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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了?”言衡一把抓住了張榮的袖子,整個人像是被困在病床上的困獸,他的嗓音有些沙啞。 張榮手里的水差點被言衡給倒翻了,他急忙的穩住了自己手,回答:“現在是下午兩點鐘, 老板您已經暈了差不多五個小時了!腦袋上的傷口醫生已經縫合了。幸好這次開貨車的那個司機停下了, 給您打了急救電話, 不然啊……” 他后面的話沒說完, 可是言衡已經明白了張榮的意思。 言衡靠在床背上,他出神的看著潔白的床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間伸出了手細細的摸著床單,隨后,嘴角彎了起來,眼里一片漆黑。 既然老天上他這次不死,他就必定要讓余生活個瀟灑。名聲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他不稀罕。 宴清歌總是和自己說,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愛席崇楨??墒前?,他想告訴他親愛的宴宴啊,席崇楨可不會以同等的感情來待她。與之相對應的,只有自己,自己會毫無保留的恨不得將心臟挖出來,送到她的手上。 言衡想,既然席崇楨給不了他親愛的jiejie,哦不,給不了宴宴幸福,那么他不介意插個手。宴清歌現在不喜歡自己又如何,他會一點、一點讓她喜歡上的。 “去把和席崇楨交好的人聯系方式查給我,半個小時內我要拿到手。” 張榮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言衡,這傷還沒有好,怎么就要處理工作了?何況,今天還是您jiejie的婚禮……雖說他在心里腹誹著,可是這些話也不敢拿到明面上講。 言衡坐在病床上,他看著自己手里的戒指。不得不說,這只戒指真好看,和宴清歌的是一對。至于席崇楨的戒指,他很早就在上面動了手腳,表面光澤形式看似一樣,內里材質卻有些不同。 他承認自己很自私,自私到只要想到宴清歌的未來不會幸福,只要想到有人會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他就羨慕,嫉妒得不得了。在這條路上,他已經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忘記了來時的路上,那些被宴清歌遺忘的東西,被她刻意打碎的東西,已經很碎很碎了,早就不見了,可是他偏偏記得,不肯打碎。 半個小時后,張榮拿著一份資料遞給了言衡,上面是席崇楨的關系網。 其實得到關系網很簡單,IRING是做互聯網起家的,具體包括設計程序、軟件以及目前正在開拓橫向產業結構,亦在從互聯網為點,延伸到各個面,這需要高素質復合型人才,其中不乏“正義”的“黑客”。 言衡看著上面的人名,以及聯系方式。他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 易豪是席崇楨的好友,四年前席崇楨剛進席氏集團時認識的。易家是依附在席家之下的一個小公司,之所以他選擇和席崇楨交好,主要是席家長子席崇清根本不喜歡與他們交流。當時席崇楨進入公司的時候,他其實是不屑與一個私生子交流的,私生子這東西,大家族永遠不可能公開承認。豈料后來,席崇楨一連做成了好幾樁生意,席家對他的重視程度有所提高,所以他才選擇了依附著席崇楨。 “來啊,喝一個,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易豪拿起了手里的酒杯,幾個朋友在一起恭喜著席崇楨。 席崇楨紅光滿面,不過也確實值得他高興。他對宴清歌內心是有一點喜歡的,之前言衡給自己送來的股份協議上要求自己在和宴清歌結婚之后才能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今天過后,他就可以將股份轉為自己所有。 易豪正喝了一口酒,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 他走到了一旁,接起了電話,里面傳來低沉又充滿誘惑的聲音。 “想要拿到影帝臨光最近出演電視劇的制作權么?”言衡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 易豪聽到另一頭的話,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你、你……是誰?” “不要管我是誰?!毖院饪粗约捍髟谑稚系慕渲竼柕?,“臨光幾年沒有出演過電視劇,奧斯卡、金馬以及金像獎全拿了個遍。他目前準備拍攝一部電視劇,投資金額高達3個億,制作權還未定……你易家依附著席家不就是為了在影視制作方面混口飯吃嗎?我想和易先生交個朋友……至于電視劇的制作權以及投資方面,就作為交朋友的禮物,你看如何?” 易豪知道,影帝臨光的最低投資金額3個億,而且制作方可以參與電視劇分紅。根據臨光的名氣以及這次電視劇的班底,他基本上可以斷定,這部電視劇可以賺最少幾個億??墒亲约汗靖緵]有那么多流動資金,而且投資方采用的是競拍投資,他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錢去和別人賭。 易豪看了一眼正在和別人一起喝酒的席崇楨,席氏集團主打時尚領域,若是在時尚購物方面,他還可以依附,可是影視……他不確定了。 言衡等了好一會兒,另一邊的人還沒有說話。 他臉上十分冷漠,嘴里吐出來的話卻極具誘惑力:“怎么樣,易先生不考慮一下?” “那……你、你想要什么?”易豪心里很清楚,電話那頭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說什么嗎想和自己做朋友的鬼話。 “我想要做的事,易先生肯定能辦到。”言衡正說著,鄭醫生就敲開門走了進來,他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藥,然后放在了言衡的桌上。言衡朝著鄭醫生點了點頭,表示感謝。他這般真摯的感謝翻到讓鄭醫生嘆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有些無奈。 言衡看著鄭醫生走時候的背影,有些發愣,可是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又將他給喚了回來。他接著說道:“易先生和席先生是好朋友對嗎?席先生今天結婚,肯定是很——高興了。身為好朋友的易先生肯定要好好祝賀席先生啊,既然如此,我作為易先生的好朋友,也想給席先生送一份禮物?!?/br> 聽到這里,易豪算是明白了,電話那頭的人是針對席崇楨。就是因為自己是席崇楨的好友,所以才選擇了自己做筏子。他沉默了一會兒,內心在天人交戰。他一方面是承認席崇楨這個朋友的,可是他也明白,如果自己不是對他有點利用價值,他找到比自己合適的伙伴,肯定會一腳將自己踢開。 算了,世界上熙熙攘攘皆為利來,皆為利往。 “你想要送什么?”易豪心里想明白了。 “席先生結婚這么高興,你們身為他的朋友理應為他慶祝,既然如此,那就晚上不要讓他回去,找個夜總會過一夜,你說多好?”他說完后,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哦,剛好,我知道一家夜總會,里面小姐的服務態度很好。至于,送給席先生的禮物,我會提前送到夜總會老板那里,還請易先生務必收好啊!” “我……憑什么相信你?”易豪此時心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