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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章卓也不敢說什么過分話的,服不服都得憋著。蔚然像一只勝利了的公雞一樣揚著腦袋,踩著勝利的高跟鞋“噠噠噠”地就走了。 說到晚上去楚天的酒會什么的,那完全是蔚然在裝大尾巴狼,她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也沒遺傳到她媽縱橫商場的天賦,要說參加楚天老總的慈善酒會那完全是她媽把她順手捎上而已。晚上的酒會,她不過就是帶了一張嘴吃飯,帶了一雙眼見見世面,無論怎么樣也不會胡亂說話的。 車子剛開出一段路,蘇顏的電話便來了。程蔚然剛考過駕照沒多久,還不敢一邊打電話一邊開車,靠邊停下來和蘇顏嘮了半天。 “我沒說什么,就是在他面前強烈地表達了不滿的情緒而已。允許他干缺德事,還不允許我抱怨一下嗎?你放心啦,就他那慫樣,不會找你麻煩,也不會找我麻煩的?,F在當務之急就是和你的合伙人好好談談,創業真的很艱辛,而且工作室不也還沒到無藥可救的地步嗎,就這么輕言放棄了實在可惜?!蔽等灰贿叞参刻K顏一邊在心里罵章卓那個攪屎棍,都是因為他,現在未見工作室的兩個合伙人正鬧得意見不合,要是不處理好,真說不準哪天就一拍兩散了。 程蔚然下午的安排就是去西郊影視城,劇組的工作人員私底下給了她劇組的攝制安排,元珩下午會進組拍攝。她一邊講電話一邊盤算著時間,元珩的行程她有,就看她什么時候去西郊最合適。 “行啦,不和你說了,我渴的快爆炸了,喝杯水去,你好好上班。”掛了電話,她把車停到就近的停車坪,百米之外就是咖啡館。店面的外圍爬滿了綠油油的爬山虎,很巧的是,店名就叫 Boston ivycafe。蔚然是這家店的???,熟門熟路地進店,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坐下,敲敲吧臺面引起吧員的注意。 “別敲啦,知道你來啦!喝什么?” “冰拿鐵?!?/br> 吧員是個長相精致的小姑娘,個子不高,柔柔弱弱的,但動作麻利,很快調了一杯冰拿鐵擱到蔚然面前:“女生少喝冰的,我給你只加了兩塊冰,你攪一下再喝?!?/br> “少女,你這樣的性格是很容易被顧客投訴的?!蔽等荒昧宋茉诒永镫S意攪了幾下,“不過我喜歡?!彼酥雍攘艘豢?,瞥到窗邊坐在的那個女生很是眼熟。 單心打開網站輸入帳號和密碼,頁面彈出,看到鄒謙的志愿填寫完整,她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是你呀,你怎么在這?”蔚然確定是單心之后,上前拍著她了一下她的肩膀。 單心和邵岑一都抬頭來看她。 “你不記得我啦?”蔚然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尤其是旁邊還有一個帥氣的男人見證了自己出糗。 單心滿臉困惑,她不記得自己認識眼前這個女孩,但是她偏偏又有一種兩人見過面的感覺,尤其是那女孩身上的味道。她看出對方臉上的尷尬之色,突然問:“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真好聞?!?/br> “?。抗?,喜歡嗎,改天我給你帶一瓶過來好不好?誒,對了,上次我還去你店里找你來著,想著跟你道個別,但是你同事說你請假了,然后我沒等到你就走了。走的那天還下大雨,電閃雷鳴的,早知道就不買那天的票了。”蔚然以為單心認出自己了,話匣子打開就合不上了,一說話也就忽略了旁邊還坐著一個大活人正看著她倆。 單心淡淡地笑了一下,關了電腦,把它還給邵岑一:“多謝了?!?/br> “客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如果后續其他的機會,我再聯系你。” “好,你慢走?!眴涡恼酒饋硪退?,被他揮揮手示意不用送。 “這誰呀,高高帥帥的還這么有禮貌。”既然是第二次見面,蔚然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 “我可以拒絕回答嗎?”單心淡淡地回應。 程蔚然腆著臉笑嘻嘻的,抱著自己的杯子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盯著單心:“我給你的電話號碼你是不是弄丟了?” 單心不自覺地搖頭,問:“我們見過嗎?” 聽到這里,蔚然有些生氣了,生氣這人記性也太不好了。“在合州,我們不是見過嗎?我還給你留了電話號碼,如果你再見到元珩就打電話給我?!蔽等辉绞菢O力解釋想讓單心想起自己來,單心越是一頭霧水。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成績不好,想養養數據,小伙伴說日更很重要,不然就隔日更,所以我又回來了。 存稿還有很多,我就揮霍吧 求收藏求評論呢,自抱自泣中,求小天使的泳抱! 每天會定在凌晨1點11分更,錯過了就是11點11分更新,不更的話,會提前通知。比如,今天通知:明天不更新,周四的11點11分11秒更新,昂,就是這樣子 為什么如此執著11?因為作者還是光棍。 ☆、第 15 章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元珩是誰。你可能認錯人了。我趕時間,就先走了?!眴涡脑谝苫笞约捍蟾攀钦J識眼前這個人的,可是既然記不起來,那也表明并非什么重要的人。也不知道回天水的火車還有沒有票,她得盡快去火車站,“?!?/br> 蔚然坐在原地愣了幾秒鐘,如果她不是認錯人了,難道是在夢里見到的單心?可是明明不是夢呀。 她那股擰巴勁兒突然就上來了,倏地站起來,追出去:“你等等!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吧?!?/br> “不用?!眴涡膿u頭,程蔚然不由分說,極其熱情地把她胳膊挽住,拖著她往停車場走,到了車跟前,還很貼心地替她拉開車門,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去火車站,距這里得有個把小時的車程……” 單心還沒說完,蔚然一拍手:“火車站好哇,我剛好要去西郊的瑰湖影視城,這不正好順路嗎?緣分!”蔚然把單心塞到車里,然后開心地坐到駕駛位發動了車子。至于為什么對這個陌生的女孩親近,蔚然說不清楚緣由,但是她就是想和單心待一起,樂意為她做事,甚至熱情得都有些過頭。 單心也一樣,她不認識身旁的人,一般來說,她也不可能輕易和別人搭話,甚至還隨隨便便就上了別人的車。但對于這個女孩,她實在無力拒絕,或許她倆真的認識,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 “你和人相處都是這樣嗎?” “怎樣?”單心看著開著車的蔚然。 “很有禮貌。當別人說話的時候,你都會注視著對方,很認真地聽別人的每一句話。”她在韓國待過一段時間,那里的人與人相處極度的有禮貌,但給人的感覺是刻意的禮貌,顯得疏離和生分,而在那里每日熏陶的結果就是,回國又覺得身邊的人相處太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