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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 “你還挺懂事的啊蕭曼。”閆嶼沒轉頭看她,走得飛快。 蕭曼個子小,跟不上,在后邊氣喘吁吁,“那不是嘛,嶼哥這個年紀,能溫柔得了嗎?” 閆嶼:“……蕭曼,你最好馬上滾蛋,否則一個子兒你也拿不到。” 蕭曼腳步一頓,“遵命。”和閆嶼換了不同的出口離開。 陳疏言沖完澡出來,臉還有些發燙,趕緊在包里東翻西找,化了化妝,粉底比平時撲得厚些,掩蓋住了那一絲別樣的紅。 工作室里似乎還殘留著剛剛那一絲殘存的曖昧與頹靡,陳疏言心虛地又照了照鏡子,還好看不出什么異常。 仙女裙還算合身,陳疏言給蕭曼發條消息:“謝謝。” 那頭蕭曼剛躺下,“可別,不敢當。您家那位也太可怕,不敢要您這聲謝謝。” 想了想,還是補充了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千萬別咒我長針眼。” 陳疏言:“……那你自裁雙目吧,比較妥當,不牢我cao心。” 蕭曼扁扁嘴,“您二位還真是老當益壯啊,隨便什么地兒都行。” 陳疏言抬頭環視了工作室一周,確實覺得不妥,想了想,還是犟嘴,“說誰老呢?” “沒說您二位。”蕭曼砸吧砸吧嘴。 陳疏言:“……” 蕭曼想了想,冒著被打死的風險發了下一條,“您二位打起野戰來絕對是一流高手。” 陳疏言哭笑不得,“蕭曼你嘴干凈點。” 把室內打理干凈,陳疏言這才回酒店,一回酒店紀含就神秘兮兮地拉扯她,“疏言姐。” “怎么了?”陳疏言疑惑地看她。 紀含“嘿嘿”了兩聲,“疏言姐這是干嘛去了?” 陳疏言板著個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跟蕭曼參觀她工作室去了啊。” “就這么簡單?”紀含跟看小把戲一樣地看她。 陳疏言接著裝,“那不然呢?” 紀含拿手指了指陳疏言的鎖骨位置,“疏言姐,你要不要去抹點遮瑕?” 陳疏言低頭看了一眼,臉瞬間重新guntang,“讓讓。” 紀含在后邊偷樂,還不忘補刀,“疏言姐出門的時候小心點,這個樣子被娛記拍到可不得了。” 一個枕頭從天而降,“你可閉嘴吧你。” 陳疏言躺著休息會兒,醒來夜已深了,閆嶼有消息過來,“記得吃飯,別老餓著。” “好,知道。”陳疏言樂呵呵地起床找紀含出去溜達。 還沒走出兩步,閆嶼消息又來,“小心以后身子板撐不住睡前運動。” “……閆嶼你討打呢?”陳疏言似怒還羞,發了條語音過去。 閆嶼本來跟合作方面談完,在看文件,隨行助理還在一旁候著,沒多想點了免提,瞬間臉黑了半截。 助理掛著個苦瓜臉,上次沒被開除就算了,這次怎么又讓他撞上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閆嶼看他一眼,“出去。” 助理溜得比兔子還快,邊跑邊慶幸他們這位爺還算文質彬彬,謙和有禮。 閆嶼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發語音:“陳疏言,我覺得你最近有點欠收拾。” “喲呵。”陳疏言滿不在乎,“追到手就要地位反轉了?” 閆嶼笑笑:“不敢。不過么,有些事情,地位不是天然的么,用得著反轉?” 陳疏言害臊,惱羞成怒地收了手機,拎著正在看劇的紀含一起出去溜達,順便覓食。 第二天照例是紀含的血拼日,陳疏言一大早把卡給她,算是給她發福利,自己躺倒接著睡,由著她大店小店挨個折騰。 直到傍晚,紀含才拎著大包小包回來,陳疏言笑她,“海關你家開的啊?” 紀含看她剛化過妝,“疏言姐又要出去?” “嗯。”陳疏言揚揚手包,“自己記得吃飯。” 糖果色看得紀含眼珠子都快掉下來,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連女王都秒變嬌羞小女生,忙不迭答應:“好好我知道,疏言姐好好玩。” 陳疏言從酒店下來,光明正大地逛了幾家珠寶店,確定沒人跟著,這才戴上口罩,往約好的地兒去。 閆嶼在梧桐樹下站著,風拂樹葉沙沙,他在那兒,靜靜地等著她。 陳疏言兩下蹦過去抱住他,“怎么又來了?那邊處理好了?” 閆嶼摟著她,在她額上親了一下,“你不比我更急?” 陳疏言害臊,伸手推他,閆嶼卻摟得更緊了些,“真想你,一分一秒見不到你,心里眼里都是你。” 陳疏言把口罩拉下來,昂頭看他,“真這么想?” “嗯。”閆嶼手指插在她發間,觸感溫熱,“真這么想,一刻也不想離開你。” “真這么想的話,”陳疏言特意頓了頓,勾著他全神貫注地聽她說每一個字,“那獎勵你親一個好了。” 閆嶼凝神看她,眼里心里都是她,低頭吻下來,覆上她的唇瓣,輕柔而溫情。 “去哪兒?”陳疏言問。 閆嶼低頭看她,眉目還是勾人得緊,不答反問:“你什么時候回國?” “明天就回,還有通告。”陳疏言扳著指頭算了算,“哦,跟穆潯一起回。” 閆嶼:“……”怎么哪都有礙事的? 陳疏言突然想起來什么,問閆嶼:“昨天你跟蕭曼串通好的?” 閆嶼摟著她慢悠悠地往前走,“你秀場出來肯定有記者,蕭曼帶你過去方便點,這不是暗度陳倉么?” “你早就盤算好的?”陳疏言反應過來。 “本來只想帶你出去玩的。”閆嶼笑笑,“情難自禁。” 紅暈燒上兩頰,陳疏言只好甩鍋給蕭曼,“看來我又錯信蕭曼這個小妖精咯?” 閆嶼看她看得發笑,“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智商為負,我跟蕭曼什么關系,難道她不幫我幫你?” “說誰智商為負呢?”陳疏言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 閆嶼痛得吸了口冷氣,嘴上卻還沒閑著,“說我老婆呢。越蠢越好,沒人跟我搶,你這輩子就都是我的了,逃不掉。” 陳疏言好氣又好笑,歪著頭看他,“沒想逃呢。” 閆嶼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我也不會讓你逃。” ☆、Chapter 34 暮色緩緩侵染大地,閆嶼摟著陳疏言,兩人慢悠悠地沿著香榭麗舍大街走。 道旁梧桐郁郁蔥蔥,垂暮的夕陽從樹縫里斜斜照下,打出點斑駁的日影。 兩人影子拉得老長老長,陳疏言有一搭沒一搭地找話題,身份的突然轉換猝不及防到連她自己都沒料到,“我第一次知道香榭麗舍,還是。” “喜歡看這些書?”閆嶼看她,眼里是無限柔情,“我以為你這種人應該喜歡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