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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自己找人求助。 想到了這里,他突然間抬起了頭,看著宴清歌竟然露出了笑意,他發出邀請道:“愿意和我來一場游戲么?” 宴清歌聽得蘇傾域一改往日一本正經的禁欲性子,也笑了,伸出手搭在了蘇傾域的手上,語調輕柔的回答道:“my pleasure.” 兩人相視一笑。隨后蘇傾域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把手術刀,而宴清歌則坐在椅子上,突然間出聲問道:“您是要將我們帶到哪里去?” 司機不回答。 宴清歌看了蘇傾域一眼,從直接一腳踢到了司機的座位的椅背上。椅背上傳來的動靜,讓司機將車速開得更加快,由于此刻車子已經駛出了鬧市區,后面的黑車也跟了上來。司機好像是突然間就脫開了韁繩的野馬,也不再管后面的人,而是直接開口:“給老子老實點!” 司機還想說些什么,他是一個亡命天涯的歹徒,蘇傾域親自帶人倒了他的公司,現在他一定要給這人一個報應! 這么想著,他索性在這大道上將車速又開了起來,如果能撞到樹樁上是更好的,不要撞不死這混蛋,就往死里撞。 他的眼眶發紅,身后跟著的黑車是自己的同伴,幾個人是死命逃了出來,就是要給這小子一個教訓,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蘇傾域扯開嘴唇笑了一下,手里的手術刀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著低于司機頭部的駕駛座的空擋,像是切西瓜一樣,刀尖一下子就插.進了司機的后腦勺,一剎那,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告訴你一個常識。刀柄進入人身體的時候,如果沒有遭遇太大的壓強,血液是不會噴薄而出的。”宴清歌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蘇傾域又不緊不慢的補充道,“但是我可以讓血液流快。”說完,他用手輕輕的轉動了刀柄,像是削蘋果一樣,咻咻的削出了一朵蘋果花。 只是,司機死了之后,踩住油門的腳一下子就送了開來,油門失去了外力,自覺地向外談起,車速越減越慢。蘇傾域在后座上半起身,將司機的尸體給硬拽到了副駕駛座上,還有一只腿被卡在了駕駛位上。 宴清歌見此,很有默契的從中間放手剎車的位置,越到了出租車的正駕駛位。 駕駛位上留著一只腿,蘇傾域絲毫不猶豫的用刀給切了下來,然后對宴清歌說道:“可以開車了。” 宴清歌不顧三七二十一,一只腳踩上了油門,本來是已經慢下來的油門突然間被加速,車子發出了一聲顫動,然后熄火了。 蘇傾域:“……” 眼看后面的黑車馬上就要追了上來,宴清歌轉動了車鑰匙,重新啟動車輛,然后拼命的換擋加速,她準備按照原速度行駛,甩開后面的車。 蘇傾域見此,問道:“你以前開過車么?” 宴清歌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拿過駕照,沒自己上路。” 蘇傾域:“哦。”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看起來和沒學差不多。” 宴清歌急忙的出聲道:“你不要打擾我開車了!” 蘇傾域閉上了自己高貴又冷艷的嘴。 開了幾分鐘之后,他看了一眼后面越跟越近的車,又瞧了瞧前面的路,他出聲說道:“我們在前面停車吧,進樹林。”說完了一句,又像是擔心宴清歌聽不懂一樣,補充道,“我想照你這么開下去,不出五分鐘,我們就會被抓了。” 這句話一說完,蘇傾域只感覺車速又立馬上了一個檔位。他打開了車窗,看了一下車后座上的東西,有個塑料袋,拿起塑料袋套上了手,然后拿起了剛才被自己割下來的一條腿,直接扔到了車窗外。 后車的綁匪們,見到前方車輛扔下來個東西,急忙的在附近停車,派遣一個人下車去撿起來看看,那人撿起來,一看,本來不知道是誰的腿,可是一看見那連帶著被割下來的褲子,立馬轉為悲憤。 不得不說,蘇傾域的這一波拖延時間和刺激cao作得很順手。等到綁匪們將腿扔在了地上,重新開車追過去的時候,他倆早就扔車跑進了山林里邊。 山林是個好地方,特別是對付這種敵人多,我方人少,又不能硬碰,還兩個人都不會開車的情況下,找個有躲避物的地方比直接在大路上逃跑的可能性大很多。 宴清歌跟著蘇傾域兩人一起跑進了山林。 深秋時節,山林地面上落了一層層的枯黃的松針,但凡是茂密樹林之處還長著未死去的荊棘以及一些尖刺。 尖刺纏繞在松樹的周圍,有些高有些矮,高高低低,一些垂下來,稍不注意,就直接扎住了人的衣服,以及……宴清歌的頭發。 每到這個時候,蘇傾域就拿起了刀,幫宴清歌把刺給割了。 以前用來殺人的刀,此刻用來了斬刺,宴清歌覺得有些可惜。 蘇傾域跟在宴清歌的后頭,而綁匪也走進了這樹林,人手一把槍。雖然說華國境內已經命令禁止了槍支,但是跨國犯罪集團要么是從警局內部的“自己人”,要么是從國外買購一批槍支-,可以說擁有槍支對他們來說不算什么大事。特別是這次,他們下定決心要報復蘇傾域,知道了他的地址之后,本想先殺幾個他在意的人,沒想到竟然沒發現一個。唯獨發現的一個,還沒機會殺。 綁匪順著那山林走了進去。 蘇傾域他們走在前面,他看著堆放在一旁的松針,這些松針估計是被人給收集起來,然后冬天拿來點火用的。 他倆往前走,可惜后面的綁匪走的也并不慢,更何況前后只間隔了一分鐘的距離。 遠遠的,綁匪的頭子,一個從額頭正中心開始,一條疤痕橫跨過鼻子,直接延長到了嘴巴的處的男人看到了兩人的身影,二話不說,冷冽一笑,露出有些發黃的牙齒,估計是長期抽煙留下來的,直接朝著兩人所在的位置開了個槍。 蘇傾域耳朵十分靈敏,一見到此情此景,就直接拉住了宴清歌蹲在了地上,那子彈全部射進了擺在他們身前的松針堆。 如果站起來跑很有可能被射中。如果不站起來,在這里等著,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可惜,宴清歌和蘇傾域兩人全部都不是什么砧板上的魚rou。 兩人相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決定,朝著前面跑去。 宴清歌起身,二話不說,直接向著那樹林里面跑去。不過她選中的落腳點,每每都是朝著樹背面,可以用來掩護視線。 倒是蘇傾域,此次此刻,他緊緊的跟在了宴清歌的身后,明明可以邁出更大的步子,卻偏偏又落下幾步,只待在她的身后。 好像是一種本能,有些讓他欣喜。 所以當槍聲再次響起來的時候,再次接二連三的響起來的時候,在宴清歌看到前面有一個類似于廢棄的閣樓的時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