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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開了紗窗,又把窗簾拉上。一回頭,陳疏言突然抱住她,低低叫了聲“媽”。 這一聲里,有委屈,有難過,有不甘。 陳簡呆在那里,她性格強勢,陳疏言從小隨了她的性格,有事從來不說,都是自己扛著默默解決。 她已經十多年沒見過陳疏言倚靠她的樣子。 陳簡終于撫了撫陳疏言的背,“沒事了。有媽在,沒什么過不去的坎。” 一個人的時候總能比全世界都堅強,有了依靠,傷口才會一一暴露。陳疏言久違多年的眼淚終于姍姍來遲,陳簡靜靜等著她平復了心情,才勸她:“快去洗個澡,我來做飯。” 陳疏言順從地去拿衣服,陳簡聽著歌聲,試探性地問:“我關了?” “好。”衛生間里傳來水聲。 陳簡收好房間,去廚房做飯。廚房嶄新,買的碗筷都還全新未拆封,陳簡忍不住搖搖頭,利落地洗菜做飯。 陳疏言吹完頭發,趕緊往廚房湊,“媽,你做什么這么香啊?” “就做了幾個小菜,你幾天沒好好吃飯,吃點清淡的養養胃,晚上我給你煮火鍋。”陳簡邊炒菜邊回答,“趕緊去收拾收拾,像個什么樣子。” “媽,你真好。”陳疏言肚里的饞蟲徹底被勾起。 陳簡收拾好碗筷,叫陳疏言過來吃飯,陳疏言嘗了嘗,忍不住夸贊:“媽你手藝真好。” 突然又想起來,接著問道:“媽,你過來上課怎么辦?” “我課又不多,跟學生協調了,下周補。”陳簡往她碗里夾菜。 “哦好。”陳疏言想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想想干脆閉嘴吃菜。 陳簡看出她猶豫,干脆問:“現在什么情況?” 陳疏言搖搖頭。 陳簡干脆拿出手機刷了刷微博,陳疏言在一旁阻止,“媽,你還是別看了。看著鬧心。” 奈何成效甚微,陳簡刷得津津有味,“嗯,被壓下去了?” 陳疏言一愣,湊過來看了看,不自覺地咬了咬筷頭,“大佬出手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左顧右盼不自然的暗自喜歡/偷偷搭訕總沒完地坐立難安/試探說晚安多空泛又心酸/低頭呢喃/對你的偏愛太過于明目張膽/在原地打轉的小丑傷心不斷/空空留遺憾多難堪又為難/釋然/慵懶/盡歡/時間風干后你與我再無關 ——陳粒(作詞:涂玲子) 男二算是私心,占了篇幅,也終于下線。大概很多女生心里都有這樣一個人吧,喜歡得小心翼翼,偷偷試探。 求而不得終究是最遺憾又心酸的愛情。 極戳心窩子的一首歌,在現場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就忍不住落淚。 所有絕望心碎謹小慎微一一陳列,撕破了皮給人看的,終究還是原本不為人知的內里。 很少這么想分享一首歌,希望有人喜歡。 ☆、Chapter 11 閆嶼出手快而狠,人還沒上回國的航班,整個天華傳媒就被迅速召集起來應對此事。亂七八糟的新聞被火速壓下,被陳疏言承包了三天的熱鬧騰騰的微博熱搜也終于恢復了正常畫風。 資本力量大過天,閆嶼請了國際頂尖的攝影師做了專業的分析,將借位的解釋掛在天華的置頂微博。自他回國不到兩天,整件事的邊邊角角基本被清理干凈。 但事情余威仍在,陳疏言之前接下的幾個代言商紛紛解約。羅賓急得四處拉資源,但終究沒什么起色。 陳疏言卻樂得清閑,正巧下半年工作太累,如今休息休息也挺好,瀟瀟灑灑地過了個年。開了年除了偶爾有事跑出去一趟,成天就待在家里看看書,或者拉著紀含在陽臺種種花花草草,也消磨了些時日。 這天陳疏言正和紀含在爭論種什么植物好,突然接到了羅賓的來電,詫異之下還是接了,“喂,賓哥?” 太久沒怎么聯系,羅賓寒暄了一下:“最近在忙什么?” 陳疏言開了免提,邊澆花邊答:“沒什么可忙的,跟紀含丫頭學養花呢。哦,最近打算開家書吧,賓哥有興趣入股么?” “你心情倒是什么時候都不錯啊。”羅賓笑了笑,“既然沒什么影響,那就準備準備,下周復工。原定時裝周安排不變,后面緊跟著有兩部電影。” 紀含正在修剪枝葉,聽到這消息,開心得就差蹦起來。陳疏言倒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現在還有人肯請我拍電影?” “年前拍的電影,導演推薦的。對方看過剪輯,免試鏡。”羅賓想了想,還是囑咐了句,“劇本還不錯,我斟酌過了,你要看看的話我給你發。” 陳疏言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不用了,賓哥說好就是好。” “這會兒肯聽我的了,之前氣焰不比誰都高?”羅賓又氣又笑,“不是我說你,你還是找個機會,好好跟太子爺道個謝。不管他是為了自己還是什么,終歸人家也是幫了你。更何況,再怎么樣,人也是你頂頭上司。” “嗯,我知道了,謝謝賓哥。”陳疏言見紀含盯著吊蘭盯得仔細,惡趣味上頭,拿灑水壺噴了紀含一身。 紀含咋咋呼呼,作勢就要找陳疏言算賬,兩人玩鬧到一起,羅賓笑著掛了電話。 陳疏言從國外參加完時裝周回來,馬不停蹄地趕去參加新電影開機儀式。 儀式后,按例是飯局。 電影是天華投資的,閆嶼也在。 觥籌交錯,酒過三巡,閆嶼出門接電話,陳疏言跟了出去。 閆嶼站在欄桿前接電話,簡單的幾個音節的回答,除此之外,沒有更多的話。陳疏言找了個屋內視線死角等著,只覺閆嶼五官好看得緊,西裝革履的樣子頗有些撩人。 閆嶼接完電話,往她走了幾步,目光帶著些打量,“有事?” 陳疏言揚了揚手里的酒杯,“敬閆總一杯酒,總歸是多謝閆總。” “沒為著你,不處理好,天華的股價會跌。”閆嶼揚了揚手機,示意自己沒帶酒杯。 陳疏言沒在意,一飲而盡,“總歸是幫了我的忙,道謝是應該的。” “而且,閆總之前叮囑過,沒想到第三次沒讓閆總撞上,竟然是以這種方式驚動閆總,抱歉。”陳疏言說得坦坦蕩蕩,話里聽不出來有任何抱歉的意味。 閆嶼收了手機,“我說過,各行各業有自己既定的規則。妄想挑戰,得先站在至高位。你弄反了順序。” “下次,也不見得有那么好的運氣,有人替你收拾殘局。” 閆嶼轉身欲進門,陳疏言在后面叫住他,“閆總,多謝。” 閆嶼回頭看她一眼,意味深長,“你謝什么?我說過不是為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