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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傷口消腫結痂之后均勻涂抹,不會留疤。” “我有很多疑問。” 單心盯著他,等他下一步的發言。 “車禍之后,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我在一片竹林里迷了路,后來有位師傅說讓我跟著你走,然后我就跟著你來了這家醫院,后來,我就醒了。” 單心眨了一下眼。看來師父是算準了她會來醫院,但是一想到身后竟然一路都跟著一個魂魄而不自知,她還是忍不住一陣寒顫。師父教過她看見靈魂的方法,但是她一直沒學會,其實是她害怕因而不想學,唯一一次見到靈魂是那次在ICU的景愷之,她只當那次是意外。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誰?為什么幫我這么多次?” 單心的面上看不出情緒,好似景愷之的語無倫次只是腦震蕩暫時留下的后遺癥。不顧周圍人的目光,她把手觸摸到景愷之的心口,那一刻,她沒有看到任何不好的畫面,遂拿開手。 “以后的日子里,你都會平安健康。”說著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女孩,朝她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她要離開的時候,景愷之的家人還對著她表示感謝,她只淡淡地應付了幾下。出了住院部,對面來的人和自己擦身而過,隨后的一陣氣息裹挾了淡淡的梅花的香水味,有異于師父住處的梅花,但味道的確好聞,那一瞬她長時間低沉的情緒竟也緩和了很多。 腳上還沒好利索,但錢已經不夠用了。她給年前兼職過的咖啡店經理發了短信問還需要人手嗎,對方很快就回應了,歡迎她繼續回去上班。得到肯定的回答,單心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什么實習什么工作都先靠邊站,現在最緊要的是馬上有錢拿。 新學期開始了,沒有實習的工作,她的主要任務就是咖啡店兼職和論文兩件事。 轉眼便到了三月,市區的黃桷樹銀杏樹都在努力往枝繁葉茂發展,午后的陽光極好,這樣春x光明媚的下午,來店里喝咖啡的人自然不少,伙伴都處在有序忙碌的狀態下。過了六點,狀態才放松下來,留了人在吧臺值班,其他伙伴要么下班,要么喝水休息。 單心往白水杯子里加了一片檸檬,喝了一口。旁邊玩手機的妹子鬧出動靜,她只瞥了一下,原本不關心她們討論的主題是什么,胳膊卻被扯了一下,三個女生湊到一起單心竟然占據了中間位置,低頭就能瞥到手機上的新聞,是某某小鮮rou明星要在國內演出還是什么,單心又喝了一口水,笑了笑,女孩子都喜歡這樣的八卦,不過她沒有時間和精力關心這些,喝完水之后站起來換其他人過來休息。 ☆、第 5 章 店里又來了客人,店員小許在收銀機前入單,順手把標了飲料名的紙杯遞給單心。單心在半自動咖啡機前把蒸煮棒放了兩次水汽,接過小許的杯子,看到上面的字母縮寫,意思是拿鐵少牛奶。她抬頭去看有這奇怪要求的人是誰,點單臺前站著的竟然是白粥,正朝她一臉笑嘻嘻的。 咖啡做好了,單心給白粥拿到座位上,因為她穿著員工制服自然不能坐在他旁邊聊天,就站著問:“發工資啦,舍得來買咖啡。” “對呀,工資發了,昨晚還得了小一千的小費。哎,顏值太高,小費都收到手軟呢。”白粥個高,顏好,常常有女顧客點名要他調酒,不過就是想看他在吧臺里耍帥,其中不乏出手大方的,動不動就給小費。 “吶,你的。”白粥把一個包擱到單心手上。 “什么?”包還有些分量,單心拉開拉鏈,是臺筆記本。 “我才剛把助學貸款還清呢,你這電腦的錢我猴年馬月才能還你。” “你不是要寫論文嗎,老是手寫了然后跑去圖書館再敲成文檔,多麻煩?還有你寫,也需要打字,拿去用吧。我奶奶說了,這輩子我必須得對你好,誒,大概是上一世欠你太多了。”白粥的奶奶見過單心,也知道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容易,常常敲打白粥,讓他對自己師姐好一點。 單心遲疑了一下,點點頭:“的確很需要,電腦我就收下來了。是我欠你很多,等我掙錢了一定還你。” “不用,等你傷好了,和我打一架,這賬就算清了。” 單心抿嘴笑了笑,白粥不喜歡學醫,喜歡打架,每次得空就想讓單心陪他練練拳腳。 白粥瞧著她臉上的黑眼圈,知道她這陣子應該休息的很不好。 “師父說了,清心咒要經常念的,晚上是不是又惡夢連連了。” “每次回去都困的不行,還沒來得及念清心咒,倒頭就睡著了。” 白粥搖著頭笑笑:“搞不明白你怎么會那么容易做夢,醒來還能記得清楚?” 單心淡淡地笑了一下,拍拍白粥肩膀。她不能在工作時間和人閑聊太久,就拎了電腦包進了員工休息室。 *** 韓國首爾 “拜托,歐尼,嗚嗚~~” 米色套裝的女子努力地抽手,終于還是放棄,無奈地撩了一把頭發,對著抱住自己的女孩說:“現在你也看到了,最近TES的中國成員解約鬧得轟轟烈烈的,給公司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所以對于所有的中國籍的練習生的出道問題,我們都會慎重考慮的。而現在你mama的立場是反對你繼續作為藝人,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 “歐尼,不要啦!”女孩仍然緊緊抱著那女子的胳膊,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態度。身為G&T娛樂公司的代表,恩熙雖然年過四十了,被這樣的小姑娘喊jiejie也是很正常的事。不過她可是和這孩子的mama算是舊識,所以這聲“歐尼”她不敢應。 辦公室是毛玻璃隔斷構造,里面也沒有拉窗簾,所以兩人糾結在一起的畫面,外面來往的人都能看得出一二,恩熙對于這樣的牛皮糖攻勢真的毫無辦法。 程蔚然雖然知道事情沒有回轉的余地,對于公司的決定她也是毫無辦法,可就是不甘心就這么算了,抱著恩熙干嚎著。想她十七歲來韓國就讀于藝術大學,很幸運地在大二的時候被選進公司當了三年練習生,還以為再熬一熬就可以出道了,偏偏遇到G&T公司的中國成員接二連三解約的事,公司的策略一修改再加上她mama的立場,她的藝人夢差不多算是破滅了。 其實當藝人并不是她真正的目的,她從小喜歡看韓劇,看得多了就會搜索各個韓劇的編劇是誰。都說韓國的編劇都很牛,她高中畢業就背了行李到韓國來,先學了一年語言,又在藝術大學學習文學專業。不過心性不定,G&T全國選秀的時候她覺得好玩就參加了,陰差陽錯地竟然成了練習生,編劇的夢想漸漸淡忘,倒是想出道當藝人。 來了韓國之后,就開始和高中時期的男朋友開始了長期的異國戀,在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