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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懷里的機會,怎么能放過呢。”他看著我壞笑道,那樣子痞痞的,就像黑道的啊混,不過這個混混長得倒是很養眼,所以我也懶得掙扎。舒舒服服的躺在別人懷里,總比跟瘸子似的在地上晃的好。 我不吭聲,懶懶的閉起了眼,懶得在想其他,由他去打理好了。 然后惡魔烈將我抱到一個山洞,他手腳利落的升起火來。 “寶貝兒,在這里等著我,我去給你弄些好吃的來。”他說完就溜了出去,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便拎回一串野味。 “過來,幫我一下。”趁他烤野味的時候,我給自己施針矯正挫骨。 “你忍著點。” 我咬著下唇,點點頭。 他輕輕握住我扭傷的腳,一個用力,瞬間將挫骨歸位。 我額上涌出一陣冷汗,緩了一下神,便道:“謝謝。” “呵呵,這可是我的姑娘第一次跟我說謝呢。”他笑了,笑得挺開懷的樣子。 今天走了一天已經很累了,加上剛剛那一折騰,我再沒有精力去想其他,所以吃了東西,便縮到墻角里閉上了眼。 可是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烏溜溜的在我身上打轉,我猛的睜開眼,便撞上烈剎那雙色魔眼。 我立刻將雙手護在胸前,警告道:“我警告你啊,別想趁我睡著占我便宜,不然有你好看。” 惡魔烈坐在對面看著我,笑得像個魔鬼。“那你就不要睡啰,我可不敢保證,我把持得住美色的誘惑。” “不睡就不睡,誰怕誰。”我嘀咕著。 一會兒瞌睡蟲來襲時,我還是扛不住了,強睜著的眼不知不覺就閉上了。我在睜眼閉眼中掙扎著,惹得對面的人一陣賊笑。最后,不爭氣的我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突然被痛苦的呻吟聲驚醒,我睡眼惺忪,半睜著眼,懵懵懂懂的問道:“怎么了。” “我很難受。” 這聲音好像是惡魔烈的。 我突然猛的睜開了眼,看見烈剎倒在地上,很難受的樣子。 “你怎么了?”我剛想撲過去看看他。 他便吼道:“你別過來。” “我不過去,我怎么給你看病。”我有點急了,看他的樣子是乎真的很痛苦。 “別過來。”他再次吼道。 “為什么?”我大聲質問。 “別過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他痛苦的喊道。 看他面色發紅,是乎還有抽搐的現象,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撲到他面前就拿起他的脈。 “走開。”他立刻甩開了我的手。 “你中毒了你知不知道,再這樣你會死的。”我吼道。 “我不要你管,你走開。”烈剎吼道。 “你是不是感覺渾身像火燒一樣,而且……而且想跟女人那個。”我的大腦嗡嗡作響,他這種現象好像是種了情花毒,怎么會這樣,怎么可能中這種毒呢,剛才還好好的。不可能。 烈剎不由的點了點頭,無力道:“離我遠一點。” 我的眼角不由的在洞中一瞥,巖壁滴水滴答作響,潮濕黑暗處,幾朵暗紅色的小花瞬間跳入我的眼席,我們盡然如此大意。 “聽著,你中了情花毒,半個時辰內不跟女人交合,就會死。”我突然冷靜下來,我知道我不會忍心看著他就這樣死去,所以現在不管他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反抗。 “你出去。”他痛苦無力的掙扎著。 “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嗎?這么好的機會到哪里找。”我嘲諷笑道。 “是,我一直很想得到你,做夢都想,想著你唇邊甘甜的味道,想著你溫軟如玉般的肌膚。我第一次如此迫切的希望得到一個女人,也是第一次希望得到一個女人身體以外的其他東西。你第二個給我恩惠的女人,也是我這輩子最珍視的女人,我不想勉強你做任何事,這次也不列外。或許這樣你就可以成為我心里永遠的一個夢,可能還可以改變一點我這個惡魔形象。”他忍著痛苦邪氣的沖我笑。 “惡魔什么時候變成了傻瓜。”我的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我的姑娘,這可是你第一次為我這個惡魔流下你珍貴的眼淚,我死都值得了。”他還是一副痞子的樣子,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很痛苦。 漸漸的他臉色由紅轉為煞白,嘴唇也開始泛白。我突然覺得心里很慌,突然好怕再也見不到他,再也沒人偷襲我,我應該不習慣吧。 “我又怎么忍心看著你死。”我流著淚喃喃道。 我慢慢站起來,輕輕拉開腰間的絲帶,紗衣一件一件慢慢滑下。 烈躺在地上,仰頭看著我,炙熱的眼神慢慢掃過我如玉般的肌膚。我的雙頰慢慢染上了紅霞。 我俯下身去,嘴唇輕輕掠過他冒著冷汗的額,高高的鼻尖,溫軟如火的嘴唇。 “你是我永遠的女神。”烈看著我,軟軟的聲音低低響起。“我愿意成為你一生的奴隸。” 他溫軟如火的舌瞬間直探我口中的蜜汁,霸道而瘋狂的令我難以呼吸。 他是粗野瘋狂的,粗野的吻著我,我感覺熊熊烈火在身體里不斷燃燒。他將所有的瘋狂帶給我,讓我想與他一起瘋狂。 “我愛你,我的寶貝。”他的聲音如屢屢魔音,令我顫抖,令我沉醉。“我要你。” “啊……”我忍不住痛吟出聲。 他是粗暴狂野的,另我無力招架。 “嗯……啊……”烈一聲粗吼,我們同時達到歡樂的彼岸。 那晚上他不知道要了我幾次,最后我們都癱軟的倒在彼此懷里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先他醒來,等我穿好衣服他也醒了,用手托著腮,支起坦露著的身子,滿臉喜色的看著我笑。 “你昨晚的表現真不錯。”惡魔烈頓時又恢復了那抹邪笑。 被他這么一說,我的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我敢說定賽過兩個紅蘋果。 我白他眼一眼道:“你也不懶。” “呵呵,呵呵,是嗎。”他突然開懷大笑起來。“我都不怎么記得了,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切,想都別。我跟你說,昨晚上我只是不忍心看你死,沒有任何其他情愫,以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別想借機套近乎。”我立刻跟他撇清關系。 “呵呵,人家說一夜夫妻白日恩,寶貝兒,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惡魔烈拉過我的手,邪邪的看著我笑道。 “神經病。”我甩開他的手便往洞外走。 “女人翻臉還真比翻書還快啊。”烈剎在身后苦笑道。 為了這個不老藥,我真可以說是絞盡腦汁,就差沒有一夜白頭了。啊,不老藥,不老藥,再逼我,我真不愿活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實驗館出來,不由的喃喃自語道:“生活怎么那么痛苦,我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