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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thing will be at an end. 第27章 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在黑夜中行駛, 車牌號已經(jīng)事先用油漆做過處理,涂成了另一個不一樣的牌號。面包車上有三個男人,一個胖子負(fù)責(zé)坐在后座監(jiān)視, 一個瘦子臉上有一道疤痕, 從眉毛直到左眼的下方,看起來很猙獰。另外一個開車的是一個中等身材的男性, 而昏迷的宴清歌則被捆綁了雙手, 嘴上貼著膠帶, 放置在了后座又胖子照看。 面包車從人少的道路經(jīng)過, 一路出了市區(qū), 往著郊區(qū)開去。郊區(qū)的兩旁長滿了不知名的高樹,夜色越來越濃,樹也越來越秘笈。寬闊的大路漸漸變得狹窄不再平坦,反而開始上坡。車搖搖晃晃,坐在后面的胖子忍不住一腳踢到了前面座位的椅背上,粗聲粗氣:“我說你小子能不能開穩(wěn)點,李高!” 正在開車的李高將車速放慢了一些,解釋道:“我倒是想穩(wěn)點, 可是這路陡啊!” 胖子還想說些什么,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陳鐵開口了:“別吵, 這個單子干完了, 我們就可以拿錢走人了,再也不用受些窮苦日子了!” 陳鐵的話一出,兩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胖子, 也就是覃璜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煙,帶有污垢的指甲從煙包里面拿出了三只,然后遞給了另外兩個人,開車的李高沒接,一旁的陳鐵將煙放進(jìn)了嘴里,又將臉朝著覃璜湊了過去。覃璜立刻明白,掏出了一個打火機(jī),幫陳鐵將香煙給點著了。 “你們兩個應(yīng)該明白,這個單子有多重要。我們幾個人從牢里面出來之后,他媽到處找工作……”陳鐵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可是那些平時做了那么多慈善的人,誰他媽幫助我們了?他們名下的公司,沒有一個肯聘用有坐牢記錄的人,真慈善個jb!” 覃璜也附和道:“他們這是把我們往絕路上逼。昨晚這一單,我們就有70萬了!” 車大概開了一個多小時,最終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倉庫面前。 李高將車停穩(wěn),從里面走了出來,然后打開了自己剛給倉庫安裝的新門。 甫一打開,一陣灰塵迎面撲來。 李高用手揮了揮那些灰塵,又叫后面的陳鐵:“大哥,這個位置很隱蔽,關(guān)那個小妞幾個月不成問題!” 覃璜在后面扛起了仍然沒有醒過來的宴清歌走進(jìn)了倉庫。倉庫里的擺設(shè)很簡單,只有一個和通風(fēng)口差不多大小的窗子,還有一個破了一角的大水缸。倉庫的頂面是藏用木頭打架梁,然后瓦片鋪在上面,日久失修,很多瓦片已經(jīng)有些殘缺,掉在了地面上。三個人看了一眼這個地方,又立馬將宴清歌的手反綁在屋內(nèi)的一根柱子上。 覃璜和李高兩個人走出去,在面包車的后備箱里頭拿出來了幾根鐵鏈,還有一個鍋,以及一些方便面。 幾個人趁這個時候,將鐵鏈安裝了三根在鐵鍋上,然后將鐵鏈的上方系在了一根柱子上。 “李高,你去旁邊去搞幾個干樹枝過來燒開水,老子要餓死了。”陳鐵一開口,李高就跑到外面去找柴去了。 而覃璜則走到大缸旁邊,缸里面的水有些臟,上面飄著一些飛沫,還有小型飛蟲的尸體。覃璜拿起了一個瓢,舀了一瓢水,然后走到了宴清歌的旁邊,一下子就潑到她的臉上。 昏迷中的宴清歌被冷水一刺激,瞬間就凍醒了過來。她的身上被冷水打濕了,整個人看起來極其狼狽,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害怕:“你們、你們……是誰?” 覃璜一句話不說,就拿起了宴清歌放在一旁的包。將包里面的東西全部給倒了出來,手機(jī)、唇膏、卸妝水、粉餅還有修眉刀……錢包,身份證之類的東西。覃璜將修眉刀、手機(jī)和錢包一塊拿走。 “真是大小姐,平時出門帶這么多娘們兮兮的東西!”邊說邊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了陳鐵。陳鐵將修眉刀收了起來,防止這個女人拿到尖銳的東西逃跑,錢包里的錢拿了出來,等到李高將柴火給抱了回來之后,他便將錢包和手機(jī)都交給了李高,“找個地方把這些東西丟了!” 覃璜舔了舔嘴,急忙出來阻止:“老大,這個手機(jī)可以去賣點錢……” 話還未說完,陳鐵就一腳踢了過去,當(dāng)然覃璜肚子上的rou一大坨,肥rou顫了一下,身子并沒有移動半分。 “你知道個什么!我們跟著了這個女人幾天,后面有這么多人跟著她,如果她手機(jī)里放了定位怎么辦?” 李高接過手上的手機(jī)和錢包,開著面包車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將錢包和手機(jī)扔得離自己的地方遠(yuǎn)遠(yuǎn)的。 宴清歌聽著陳鐵的話,突然間覺得這個綁匪還是挺有智商的。言衡不是沒有在自己的手機(jī)上安裝定位器,只可惜安裝了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定位器沒用上。 “你們……什么時候肯、肯放我走?”宴清歌一臉的驚恐,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你們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們,我丈夫是席家的繼承人,他會給你們……給你們很多錢,求求你們放我回去……” 覃璜和陳鐵兩人沒有理會宴清歌的話,反而坐到了一旁,拿起了自己買的大瓶礦泉水倒進(jìn)了鍋里面,等到水沸騰了就煮起了面。 方便面的味道蔓延在整個倉庫,兩人將面盛到了塑料碗里面 ,就開始吃了起來。 覃璜看了一眼待在一旁不哭不叫的宴清歌,低聲對陳鐵說道:“哥,你看那女人,是不是也要喂點飯?這要是餓死了怎么辦?” 陳鐵踢了他一腳:“把你的飯喂給她你看行不行?喂飯不要錢啊!給她一天吃一頓就行了,餓不死就可以!” 等到李高開著車回來的時候,鐵鍋里面就剩下了一點面湯。 他默默的走到一旁,將面湯給盛了起來,一飲而盡,不說一句話。 宴清歌看著他們幾個人睡著了,就用手試了試?yán)K子的松緊。她很瘦,綁匪給她綁的繩子,只是將她的雙臂環(huán)在了柱子上,雙手幫助了繩子,并沒有限制她的手行動的尺寸。她將左手極力的配合右手,朝著自己的腰帶中間摸去,長度不夠。 宴清歌停下來歇了一會兒,左手的關(guān)節(jié)處的被她硬扯得有些疼。她看著自己的腰帶,又反著右手將腰帶往右側(cè)扯了扯,刀片夾在了腰帶的中間夾層,不會輕易的掉落下來。她的右手扯了扯,腰帶朝著右邊移動。 突然間,宴清歌眼睛的余光瞥見了那三個人中間的瘦子,也就是陳鐵動了動,她立馬收住了手。本來是躺著的陳鐵突然間坐了起來,然后四處看了一眼,看見宴清歌靠在柱子上沒動,放松了警惕,隨后打開了倉庫門,到外面,不到五分鐘又走了回來,邊走還邊提褲子。 宴清歌待到陳鐵躺了下去,過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