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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鈴鐺開始叮鈴作響,并且鈴尾向著外面開始飛去。 宴清歌一見,一把掀開了營帳的帷幕,站在外面,她一眼就見到了一個術士。 這個術士她并不陌生。 因為上輩子,原主也是栽到了這人的手中。 宴清歌垂下了眼簾,伸手拽了自己腰間的鈴鐺,手指一捏,腰間的鈴鐺瞬間幻化成了一只小巧的白鶴。 那白鶴扇動了兩下自己的翅膀,宴清歌將錦袋附著于上,手指輕點白鶴,一道白光注入了白鶴的體內,白鶴翅膀扇動的越發快了,一張嘴叫了一聲,急速的沖向了天際。 那術士見了,立馬甩出了一張符咒,準備將白鶴給阻攔下來。豈料符咒飛至半空,竟然被一道白光阻斷。 術士氣極,手執一把桃木劍。此時的宴清歌站在原地,嘴角流出了一滴血。 孟連城從術士身后走了出來,看著宴清歌,眼睛里閃過一絲的心疼:“你還真是來了。” 宴清歌只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她直接使了個法術過去,直擊孟連城。術士一見,立馬在那道白光打在孟連城身上之前,用桃木劍抵住了白光。孟連城見此,似乎是被傷了,他冷著臉,下令道:“將她給我抓住,要活的!” 一群人聽了急忙的圍攻了上去。 宴清歌見此,急忙的朝著上方飛去,想逃跑。術士戳穿了她的意圖:“這妖怪想逃!” 孟連城嘴角露出了一個冷冽至極的笑,宴清歌抬頭向上一看,一道符咒網從上面撲了下面,將她活生生的給打在了地面上。 她再想使法術之時,法術在那一瞬間,卻全都不見了。 宴清歌陡然間想起來,華北的國師會畫一種符,禁制符。 孟連城慢慢踱步到了宴清歌的旁邊,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語氣親昵至極:“好好的待在我的身邊,不行么?” 宴清歌扭過頭,不看他 。 再說燕北駐扎地那邊,小兵們聽見了天空中傳來一陣鶴唳,急忙的抬頭看過去。見到一只白鶴,白鶴將嘴巴里銜著的錦袋丟在了地面上,慘叫了一聲,頓時化成了粉末兒,被風吹散 。 覺得好奇的小兵撿過地面上的錦袋,一打開,那錦袋里竟然傳來了一陣聲音,待到他們正打算附上去,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的時候,一個大袋子從里面沖了出來嚇得小兵立馬將手里的錦袋給丟了。 先是一袋、隨后兩袋……最后是一塊涌了出來。糧草砸在地面上一個個的坑,濺起了一陣的灰塵。 小兵們見到地面上是糧草,急忙的跪在了地上,高呼謝神仙搭救! * 宴清歌被關在了一個營帳內,捆著她的繩子上面都貼滿了符咒。她徹底的失去了法力,成了個凡人。 孟連城知道她將糧草給了晏決之后,曾經來見過她一次。 “我知道,你將糧草給了晏決。可是你覺得,你救得了他么?” 宴清歌不回答,也不肯看他一眼。 孟連城走到她的面前:“晏決有能力,我承認這一點。可是啊,這次他一定會死!” 這話一說完,就見到宴清歌狠狠的瞪著他:“他不會死的!” 孟連城輕笑了一聲,喝了一杯酒,良久才道:“以前,你不會如此待我的,清歌。我只是心悅你罷了!” 說完,他朝著宴清歌微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怎么說都帶著一點苦澀。 自從那里過后,他便再沒來找過宴清歌,而是一心放在了前線上,想要將晏決碎尸萬段。孟連城有氣魄,也有膽識。他若是站在平等的地位與晏決來一番爭斗,輸贏真不一定。可如今,他在人數上已經占了先機,確實重傷到了晏決。然而,他萬萬不該,萬萬不該輕視了晏決。 因為,晏決等的人終于來了。 也就是這一天,晏決回到了營地之后,先是與紀修帶來的一群人相見。這里面的江湖人士,有擅長用毒的,有擅長暗器的,可以說是集百家之所長,滅千夫之所長。 晏決先是與眾人商討了一下如何進攻,隨后又去查看了一下糧草,這不看他還不知,一看才發現糧草竟然充足了。逮住了一個小兵仔細詢問了一番,在他的注視下,小兵磨磨蹭蹭的說出了糧草的來源。 晏決只覺得此事甚奇,他查看了那批糧草,發現裝糧草的麻繩袋子外面有華北的印記,心里一思量,急忙朝著自己的營帳跑去。 “我不想你死……” “我不會讓你死的……” “是不是糧草不夠?” 晏決走到了自己的營帳外面,站了一會兒,他心里竟然開始涌現了一股不詳的預感。晏決的嘴唇動了動,他顫抖著雙手,一下子掀開了營帳。果然,營帳里空無一人。 他的清清……他的清清很乖的。不會亂跑! 晏決一下子就丟失了分寸。 他急忙的召集了各位將領,準備夜攻華北。 有些人急忙的跳出來反對,陳述了種種弊端。可是他絲毫不在意,他一意孤行。 晏決知道,在這一刻,他騙不了自己。什么江山社稷,什么民族大義,他統統都不要。他從來不是個好人,故不必用忠貞之士的行為來約束他。他所有的好,都給了一個人。他所有的惡,都讓其余的人承受。 好在前期他塑造的形象在眾人心中已經穩固,加上他天機閣閣主的身份暴露,最終力排眾議,夜晚出兵。 而正在這一晚,孟連城喝醉了酒。 他心中甚是煩惱,甚至不知自己為何就這么的輸給了晏決。 他也是見過很多女人,可是那些女人,誰不是為自己而傾倒。怎么,怎么偏偏一個兔子精就例外了呢? 孟連城的下屬勸慰道,女人嘛,就是尋個依靠,貞.cao尤為重要,要了她們就一了百了。 孟連城醉的腦子有些糊涂,這句話卻是聽了進去。 他踏著散漫的步子走進了營帳,在他一進來之后,宴清歌便聞到了他滿身的酒氣。 她眼神帶著警惕的看著他,慢慢的后退。 可是孟連城見到她后退,這種行為越發的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經。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撲了上去。 將宴清歌壓到了地上。 孟連城伸手將宴清歌的衣裙扯了一個口子,隨后親了上去,宴清歌左躲右躲,不讓他碰。孟連城氣憤至極,伸出手捏住了宴清歌的下巴,對準了她的嘴巴,親了上去。 真實的觸覺。 宴清歌直覺心口一痛。 妖者生于天地之間,有靈緣,凡修純凈之氣,排濁,若接濁氣,十日內,必消之。 宴清歌拼命的拒絕,孟連城也是糊涂,開始了用強,可是就在這一來拒絕之間,宴清歌的靈氣開始往外冒,竟然掙脫了繩子。 孟連城此時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正在此時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