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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越是這樣的人,一旦喜歡上一個人,那肯定是不會再有任何的更改了,就像里的男主角,這樣的人,如果喜歡上自己……而且,言衡真的比其他的男生好看太多了,他的鼻梁很挺,嘴唇薄薄的一片,一雙眼睛深邃,里面像是一汪黑潭,丟一個石頭子進去,也不會有任何的波動。 “NH4 、-OH這兩個離子,電子數(shù)是一樣的嗎?如果不是,那分別又是多少?”化學(xué)老師透過眼鏡看著李宛。 李宛臉尷尬得紅了,更讓她生氣的是,自己因為言衡而受罰,言衡竟然無動于衷,他絲毫沒有想過寫個答案給自己! 化學(xué)老師見李宛答不出來,也懶得懲罰她了,從粉筆盒里面拿出一只粉筆:“你坐下吧!這人啊,得自己成全自己,否則沒人能幫你。做人做事,都是這個理!” 一下課,言衡收拾了課本,準備離開教室,卻見自己的衣角被扯住了。 他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喂,言衡你太不夠意思了吧,我為了你被老師罰,你竟然不感謝我就算了,竟然連個答案都不告訴我!” 言衡回過神,將右手的拐杖伸直,用拐杖挨地的那一頭對著李宛的扯住自己衣服的手,手一點點的使勁,將拐杖往后面推,李宛手上被蹭起了皮,松開了他的衣服。 聽到李宛倒嘶了一聲,他這才收回了拐杖,然后直視著李宛,一雙眼睛仿佛了洞察了一切。 “我何時被老師懲罰過?” 李宛結(jié)結(jié)巴巴,有些說不出話了。是的,她一直都明白,言衡上課走神的次數(shù)不少,但是老師要么視而不見,要么瞪他兩眼,一旦考試成績出來,又將他當做掌心的寶班級的希望!她今天這么做,只是想讓言衡……想讓他注意到自己啊!真是不解風情! 此時的李宛不明白,他哪里是不解風情呢,只是愿意讓他解風情的那人不是你罷了! 言衡見李宛不說話,又接著說道:“我何時需要人救我了?” 他這話說的狂妄又有點自大,可是李宛卻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在她看來,言衡自入學(xué)起,好像無所不能,就算他是個……跛子,可是游泳也非常厲害,借用拐杖走路,卻也不會讓人覺得狼狽與產(chǎn)生同情,他依舊矜貴。 “沒……沒有。” 言衡轉(zhuǎn)過身,往前走去,卻又留下了一句話。 他說:“不要試圖在我身上使用一點小心機,我不喜歡。” …… 言衡從車里面下來的時候,站在宴家門口,他抬頭向著二樓的方向望去,jiejie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是在睡覺 ?不不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點了,不能讓她睡覺,晚上不然該睡不著了。 是在喝她最喜歡的酸奶?還是不要了,馬上要吃晚飯了,喝了酸奶她晚飯又吃不了多少! 他嘴角翹起,朝著宅內(nèi)走去。拐杖拄在地上發(fā)出響聲,車靜立馬走了出來。 “小衡放學(xué)了,快快快坐下,mama去給你盛一碗湯!” 言衡看了她一眼,不予理會。為什么要理會她呢?當初生了自己,后來自己在醫(yī)院的躺著的時候,她來看過自己幾眼?到如今,突然間又貼上來,無非是看見自己又和正常人無異。只要他自己心里知道,即使裝得再高傲又冷漠,其實和正常人,還是有……區(qū)別的。 “不用了,我上樓。” 車靜看著言衡又要上樓,心里早就將宴清歌詛咒了千八遍,天知道這個掃把星究竟施了什么咒,自從三年前言衡出院后,眼里就看得見她一個人,連自己這個媽都不管不顧! 她急忙找出一個話題,想引起言衡的注意:“小衡,今天你兩個jiejie生日,晚上宴叔叔在‘碧雕坊’給你們舉辦了一個宴會,初葉已經(jīng)出門去做造型去了,清歌死活不肯出去……” 碧雕坊是H市最大的酒店服務(wù)中心,H市排行前幾的富豪每逢喜事都會在碧雕坊舉辦酒席或者宴會。碧雕坊這個名字據(jù)說是C國開國大將路經(jīng)H市時,碰見在這里用過一次餐,因食物雕工精美且新鮮美味,故賜名為“碧雕坊”。 言衡聽到了車靜的話,腳步停了一下。他當然記得宴初葉的生日,因為這天的生日啊,也是他最愛的jiejie的生日,他又怎么會忘記,怎么會忘記這些年宴初葉對jiejie使出的小心機,在傭人面前“無意”的中傷jiejie,偶爾讓jiejie出個丑…… 這些……他會一點點的替jiejie討回來。 言衡朝著樓上走去,走到宴清歌的門前時,敲了兩聲門,直到里面?zhèn)鱽砹恕罢堖M”兩個字,方才推門走了進去。 他一進門,就看見宴清歌微笑的看著自己,心頭一暖,朝著宴清歌快步走了過去。 “慢點,阿衡!” 言衡站在宴清歌的旁邊,她正在低頭做作業(yè),言衡見狀,用手輕輕的將宴清歌散落下來的頭發(fā)捋到了她的耳朵后,尾指刮過宴清歌的耳垂 ,弄的她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jiejie在干什么?” 宴清歌用手指了指作業(yè)。 “jiejie一下午都在做作業(yè)嗎?”言衡用手翻了一下宴清歌的作業(yè)。 宴清歌點了點頭,半撒嬌半抱怨:“數(shù)學(xué)真的太難了,我不會……” 她還沒有說完,就瞧見言衡伸手拿起她桌上正被她的手肘壓住的數(shù)學(xué)書,翻了兩頁,似笑非笑的從里面扯出了一張紙質(zhì)的圍棋格子。 “jiejie不是一下午在做作業(yè)嗎,那這是什么啊?”語氣有些無奈。 宴清歌眼珠轉(zhuǎn)了一下,狡辯道:“這是我上次不小心夾進去的,對,就是上次!” 言衡又從桌子上靠墻的裝棋子的木筒拿出幾粒棋子摸了摸:“jiejie,這可都是溫熱的,還騙我,嗯?” 宴清歌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就像是兔子用爪子洗臉一下,然后露出幾個小縫看著言衡的表情,乖乖的道歉:“我錯了。” “jiejie玩玩棋倒沒什么,只要不在這個時候喝酸奶睡覺就行,”他看著宴清歌將手放了下來,又補充道,“畢竟學(xué)習(xí)只是讓你了解一些知識的,如果jiejie覺得這些東西讓你覺得難受,那我覺得也不必強迫了。畢竟,學(xué)習(xí)和jiejie,肯定是jiejie放在第一位,不能本末倒置了。” 宴清歌點點頭,坐在椅子上,順手抱住了言衡的腰:“阿衡,你對我真好!” “那jiejie剛才為什么不直接將棋盤放進抽屜,夾在書里面不是更容易被我發(fā)現(xiàn)?” 宴清歌將頭靠在言衡的腰間,甕聲甕氣的回答:“剛才一聽到你敲門,就沒想那么多,想快點藏好,讓你進來,想快點見到你……” 言衡聽著宴清歌的話,心里軟成了一片。 “那jiejie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先去換個衣服,等會我們一起去參加你的成人晚會。” 宴清歌點點頭,目送著言衡離開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