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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對,救你?!?/br> “血。” 單心聞言,不寒而栗,果然是邪性的東西,古往今來,依靠血來供養(yǎng)的法器或是魂體都是妖邪之物。她翻開師父的手稿,找了好半天,里面寫到,合骨陣的魂體沒有自主意識,所有的行為都是由驅使它的人決定。那它有什么錯呢?它應該是無辜的吧。 “我救了你的話,你還會去害人嗎?” “……” “還是不救吧。”她暗自琢磨。 “救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惫穷^回答。 “那你保證不害人?!?/br> “我是否害人取決于驅使我的人,現(xiàn)在我這樣子肯定是不能害人的,但我不能保證?!?/br> “有沒有破除你和那個術士聯(lián)系的方法?!?/br> “有,孕婦的血?!惫穷^虛弱地回應,“我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就被困在這骨頭里面了,應該是有些年歲了,我的上一個主人早就不在了,這次我是被一個男人撿到,然后用孕婦的血給我解開與上一任主人的聯(lián)系,而今受他驅使。我為善還是作惡,全由不得我。” 單心思考再三,先保住骨頭再說,然后拿紅繩把它綁起來,它也就沒那么大力氣作惡了。她扎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骨頭上面,殷紅的血滴落在白色上,轉瞬便被吸進去了。 之前準備的紅線沒用上,她把棉線晾干,將那骨頭捆了個嚴實。 “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是怎么回事了嗎?” “我一個月前被人放置在雕塑的連接處,就是那四方石頭還圓石頭中間。主人給過指示,只要是那個人出現(xiàn),我就控制他到雕塑前,然后以圓石砸死他。” “那個人是我?” “不是?!?/br> “那你晚上控制的是我的單車,差點被砸死的就是我?!?/br> “不對,是你身上的血誤導我的,因為相隔太遠,我判斷失誤。” “血?” “雕塑下埋有的生辰八字和頭發(fā),和你身上的血屬于同一個人。” 元珩?單心不自覺地抿了一下唇,她原本只是想用元珩的中指血辟邪,卻反倒把邪物招來了。 “生辰八字?為什么要害那個人?” “不知道。我只是依照指示辦事?!?/br> “你主人是誰?!?/br> “我不能說?!?/br> 還是個有原則的鬼?單心正琢磨著接下來要問些什么,頭皮一陣疼:“小美,你做什么?” “心兒,我難受?!?/br> “你怎么了?” “我……我好像見過這塊骨頭,還……” “還怎么?” “還……我想不起來了?!?/br> 單心心里有不好的感覺,小美死后便逐漸失去生前的記憶,前兩天,她已經不認得自己的媽了,還問單心廚房做飯的大媽是誰。那她之前的男朋友是誰,她是因為什么原因死掉的,她都不記得。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今天就這樣吧。” 她將剩下的紅繩編成了一個手環(huán),元珩那人運氣背的很,拿去給他戴著,小打小鬧的邪物應該是不敢近他身的。 第二日去上班,一切如常,雖然有人看她的眼神有些躲閃,不過劇組包括大學都沒有任何關于鬼怪的傳言。只是大學的雕塑壞掉了,學校安排人來把廢棄的東西搬走了,說才一個月就壞掉,不吉利。 一切表象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不過私底下,小莫總是喊她大神,給我畫個符唄。她都說了很多次了,她不會畫。其實她是會畫兩種符,替身符,但是畫了也沒用,她沒有那個能力驅使替身去做太多的事,最多只能畫出另一個單心和自己玩干瞪眼。另一個是平安符,依樣畫葫蘆那樣畫出來,但是好像沒什么實質性的作用。 再就是元珩,一看見她來了就目光躲閃,單心不看他的時候,他又偷偷去瞥人家。單心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問他是不是處男,這么私密的話題怎么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雖然他確信沒有外人聽到,但是一想到這件事,還是覺得好難為情,二十三了,還是處男,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是他一直在糾結一個問題,所以單心在房車上整理東西的時候,他看著左右沒人,就靠著墻壁,說:“我問你個問題?!?/br> “嗯?” “你昨天為什么問我那個問題?” 單心怔了一下,這人是在說繞口令嗎?她盯著他:“哪個問題?” 他張了張嘴,左右瞥著,說:“就處——處男?!?/br> “哦,”她恍然大悟,想給他解釋的淺顯一點,“男人中指血是極陽之物,可以克制你昨天看到的那種東西。這中指血呢,要屬處男的最好?!?/br> “那萬一我不是處男呢?” 單心看元珩耳朵根通紅,搖搖頭:“是不是都沒關系,影響不大。手還疼嗎,我好像割得有點狠了?!?/br> “沒事?!彼辶饲迳ぷ?,雙手插兜,出去了。 之后的拍攝很順利,沒有出什么幺蛾子,小美偶爾也會說,“心兒,有朋友出現(xiàn)了?!?/br> “別指給我看?!?/br> “你還怕鬼呀?” “怕怎么了。怕又不丟人。” *** 轉眼便到了十月底,天氣轉涼,身邊的人都換上了秋裝,不過有時候也有天氣很好的時候,不過無論天氣好壞,單心都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她怕冷,才秋天她已經打扮的像是過冬一樣,要再給她一個眼罩她就可以直接去冬眠了。 邵岑一那邊說的走流水的賬目已經清楚了,她一拿到錢,就給鄒茗把錢匯過去了,后來想了一下,又往她爸爸的賬上轉了一萬塊。對于鄒茗,毫不隱瞞的說,她不放心。 蔚然那邊也得到返還的資金,邵岑一果然是個守信用的人。隨后工作室這邊又打算購買梔子網的另外一本書,于是她專門去梔子網的公司本部,卻得知邵岑一十月中旬辭職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整個人好像消失了一樣。 “你們也找不到他???好的,謝謝。那請問我想談影視合作版權的話,應該找誰呢?” “您往樓下走,18樓13室,我這里幫您預約一下,等會下去會有我們相應部門的同事接待你?!?/br> “好的,謝謝!” 到了1813室,她和接待她的人聊了一會,便問起邵岑一。 “邵主管?”那人有些遲疑,但還是繼續(xù),“這個本來我不方便說,不過他是因為違反了公司的規(guī)定,算是引咎辭職吧?!?/br> “什么規(guī)定?” 后面的問題,對方避而不談,蔚然隱隱覺得和自己有關,畢竟他之前說多付出一部分的資金拿去走流水,隨后會歸還的話,她也只是將信將疑。 蔚然裝作接了個電話,隨后問:“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有點急事。這個是我的名片,請問我可以要一張您的名片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