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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天生就沒骨氣,剛開始還掙扎了兩下,胸上被他狠狠握住,她立馬就慫了。 他這么親不夠,又抱小孩似的把她拉到腿上,在懷里擁住。 這樣他吻得更加方便。 從嘴角到下巴到脖子,隔著輕薄的衣料,他在她那對圓潤上重重啃咬。 任姜桃桃嘴皮子耍得再溜,這會兒也犟不起來了,嚶嚀著推著他的胸膛往后頭躲。 費華修見招拆招,手伸進衣領,要把她的私密掏出來。 車外人來人外,李金宇還在天橋上等著呢,姜桃桃快被他嚇哭了,聲音軟軟哀求,不要。 他勢頭上漲,徹徹底底開始算賬。 “口口聲聲說多喜歡我,轉臉就和別的男人去逛超市,嗯?還準備帶回家?一吵架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嗎,丟我禮物,背著我去拍裸/照,故意氣我?姜桃桃啊姜桃桃,說實話我真挺對你服氣的,一句夸你的話是敢愛敢恨,難聽的就是過河拆橋,沒心沒肝!” 他語氣低沉兇狠,每說一句,手上力量就狠狠捏在她身上。 他上床的時候就特別喜歡這樣,經常一夜下來,她身上全是他留的痕跡,姜桃桃潛意識地怕他把自己就地正法,又感覺身下危險的那處已經在堅硬地抵著她了…… 姜桃桃身子僵了一下,徹底慫了。 眼里霧氣溢上來,睫毛都濕了,抱住他脖子低低抽噎起來,“上班遇到李金宇和同學們了,他們要去我家煮火鍋,我倆回去得早,就先在家準備東西,他們馬上會一起過來……真的不是我倆單獨在一起的,李金宇早就不喜歡我了,我們真的沒什么的啊……” 他后腦勺靠在椅背上,垂眸看她慌張無助的樣子,語氣放下來一些。 “照片的事怎么說?” 她手背抹了把被他吻花口紅,小心翼翼地把臀往他膝蓋那邊退過去。 照片這事的確就是故意氣他的,她無話可說。 仰著脖子朝天橋那邊看過去,幾個同校的同學都已經趕過來了,和李金宇一齊聚在天橋上等她。 費華修也注意到了。 姜桃桃用眼神哀求,放過我吧。 他兩手插在她脖子后的頭發里,幫她把亂糟糟的頭發順好,又整理了她身上的裙子。 待他按下車內的某個開關,姜桃桃很識時務地立刻從他腿上翻身挪開。 逃一樣地下車時,想用惡狠狠瞪過去的眼神給自己挽留點尊嚴,目光憑空相撞,她又當作沒事人地縮回去。 “回去告訴你那個小jiejie,馬上把你所有的照片交回我手里。” 他發動車子的油門,說得云淡風輕,“不然我找人黑了她的網站,再把你扒光用鏈子鎖在家里,不許見任何人,哪兒也不許去,每天張著腿等我上。” 向來溫柔的愛人突然變了面孔,他神色冷冽,看得姜桃桃渾身發寒。 毋庸置疑,她是愛他的。 只是這種千依百順、逆來順受的愛,她到底能承受多久? 神思第一次去主動觸及費華修的負面,不是因為對不平等付出的埋怨計較,是因為一剎那,對這種沒有自我的愛情關系的反省。 車子都開走很遠了,姜桃桃還在望著那個方向出神。 第30章 30℃ 天橋上的幾個年輕人見姜桃桃從那輛車上下來, 好奇地問起李金宇,車里的人是誰? 李金宇無所謂地說,“她男朋友唄。” 幾人都是互相知根知底的同系同學, 原以為他還喜歡著姜桃桃,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李金宇發現了, 在姜桃桃走過來之前, 跟他們說。 “別瞎想, 我和她啊, 我們早就不可能了。” 待姜桃桃才剛走到跟前, 他就滿臉嫌棄地挑她刺兒,“喂!怎么讓我們等這么久啊!你倆都干什么了?” 姜桃桃大眼一瞪,紅著耳根回嘴,“我愛干嘛干嘛,你管得著嗎!” 李金宇聳肩,訕訕一樂。 其實他還是更喜歡和她這樣的相處模式。 因為沈雅今天不在,姜桃桃才答應帶他們來自己家聚餐。 大家分散在酒店各個不同的部門,七嘴八舌地吐槽著自己的工作。 這個部門的羨慕那個部門更清閑, 那個部門的有苦說不出, 說另一個部門才是最好。 最終得出結論, 任何一個單位的工作都不會是好做的, 像表面的那么輕松?不可能的。 他們這些同學中有一對情侶,吃飯途中男生不停給女生夾菜,偏不湊巧, 夾得全是女生不愛吃的,那女生不滿意地數落男友,男生摸著后腦勺傻笑,又欠身去給她拿橙汁,結果又沒順到女生的心意,腳尖用力撞了撞男友的小腿,吼他道,“我愛喝可樂!要可樂啊!這么不懂我,當初怎么就答應跟你處了呢?真是的!” 大家開始起他們的哄。 姜桃桃跟著笑著,突然想到自己和費華修了,便笑得苦澀。 費華修也經常給她夾菜。 往往他夾過來什么,她就吃什么,遇到不喜歡的也會埋頭強咽下去。 可能她永遠都做不到像面前女生這樣,肆意地對男朋友撒嬌、抱怨。 不過這并不怪費華修,是她自己要那么做的。 所以姜桃桃現在在想。 如果她一開始選擇的只是一個很普通很平凡的男生,那么她會不會就和這個女生一樣了,不用拘束自己,想笑就笑,想鬧就鬧? 最終還是聽了費華修的囑咐,央求丹榮把網站上的照片撤了下來。 另外那些要賣給品牌方的,也被丹榮用三倍的價錢全給了費華修。 這事解決了后,費華修就給她打來電話了。 語氣有哄著她的意思。 那天他話說得重了,即便聽起來惡劣得不現實,但既然說了,便是由他過心過腦地想過的。 姜桃桃這些天心煩,竟然也不吃他的這套柔情了,沒說兩句就說困了要睡了,改天再聊。 因她少有的“打發”,電話那頭費華修沉默了幾秒,類似妥協般地開口道,“還在生我氣?” “沒有啊。”姜桃桃回答得不假思索。 其實有沒有在生氣,她自己都不清楚。 就是,心里有個什么坎兒在膈著。 費華修說,“改天我們見個面?” 姜桃桃趴在床上玩手指,“我最近很忙,騰不出時間。” 他停頓了會兒,又說,“我看了你排班表,明天下午三點半下班?” 姜桃桃忘記這回事了,只好硬著頭皮,“嗯”了聲。 “明晚七點半,我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餐廳等你。”他說,“我們最近出了點問題,我認為需要盡早解決,不想它像一根釘子似的埋在rou里,你覺得呢?” “我覺得都好。”她依然是心不在焉的。 “好。”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