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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王在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術電影及視覺藝術中心,投其所好,閆嶼向來做得不錯。

    片子是文藝片,唯美而清新,沒什么過多的情感糾葛,也看不出有什么劇情跌宕,偏偏就能抓住人心,讓人連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陳疏言看得著迷,女主角是她一直很喜歡的演員,演戲風格其實也在不知不覺地向她靠攏。

    黑暗掩蓋了太多不為人所知的情緒。

    陳疏言在看電影,閆嶼在看她。

    卸下所有的防備與偽裝,沒了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氣場,這樣的陳疏言,其實平凡而簡單。

    五官并不令人驚艷,偏扁平的東方禁欲臉,但偏偏美人如鉤,別有一番風韻,勾得人抓心撓肝。

    電影散場,還早。

    吃完晚飯,還早。

    兩人慢慢在街上走著,誰也沒提要回去。

    曼城的酒吧文化發達得可怕,較之迎澤,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閆嶼這次的提議,陳疏言拒絕了,“不去了吧,總歸沒有國內的感覺,再怎么也還是個異鄉人。”

    “好。”閆嶼沒堅持。

    相對無言,沉默但不尷尬,反倒是這沉默,帶著些微醺的醉意。

    走累了,陳疏言停下來,“回去吧。”

    “好,你先等會兒,我去開車。”閆嶼說完轉身就走,步子邁得大,算是凸顯了大長腿的優勢。

    陳疏言等半天也沒等來閆嶼,閑來無聊翻翻和穆潯的聊天記錄,目光停留在那句“我要訂婚了”上面。

    點進穆潯朋友圈,上一條動態還是訂婚。

    穆潯穿簡單的禮服,化淡妝,模樣乖巧可人,卻又漂亮得緊。

    沒了平素桀驁不馴的孤傲決絕,終于有了些即將嫁為人婦的感覺。

    她和穆潯,其實都不小了,二十五六的年紀。

    能有良人,也算是福氣。

    陳疏言不算是點贊黨,朋友圈從來都只是隨意看看,這次卻終于點了個贊。一句恭喜的話也沒說,但所有歡欣與祝福都在其中了。

    閆嶼車子穩穩停下,陳疏言上車。

    到停車場,閆嶼突然來了電話,陳疏言識趣地先走一步。

    剛剛回到房間,收拾好衣服準備進洗手間,就聽到門鈴響。

    開門,果不其然,又是閆嶼。

    閆嶼手藏在身后,陳疏言好氣又好笑,“拿出來吧,藏什么藏。”

    閆嶼拎出來個蛋糕,陳疏言讓他進屋。

    不是尋常的水果蛋糕,上面躺著一個藍胖子,陳疏言哭笑不得,她看起來有這么孩子氣么?

    閆嶼解釋:“藍胖子這么可愛,笑起來好看,你也該多笑笑。”

    邊說邊插蠟燭,得,“1”和“8”光榮佇立。

    “閆嶼,你這都哪兒學的套路?”陳疏言氣極反笑。

    閆嶼訕訕,“秦逸教的,說女孩子永遠十八。”

    陳疏言:“……你就不能學點好?”

    許愿,吹蠟燭。

    閆嶼遞上個禮盒,小小一只。

    陳疏言打開,一盒小小的戒煙糖躺在里面。

    盒子,是定制的哆啦A夢。

    陳疏言先感動,然后無語,閆嶼到底是怎么認定了她喜歡哆啦A夢的?她可是一個童年連一部動畫片都沒看過的人。

    閆嶼先出聲:“戒了吧,雖然抽得不多,但對身體傷害不小。”

    陳疏言垂眸,拿起盒子在掌心摩挲了幾下,觸感冰涼,暖意卻悄然萌生,終于點了點頭,“好。”

    轉身進屋,翻箱倒柜,隔了一會兒,抱出來幾包煙和幾把打火機,當著閆嶼面一溜全扔進了垃圾桶。

    正準備切蛋糕,一眼瞥到一旁的煙灰缸,一齊扔了才作罷。

    切好蛋糕,閆嶼突然惡向膽邊生,伸手往陳疏言臉上抹了一把。

    陳疏言一愣,以前朋友少,陳簡也不會給她過生日,后來劇組偶爾會給她過個生日,但也只是走走流程而已。平常人享受過的,她從未體會過。

    回過神來,陳疏言還手。

    一場混戰下來,兩人身上白藍相間。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終于會心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1.“私心期盼你的情有獨鐘/稠密的心思沒幾人能懂”

    ——本章歌詞全部出自謝春花

    2.男女主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這篇文不會很長,【真】感情戲快了,別急。

    ☆、Chapter 19

    John Rynds.

    陳疏言專心致志地盯著素描本。

    她一直覺得,曼大最美的地方,就是這座圖書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離教學區太遠,平常過來不大方便。

    周末閑著沒事,特地跑過來看看。

    圣誕節越發快了,外邊各大購物中心人群熙熙攘攘,圖書館也因了期末季比平時多了許多人。

    陳疏言平時學得還算認真,也不指望靠研究生的成績找飯碗,沒什么考試的壓力,倒成了整個館內為數不多的悠閑人。

    多年沒再碰過畫筆,手生得緊。陳疏言隨手畫了畫,拍了張傳給閆嶼。

    閆嶼隔了好一會兒才回:嗯,不錯。

    下一句:雖然沒看出來畫的什么。

    陳疏言回了個省略號,也懶得跟他計較,準備再重新畫一幅。

    嗓子干澀難耐,陳疏言掏出兜里的戒煙糖,含一顆,看著上邊玩竹蜻蜓的叮當貓,嘴角不自覺地勾起彎彎弧度。

    隨意勾勒兩筆,藍胖子躍然紙上,還算活靈活現。

    她算是個沒什么童年的人,但從前上素描課的時候,老師讓臨摹過,也算是她對這只異國的胖喵唯一殘存的印象了。

    身后有人。

    陳疏言未及回頭,閆嶼伸出手來,握住陳疏言的手,帶著她輕輕添了幾筆。

    倒是真的添出了幾分飛騰的感覺。

    陳疏言回頭沖他笑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閆嶼微微點頭示意,在她旁邊找了個座位坐下,開始啃書。

    他和陳疏言不一樣,閆松是特地說了要看他成績的,雖然閆松自己也明白分數和實戰并沒有什么關系,但一言既出,也沒有反悔的道理。

    陳疏言難得貪心一次,想把整個圖書館裝進這一方小小天地。

    雖然明白更適合油畫,但沒帶工具,只得老老實實勾勒了起來。

    閆嶼看看書,抬頭悄悄看看陳疏言,專注凝眉的樣子,勾人得緊。

    到了中午,兩人一起走出圖書館。

    陳疏言把叮當貓那張取出來遞給閆嶼,“送給你,算還你的禮了。”

    “不上個色就這么送人?”閆嶼心里樂著,卻裝出副不高興的樣子。

    陳疏言抱著素描本,隨手轉了轉筆,“不是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