不起,跛子帶著女兒逃到了城里面,艱難度日。 她的女兒,也就是葉佳。在接觸她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她。 常年的貧窮與不甘,讓她渴望錢財。 于是她選擇了和自己爸爸,當年的跛子策劃了一場謀殺。謀殺的計謀是蘇傾域貢獻的,蘇傾域說:“我可以給你安排詳細的計劃,也會幫你處理犯罪現場。” “那你要的是什么?” “屠龍罷了。” 葉佳的刻意接近,她送給趙夢的香煙,趙夢明明香煙過敏,卻還是照盤接收。 許旭頓了頓,說道:“蘇傾域,你知道嗎?” “嗯?” “趙夢當年資助了一個學生,那學生是學法律的。前幾年去國外留學了,也是趙夢資助的。昨天回來,說趙夢一個前就立了遺囑,自己的財產全部歸葉佳。她知道葉佳是自己的女兒?!?/br> 許旭的語氣帶著些莫名的同情。 蘇傾域又問道:“那死去的司機案子呢?” “司機是鐘紅的丈夫,兩人早就離婚了。鐘亮非常討厭自己這個爸,可是他在和趙夢做.愛的時候被自己爸爸看見了,兩人發生了爭吵,一氣之下,鐘亮就殺死了他。但是在挪動尸體的尸體的時候被葉佳看見了,葉佳以此為要挾,要鐘亮與鐘紅撒謊,否認她來過趙夢的家里?!?/br> 蘇傾域邊聽,邊看著電視屏幕上放著的畫面。那畫面,赫然就是宴清歌在地下室的情形。 “你女朋友呢?”許旭問道。 蘇傾域看著面前的屏幕,嘴角一笑:“生病了。不過,馬上就好了?!?/br> 第65章 許旭聽完只覺得有些感嘆, 這真是病來如山倒?。〔贿^,這是別人小情侶之間的事,他沒有必要去插一腳不是嗎? 他又隨便說了幾句, 提醒蘇傾域不要忘記接下來和他的約定, 這才掛斷了電話。而蘇傾域在掛斷電話之后,看著屏幕上面的畫面, 隨后隨手拿起了一杯咖啡, 喝了一小口。閉上眼睛靠在了沙發上, 不說一句話。 時間仿佛沉默了, 一切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經過一周之后, 蘇傾域覺得時間差不多,那被困在地下室的人經過幾天的摧殘,精神意志已經崩潰得差不多了。他相信,當他走進去的時候,他會看到他想要的。與宴清歌分離了一個星期,雖說只有七天,可是他卻覺得很漫長漫長。他希望這種漫長再短一些,再希望與她相處的時間又再長一些。 可惜, 蘇傾域不知道, 他未來的生活, 屬于他的漫長很長, 長到了他獨自一人過了十幾年。 蘇傾域滿懷著信心打開了地下室的門,輕而易舉看到了邋遢的蜷縮在冰柜旁邊的宴清歌。當看到他進來的時候,蜷縮的宴清歌沒有抬頭看, 蘇傾域覺得,她可能是在生氣。 他的清歌在生氣,可是沒關系,他可以哄哄她。如果、如果她還在怪他的話,他可以再哄幾次。 蘇傾域走到了宴清歌的面前,以往的潔癖在此時全部消失殆盡,他直接一把將宴清歌擁入了懷抱。 “對不起?!碧K傾域將下巴擱在了宴清歌的肩膀上,輕聲說著,緊接著他補充道,“可是,我就是、就是太想擁有你一個人了?!?/br> 被他抱住的宴清歌不說話。 蘇傾域以為她在生氣,于是他開始說道:“如果你生氣,我可以哄哄你,讓你高興。只要你別生氣。好不好?” 宴清歌依舊不說話。 蘇傾域有些慌了:“我只是,我只是殺死了另外一個人格。我想讓你永遠陪著我,清歌,你別生氣?!彬湴寥缢峙聸]想過這輩子還會說出這些祈求的話。 被他抱在懷里的宴清歌動了動身子,突然間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你以為,我真的死了么?” 蘇傾域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或許是他反應過來了,只是他不愿意接受罷了。 緊接著,他又聽到了宴清歌將臉伏在他的肩膀上,聲音羞羞澀澀說道:“我、我喜歡你……” 她的聲音帶著點些許的羞意,可就是這語氣,讓蘇傾域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他告訴自己,不可能的!但是,動作還是一步將宴清歌給推了開來。 宴清歌被推到在地上,她抬起臉,不敢直視著蘇傾域,眼睛里是滿滿的恐懼:“我不喜歡你,你放我走好不好?” 蘇傾域看著宴清歌,質問道:“你為什么不死?” 此時的宴清歌仿佛是驚嚇到了極點,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不想死……” 蘇傾域看著宴清歌,垂下了眼簾,心像是掉進了一片冰窟。 他……他殺錯人了。 不、不可能。不對,不會的! 他一把捏住宴清歌的脖子,直到她憋紅了臉,咳嗽也咳嗽不出來,他才又放松開了手,問著她:“你究竟干了什么!在你的腦海里!” 宴清歌一直不停的用手掰開他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喉嚨想讓他放開,可是蘇傾域無動于衷。 蘇傾域用著好聽又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告訴我,你干了什么?!?/br> 宴清歌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迷茫,老老實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