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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單心的預知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5

分卷閱讀135

    “那,元珩是你的……轉(zhuǎn)世嗎?”她不能確定,就像李元茵之前見到他會大吃一驚,單心其實也是同樣的詫異。憑著那些不知道是夢境還是破碎的記憶,在經(jīng)過她幾番拼湊之下,她得出的結(jié)論是,文鸞逆天改命有違天道因而獲罪,而拓拔昀也同樣因為殺孽太重,同文鸞的轉(zhuǎn)世共同經(jīng)歷數(shù)世情劫。但眼前這個人既然還保留著拓拔昀時候的裝束和記憶,那么他就是拓拔昀本人的魂魄,那又何來的轉(zhuǎn)世呢?

    “是,也不是。”他低頭,大概是想去擺弄一株草,手指隔空從那株草上穿了過去。

    ☆、第 98 章

    他說,元珩只是他一半的魂魄。

    大限之期將近,不是身體即將油盡燈枯,而是知道自己殺孽太重,必將天譴。正值壯年,他便著人給自己安排了兩個墓xue,一個是世代安葬的皇陵,而另外一個衣冠冢則是在當初活埋十萬降兵的地方,在天水和閬城的交界地。墓xue中以八千陶制兵馬俑為陪葬,歷經(jīng)千年埋于地下,始終鎮(zhèn)守著這座萬人坑,只待一朝這些怨靈便可渡化。

    但是他并沒料到等他的后事安排之后,那個曾經(jīng)被他強迫自己兒子殺掉的女人——萬人,陰魂不散,奪舍他人身體存活于世,甚至利用這十萬降兵的怨氣煉制陰邪的合骨陣,因而這個兩市交界之地古戰(zhàn)場上早該在幾百年前就消失干凈的怨氣始終無法消散。

    “你之前有說,合骨陣解封,難道是被人封印過嗎?”

    “五百年前,曾有佛家高人路經(jīng)此地,他們見此地怨氣沖天,便留守這里百天想要超度亡靈,但是因為有合骨陣的牽制,始終未能成功。他們同行的人里有一個道士找到原因,便把從中作祟的合骨陣封印了。”

    “道士?跟和尚同行?”

    “你很詫異?”那人淡淡地問。

    說到和尚和道士,她回想起金竹山上和寺廟里的大師父們水火不容的師父,腦子立刻想起他罵虛圓大師的那些渾話。

    “呃……不好意思,您接著說。”

    “合骨陣封印之后,雖然沉寂多年,但沒有人知道萬人到底去了哪里,所以我便一直在這里守著等著她卷土重來。”

    “所以你也并沒有轉(zhuǎn)世,是嗎?”單心怯怯地問。面前這個人當初是王,即便身死,身上始終傳達出一種無形的壓力。因為他外貌的原因,她時不時會用和元珩說話的語氣對他,但隨后又幡然清醒似的,意識到自己說話應(yīng)該慎重一些才對的。

    “有,我一半的魂魄入了輪回,生生世世追隨文鸞天女的腳步,只可惜,十世情緣已了,這一世,我和她的緣分就是斷了吧。”說著,拓拔昀愣愣地看了單心幾秒,勉強的笑意讓單心心頭不由得一揪。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文鸞的轉(zhuǎn)世,是嗎?”

    拓拔昀只是笑,卻不否認,也不肯定。這樣的態(tài)度卻讓單心的心沉了又沉。

    “是不是她的轉(zhuǎn)世,這并不是最重要的,萬人已經(jīng)不在了,所以不會再有人覬覦你的這副身體。你和元珩之后的路會怎么走,全憑你們的內(nèi)心的選擇,遵從自己的心意就好。”

    “覬覦我的……身體?”

    “你竟然不知道萬人為什么會追你?”

    “難道不是為了經(jīng)我的手為她復仇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單心逗笑的,拓拔昀了一笑,仰頭看看天色,說:“你該回去了,我也要走了,元珩的傷無礙,很快就會醒來,他知道怎么帶你出去。”拓拔昀略有些嘆息地說。

    “謝謝!”

    “告辭。”拓拔昀起身,身影很快就沒入樹林看不見了。林中寂靜,有一兩聲不知道是什么鳥的叫聲,啾啾地響著。天還沒有大亮,山路看不清,而且她現(xiàn)在還沒有力氣背著元珩走,只得先把自己的傷口處理了一下,守在他旁邊等著他醒轉(zhuǎn),或者自己體力能恢復一些,到時候再帶他離開。

    和這樣一個時刻暴露在聚光燈下的人談戀愛,不能在人前若無其事的牽手擁抱,甚至不能表現(xiàn)出稍微超越助理的動作。兩人在山野間安靜的坐著,能夠單獨相處,卻也不失為一件幸事。

    時不時的她回去探探元珩的體溫,而后靠著他兀自發(fā)呆。拓拔昀走的時候欲言又止的樣子還在她心頭印著,她問她自己是不是文鸞的轉(zhuǎn)世,他不答,那意思也就再明顯不過了。而且她還記得陳沁慈,那個文鸞十世輪回的最后一世,長著和程蔚然一模一樣的臉。再聯(lián)想到她以前喜歡元珩喜歡的要死要活的,難不成,自己成了拆散別人姻緣的根由?

    坐到天色大亮,拓拔昀說元珩醒來就可以領(lǐng)她出去,但是元珩并沒有像預期那么快醒過來。她勉強站起身,之前那一劍扎得太狠,即使經(jīng)過處理,此時腿上依然緩緩地往外滲著血,她覺得自己的血都快要流干了。

    她半扶起元珩,身后傳來一陣動靜,如同草木摩擦的細碎聲響,待了半夜都沒有出現(xiàn)過野獸,難不成真是要到絕路了?單心心頭大震,她現(xiàn)在背不起元珩,只能將他半邊身子扶靠著自己,很艱難的一步一挪地往昨晚來的方向走。

    腳步聲裹挾著草木搖擺的聲音越來越近,單心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走既然走不掉,索性站定了,慢慢的回轉(zhuǎn)身去,意料之外的,身后空無一人,也沒有走獸,甚至連一絲風吹草動都沒有了。她能聽到的最大的聲音就是自己的心跳聲,呼吸聲,還有近在耳畔——元珩的咳嗽聲。

    單心大喜,幫還在嗆咳的元珩拍了拍后背:“你終于醒了。”

    “忘記你能看到那些東西,我剛才嚇到你了?”

    “剛剛是你?”那一陣草木簌簌的聲音。

    元珩不置可否,唇角勾起一絲笑意:“我以為你什么都不怕。”站直了身,低頭看看她的腿,即便做了包扎,右腿上原本灰色的布料已經(jīng)被血浸透了。他再看看一向都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這會兒連毛衣都沒穿,薄薄的長T外面的外套也是隨意套著的。

    他把自己寬大的外套給單心套上,隨后背起她就往密林里走,陽光穿過樹冠,卻穿不過層層的迷霧。此時的能見度極低,單心差不多只能看到前方不到一米的東西,但元珩卻跟昨晚一樣,熟門熟路,絲毫沒被霧氣影響。

    “只要穿過這片霧氣就到了。”

    單心沒接話,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問:“你為什么對這里這么熟悉?”她不了解元珩,不止于他的家庭背景,還有其他說不出來的東西,比如他為什么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xiàn),剛剛在溪邊,他的魂魄離體又自動回歸。

    “你終于問了?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好奇。”

    “那你說。”

    “你見到他了?”

    單心一怔:“誰?”

    “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人。”

    “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