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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能出院,醫生說了,您有些輕微的腦震蕩!” 言衡關掉了手機:“我要去夜闌。” 張榮看著言衡堅決的神色,動了動嘴,想說些什么,可是終究還是沒出聲。 “幫我辦出院證明吧。” 張榮默不作聲甚至是有些慪氣的去辦出院證明去了。 他一直是把言衡當成朋友來相處的,而并非是一個上司。可是他同時又知道,自己這個朋友究竟有多么的固執,凡是他決定了的事,基本上沒有人能夠勸得動他。哦,可能有的一個。言衡的jiejie,可是今天人家結婚,難道他還要去麻煩人家不成? 張榮辦好了出院證明之后,言衡就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坐上了張榮開的車,去夜闌。 車在路面上行駛著,張榮從后視鏡里面看了看后座上言衡的神色,防止他有什么不適。可是言衡的表情太平常了,哪里像是剛經歷過車禍的人。 他嘆了一口氣,但還是將車速稍稍放慢了一些。 這導致的后果是,半個小時的車程硬是耗費了一個小時。 言衡到夜闌的時候,是晚上七點鐘。 張榮將車停在了停車處,剛想下車,言衡卻阻止了他。 “我不下車。” 張榮一臉懵:“老板您不是要去夜闌嗎?” “嗯,就在這里。”言衡抬起手表看了一眼,“等著戲開場。” 說著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上面有新發過來的短信。 ——攝像頭已安裝好。 是的,他在席崇楨以及宴清歌未來的“房子里”安裝了攝像頭。 他承認自己有著很強的掌控欲,特別是對宴清歌。所以想全方面的了解她,以前他還會克制這種想法。可是如今,為什么要克制呢? 既然看到那個人會讓自己覺得開心,那么就一直看下去、侵占她的生活好了。 他從不做委屈自己的事。 言衡眼睛里露出了笑意,又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了易豪。 ——可以將他們帶出來了。 正在包廂里裝醉的易豪,時不時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瞧瞧,生怕自己錯過了大魔王的要求。 他看到言衡發過來的短信,立馬很淡定的將手機放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又開始發揮他忽悠的本事。 “看、看……席哥醉了,哥幾個我們還是不能做這敗人姻緣的事啊!我們把他送回去和嫂子洞房吧!” 其他的幾個人聽著也點頭,畢竟席崇楨的老婆是宴家那邊的,結婚當晚不回家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易豪和其余幾個人一起走了出去,每人出去都帶著一個美嬌娘。葉軒站在暗處,喊了一個女人過來:“去陪著中間那位少爺。” Lisa是個人精,一看幾人就知道非富即貴。自己若能扒上其中一個人,以后也能不用再做公關了。 幾人全部喝醉了,哪里還在意多了一個小姐呢!唯一一個清醒的易豪,見到了葉軒叫人過來,心里雖然清楚,可是也沒出聲。 幾人一出夜闌門口,其余的人都帶著各自的one night standing對象去開房去了,易豪也抱著一個小姐,另外的lisa當然是陪著席崇楨。 他遠遠的看了一眼坐在前面黑色的車輛里頭的人,知道自己的任務完成了。 言衡讓張榮開車,車輛慢駛到了lisa和席崇楨的旁邊。言衡放下了玻璃窗,拿一張卡,遞給了lisa:“伺候好他,這筆錢就是你的了。” Lisa立馬歡心的接過了卡:“放心,我的技術可是讓人欲.仙.欲.死。” 言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最好如此。” 他關上了車窗,張榮便啟動了車行駛在了回程的路上。 言衡瞧著車外的景色,華燈初上,兩邊燈亮如晝。 這和自己的夢境真不像啊,那夢境里只有自己一個人,拼命追著光。可是現在,這里亮如白晝,然而他卻周身一片寒冷! 第23章 張榮開車將言衡送回家, 在開車的路上,他心里突然間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剛才那人如果他沒有認錯,是席家的私生子。上次老板還讓自己改了兩份股份協議書, 其中的一份交給了席崇楨。剛才他還指使一個公關小姐去誘惑席崇楨, 這可是他姐夫啊……電光火石間,他想到了以往言衡和宴清歌相處的情景, 那潛藏綿綿情意一瞬間就陡然清晰了起來, 好像空氣中的氣流都增加了甜蜜素。 “張秘書?” 張榮還沉浸在自己心里那可怕的“亂.倫”的想法中, 雖然說, 兩人不是親姐弟, 可是那幾年培養出來的姐弟情,究竟是怎么變成了愛情的?這簡直就和明朝時成化帝非要娶大自己十幾歲的婢女為妃一樣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張榮?”言衡皺起了眉頭,不悅的喊了一聲。 張榮這才從自己的猜想中回過神來:“怎、怎么了,老板?” 言衡用手按了按額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榮:“開過了。”張榮一陣尷尬,還沒得到他回答,就又聽見了言衡似是開玩笑的說道,“這車, 可以開過頭。但有些事, 想過頭了, 就真令人為難。” 被言衡的視線盯著, 張榮頓時毛骨悚然。 “老板,您家到了。” 他急忙的下車,拉開了車后門, 待到目視著言衡走進了公寓,他才松了一口氣,抹下自己額頭上滲出的汗滴。 言衡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打開了門,屋內一片漆黑。他徑直的走了進去,一路暢通的到了自己的房間。手里的拐杖在他進門的那一刻就被放到了一旁,言衡拿出了箱子里的東西,將那些細小的物件全部擺在了自己的房間的桌子上、床上以及任何他能一眼看到的地方。 那些被他刻意壓制的感情徹底的釋放了出來,它們像是吞噬著人心的怪物,將他的心臟徹底吞沒,然后浸入,再也不能釋放了。 可惜啊,他根本沒打算放過自己。 言衡拿出了手機,打開了微信,上面只有一個名叫“宴宴”的好友。 他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jiejie新婚快樂啊!”言衡看了一眼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嘴唇貼了上去,細細的在上面吻著,“新婚快樂。”他對自己說道。 宴清歌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手機傳來震動的聲音,是她的微信。她打開一看,就瞧見了言衡發來的短信。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突然間彎起了嘴角。然后敲了幾個字,發了過去。 “你姐夫還沒有回家,不知道是不是有事(無奈臉)。” 言衡看著屏幕上的自己,眼睛盯住了“你姐夫”三個字。他嗤笑了一聲,如果真要算輩分的話,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資格當自己姐夫的大概只有他自己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