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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掉到了地上,一對耳朵都耷拉了下來。 “咦?狐之助?” 堀川國廣看到它,眨了眨眼,蹲下來看它,“你是來找主公的么?她現在在手合室哦~” 狐之助點點頭,像是還有些不死心似得又仰起腦袋朝著灶臺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惜,它靈敏的鼻子壓根就沒有聞到油豆腐的香味,意識到這一次沒有特別招待的油豆腐了,它就覺得非常的失落。 “怎么了?” 堀川國廣疑惑地看著垂頭喪氣的狐之助,“啊,如果不認識路的話,我帶你去吧~” 說著,他伸手抱起狐之助,笑著朝還在忙活晚餐的燭臺切打了聲招呼,便走了出去。 因為早已料到會有任務,所以當堀川帶著狐之助走進練習場的時候,幾乎是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狐之助身上。 原本還因為吃不到油豆腐而有些沮喪的狐之助被那齊刷刷的目光盯得全身的皮毛在一瞬間都炸了起來,它忍不住往堀川國廣的懷里縮了縮,身體再度僵硬了起來。 ——怎、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些人的視線都這么恐怖? 它眼淚汪汪地想。 “狐之助?” 因為安定放下了木刀的動作,千夏有些后知后覺地轉過頭,這才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一刀一狐貍。 她笑了起來,將木刀放回到刀架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失禮了,有新的任務了么?” “是、是……” 看到這位審神者親切溫柔的笑容,狐之助緊繃的身體這才松緩了下來,它叼出那封公文交上去的時候,忍不住又怯怯地看了眼圍聚過來的那些付喪神。 ——那一雙雙各色的眼睛,視線從它身上已經全部都轉移到了那個厚厚的信封上了。 狐之助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 “主人?” 加州清光看著慢吞吞拆開信封看起來的千夏,忍不住出聲,“這次是不是……” 千夏沒做聲,卻微微皺起了眉。 觀察著她的表情,刀劍們忍不住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都保持了安靜。 直到將最后一頁紙看完,千夏凝重的表情還是沒有消失,看得出來,她似乎正在為什么事情而憂心。 “審神者大人,” 狐之助偷眼看看她,又看看她身后的刀劍付喪神們,有些怯怯地提醒道,“時之政府的大人們……那個,想要提醒您的事情,已經都寫明了,還、還請您務必……” “真的不可以么?” 千夏忍不住問。 狐之助縮了縮脖子,干巴巴地笑,“這、這個……” 千夏嘆了口氣,“好吧,我知道了。麻煩你了。” “是、是的,啊不是,您太客氣了。” 狐之助在面色不善的刀劍們的怒瞪下,小心地往后挪了挪,“那、那個,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堀川國廣送走狐之助以后,再度回練習場的時候,看到原本不在練習場的幾位刀劍也都聚集了過來,大家圍著千夏,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什么。 走近了,就看到亂藤四郎正蹭著千夏的胳膊撒嬌。 而千夏另一邊的胳膊,則被加州清光牢牢霸占著。 ——果然如此…… 堀川國廣不由得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千夏一臉懵地被圍在中間,滿臉不知所措。 第82章 現在的時間是早上八點。 千夏覺得扒著圍墻探頭探腦的自己很像個可疑分子——就是那種, 如果被風紀委員遇到,肯定要被帶走問話的那種。 可是,她忘記換制服了啊。 也不是忘記啦, 而是因為一回來連家都沒回就順路先往學校走了, 但是她忘記注意時間了,直到看到校門口進進出出的學生們, 她才后知后覺地看向了掛在教學樓前的大時鐘。 ——早上八點 上一次她回來的時候, 還是大夏天呢, 現在大家都換上長袖的制服和馬甲了, 時間真快啊。 還穿著一身異常顯眼的白衣緋袴的千夏覺得如果自己現在過去, 絕對會引來各種目光注視,那就不太好辦了。 果然還是先回家一趟吧。 “那就是主人上學的地方么?” 加州清光大咧咧地站在校門口左顧右盼,好奇地不得了,一身紅黑色風衣在并中藍白色制服的襯托下醒目非常。 “哦哦,我記得哦,這些女孩子身上穿的衣服,主公也有一模一樣的嘛!” 鯰尾抱著腦袋笑嘻嘻地說道,“主公第一次和我們見面的時候, 穿的就是這套制服吧!真是懷念啊~” “好, 好多人啊……” 五虎退乖乖待在千夏身旁, 身后, 大大的白老虎聳了聳鼻子,一金一銀的異色雙瞳在陽光下很是剔透好看。 “哈哈哈哈,都是年輕人呢, ” 一手扶著腰的老爺爺在耀眼日光中笑得比之太陽還要來的璀璨奪目,彎彎新月嵌于眸中,“甚好甚好。” 一旁的小狐丸微笑著點了點頭。 “……” 千夏拿指節叩了叩額頭,四下望了望,嘆氣,“果然,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雖然一般人似乎都看不到隱了身形的清光他們,但是千夏自己沒辦法隱身啊,一個人自言自語,總覺得怪別扭的。 “誒?主、主公大人,不是來找人的么?” 五虎退一臉懵懂地抬頭看過來。 “嗯……” 千夏干笑,“但是現在這種時候不行呢。” “為什么?” 加州清光疑惑地問,紅艷艷的眸子帶著純然的好奇。 “因為不穿制服就進去的話……是違反校規的。” 千夏耷拉下了肩膀。 “這樣啊~” 鯰尾似懂非懂地插著腰點頭,“可是違反校規會怎么樣?” 千夏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臉嚴肅地豎起手指,“會被風紀委員長咬殺。” “風紀委員長……又是什么?” 加州清光歪了歪頭。 “風紀委員長,就是……” 千夏的話說了一半,就聽到身后傳來“咦”的一聲,她立刻止住了話頭,刷的轉身看去。 “你是……?” 兩個穿著不同校服的少年,棕發少年穿著千夏熟悉的并中校服襯衫打著領帶外加針織馬甲,另一個紅發的少年則是白色襯衫外黑色外套制服。 ——兩個人都一副才從土里滾過一圈的臟兮兮的樣子,紅發少年的制服外套上,千夏看到好像有個扣子還掉了。 見到他們的模樣,不知為何,千夏覺得好像看到了以前自己的樣子,忍不住有種莫名的同病相憐感。 “……莫非是——沢田綱吉君?” 千夏的目光在棕發少年攥著書包帶的手指上停了停,那夸張的指環造型和他的模樣實在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