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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戲了。” 宴清歌有些懷疑的看著蘇曲預,她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這么輕易的答應,沒有絲毫的推辭。從他的行為舉止可以看出,家教這個工作或許只是他一時興起,那么究竟為什么他會相信自己這個陌生人呢? 她嘴角微微翹起,不急,她有很長的時間來看清,這個“蘇老師”在打什么算盤! “我還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宴清歌走上前,對著蘇曲預說道。 只見蘇曲預聽完了之后,眼睛里的笑意更甚,也帶著躍躍一試的期待。 兩人商量完了之后的事宜,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 宴清歌起身,送著蘇曲預下樓,似乎這么一來,兩人的關系拉近了不少。 兩人一下樓,宴清歌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客廳的言衡,言衡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隨后眼神又淡漠的移開。 宴清歌送走了蘇曲預之后,就順勢坐在了言衡的旁邊,有些委屈的和他說道:“阿衡,今天蘇老師講的題,我還有幾道不會寫怎么辦?” 言衡好似沒聽到這句話,一句話不吭。 宴清歌看著言衡的模樣,暗地里無奈的撇了撇嘴角,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小動作被言衡收入了眼底。 “我也不會。” 宴清歌心里哪能不明白這是言衡在騙自己,自學到高中的課程的男主,現在和自己說他不會寫自己的題目,這就是變著方法拒絕自己。 可是她并不能把一切全部戳穿。 她有些失望的說道:“這樣啊……那只能下次蘇老師來的時候,我再問問他了。” 言衡耳朵動了一下,起身走上了樓,宴清歌急忙的跟在身后。 她的步伐太慢太虛了,可是當她一上樓的時候,就發現言衡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 “阿衡……” 言衡打斷她的話:“你不是有題不會寫嗎?或許我可以看看。” “太好了!”宴清歌笑彎了一雙眼睛,打開了房門。 她讓言衡坐在桌子旁邊,然后拿出試卷上面的題遞到他的面前。 言衡一眼就看到了蘇曲預那與眾不同的字跡,他有些無奈,兩步得出答案,過程十分簡潔,省略了重要步驟。他偷偷看了一下宴清歌的側臉,臉很白凈,似乎可以看得到細微的小絨毛。他想,她肯定看不懂。 言衡拿出一張草稿紙,在上面寫下了詳細的步驟,遞給了宴清歌。 宴清歌看著看著就皺起了眉毛,然后手上的筆不自覺的送到嘴邊咬,剛要到嘴邊,手腕一下子就被握住了。 “臟!” 宴清歌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筆,失措的丟在了桌面上,筆殼與桌面發出了敲擊聲 。 “有什么問題,不懂可以問我。”言衡看著宴清歌認真的說道,又添了一句,“不準咬筆頭。” 宴清歌伸出手指了指上面的一個公式:“為什么sin 2α+cos2α=1?” “這是公式,記下來就行。”言衡說道,又看了一眼宴清歌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那我給你推導一遍吧。”雖然你也看不懂。 言衡在草稿紙上又推導了一遍過程,隨后問道:“看懂了么?” 看到宴清歌依舊懵懵懂懂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言衡突然間想伸出手敲敲她的頭,看看她的腦子里究竟裝的是什么:“實在不懂就記下來。” 言衡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宴清歌的房間。 而宴清歌看著言衡離開的背影,她的臉上露出天真至極的笑,“啪”的一聲,筆尖直接將草稿紙給捅破了。 言衡躺在床上,覺得自己今天有些不對勁。 可是他心里不得不承認,當他看到蘇曲預的那一眼,心里產生了一種危機感,更加不想承認的是,他心里同時會覺得有一點點的不舒服,盡管他可以忽視那一點。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若是一開始錯過了放棄了機會,那么感情就如同離弦的箭,再想收回來的時候,有心無力。而他以后,會體會得又深又痛! 接下來的幾天,宴清歌每日都會和言衡探討一下題目。言衡突然間覺得,或許這個“jiejie”,好像并不嬌氣,她有自己堅持的東西。 “阿衡?”宴清歌伸出手在言衡的眼前揮動了兩下,“你走神了!” “你剛才說什么?”言衡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宴清歌的問題上走神。 “我說,明天又是我去醫院檢查的時候,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平時都是王媽和我一起去,這次你……能不能陪陪我?” 言衡思考了一會兒,點頭:“好。” 第二天,他和宴清歌一起坐車去醫院,宴初葉聽說晚上有個宴會要出席,車靜帶著她選衣服去了。 他坐在宴清歌的旁邊,感覺到宴清歌的手,似乎在發抖。 “怎么了?”純粹出于好奇的問一句。 宴清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她扯了扯言衡的袖子:“阿衡,我怕疼!”聲音粘軟。 前面的王媽聽了,心里有些不屑。大戶人家真奇怪,有錢每天往醫院跑,開了一大堆藥,還竟然怕疼,他們窮人以前病了都沒醫生可看,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言衡這次沒有甩開宴清歌的手,反而伸出另外一只手搭在了宴清歌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別怕。” 車子很快在市醫院門口停下了。 三人坐上了電梯,看著樓層一點點的升高。 宴清歌和這里的醫生基本上已經熟悉了,因為她每個月都要來檢查一次。 護士看到她向她問好:“宴小姐,你旁邊這個男孩兒是誰啊?” 宴清歌笑了笑,很驕傲的放大了聲音說道:“我弟弟!” 一群人也是人精,心想這是豪門秘辛,便不再過問。 朝著就診室走去,宴清歌的腳步挪動得越發慢了。 言衡看見了,心里覺得有些好笑,怎么這么怕疼? 宴清歌扯了扯言衡的衣角:“阿衡,我腿發軟!” “走到了就好!” “阿衡,我心跳得很快!” “待會兒就平復了。” “阿衡阿衡,我喉嚨很干!” 言衡停了下來,看了她一眼,宴清歌淚花在眼眶里打著轉,他心里頭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我去幫你買熱飲料。” “阿衡,你對我真好。”好到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可是為了讓你對我更好,我的計劃還是得執行呀! 言衡從醫院走出去,熱飲店離醫院大概有個七八百米的距離,他需要走一會兒,然后在前面十字路口過馬路。 為什么會出來給宴清歌買飲料呢?言衡反問自己。 答案他不知道。 可是經過這幾天和他的相處,他覺得自己好像變得更……遷就她了。以往她的一些小毛病,比如很嬌氣,現在在他可以完全容忍。 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