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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對他不是沒有一點感情的,只是有一個人,比他更早一步霸占了我的心。 “謝什么,誰叫你是我的冤家,不呵護(hù)你呵護(hù)誰。”他笑了,晨光透過樹稍輕輕的灑在他的臉上,那帥氣如陽光般燦。“讓我最后再抱你一次好嗎?”他站在原地慢慢的張開修長的手臂。 我看著他,心里涌起一點點憂傷與傷感,我對自己說他要放棄我了,他的懷抱再也不屬于我。也許我是個很貪心的人,不然我為什么那么舍不得,那么難過。 我走過去,輕輕的靠進(jìn)他懷里,他長臂一收,將我緊緊摟入懷中。 我知道我很舍不得這個溫暖的懷抱,但是我也知道我不能太貪心,我必須放他去追求屬于他的唯一,他的幸福。 不久他的手輕輕的在我身后松開,然后退到離我半米遠(yuǎn)的地方,看著我輕笑道:“謝謝。” 我看著他,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我知道這是告別的禮物,至少我也得給他一件禮物。 我輕輕靠前兩步,掂起腳尖,揚起頭,蜻蜓點水似的輕吻在那張柔軟的嘴唇輕輕滑過,那一刻,我在他眼里看到憂傷。 “有神的保佑你會幸福的!”我故作輕松笑道。 “如果你肯再吻我一次,就算沒有神的保佑,我也很幸福。”他笑著朝我拋了一個媚眼。 “想都別想。”我笑跑開了。 “喂,喂,喂,你慢點兒,小心孩子。”他立刻跑過來扶住我,然后看著我的肚子笑道:“我的干兒子,你還好嗎?你這個mama可皮著呢,不合格啊!” 其實他說的對,我的確不是個合格的mama,肚子里的孩子大概也快三個月了吧,小腹雖然沒有隆起,可是這時候卻是最危險,最不穩(wěn)定的時期。怎么能又蹦又跳,得多多小心才是。 “喂,什么時候就成了你的干兒子了啊?”我笑道。 “就剛剛啊。”他賊笑起來。“說不定我還有機會買大送小呢。” “呸,什么買大送小。”我立刻啐他一口。“你居心叵測啊你。” “是啊,居心叵測。”他繼續(xù)賊笑。 “壞蛋。”我笑。 就這我們嬉笑間,突然聽到一聲長長的狼哮聲。我心中突然涌起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不久啊卡便從草叢里跳了出來。 “啊卡,怎么了。”我上前抱住它的脖子,輕捂它的頭。它立即用頭蹭我,發(fā)出嗚嗚嗚嗚的鳴聲。然后又跑開了,我明白它的意思,立刻跟了上去。 “怎么了?”云川追上來問道。 “它有事要告訴我們。”我示意他跟上來。 啊卡在前面猛的跑出幾百米,然后在一簇長長的草叢后停了下來,我們也跟著停了下來,悄悄蹲到草叢后。 “聽聲音好像有很多人。”我小聲道。 “嗯。”云川應(yīng)道,輕輕起身,撥開草叢。“人真不少呢。” “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我說。 “反正不是好人。”云川道。 “怎么辦?”我問。 “看樣子他們是沖著藥王谷來的,我們先回谷里。”云川道。 我點點頭。 于是兩人悄悄的離開,回了藥王谷。藥王谷里炊煙裊裊,一片祥和之色,我心中有預(yù)感,這片祥和保留不了多久。 回到小屋,喜兒剛做好早點,香噴噴的糕點,讓人垂咽三尺。 “小姐、少爺回來得正好,喜兒剛做好早點。”喜兒看見我倆和好如初,十分高興。 “顏師兄呢?”我急忙問道。 “在藥屋,怎么了。”喜兒看到我一臉不安的樣子,一臉的詫異,可是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時候。 “云川你跟她說,我去找?guī)熜帧!蔽壹泵Τ幬菖苋ァ?/br> “師兄。”我沖進(jìn)藥屋的時候,顏晨正埋頭磨藥。 “怎么了。”他抬起頭看著氣喘噓噓的我。 “林子里有很多黑衣,像是沖著藥王谷來的。”我喘著氣說。 顏晨沉默了半響,半瞇著眼道:“終于還是來了!他們始終不肯放過師傅。” “他們?陳大維?皇上?”我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下去。陳大維若是這個時候帶人來,我們恐怕兇多吉少。現(xiàn)在師傅和師母都走了,谷里會武功的就只有顏晨,我和云川,陳大維武功高強,就算我們?nèi)寺?lián)合起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更不用說還要應(yīng)付千軍萬馬。他們既然敢貿(mào)然前來,就肯定早有準(zhǔn)備,難道他們知道師傅和師母不在谷里?那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我心里不由的一驚。 “對,是他們。”顏晨看著我沉吟了半刻才緩緩的說:“他們恐怕是沖著不老藥來,沖著你來的。” “沖著我?”我詫異。 “對,你是師傅的繼承人,師傅定會將所有絕學(xué)都傳給你,自然包括不老藥的秘方。” 我才想起當(dāng)日武林大會,李老爺子當(dāng)著所有武林人士的面介紹了我這個未來繼承人。 該死,我心里暗罵。 這下可給李老頭子害慘了,給這些人盯上了,那么我今后不是要做一輩子的逃亡兵惑者隱居士,這死老頭好不好,干嘛給我戴那么大一頂帽子,我可不想做他的什么繼承人。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大隊的兵馬可是馬上就要到了。”我焦急問道。 “我們先到地窖里避一避。”顏晨鎮(zhèn)定道。 “地窖?”我詫異,來藥王谷那么久了,我還不知這里還有一個秘密的地窖。 “對,地窖,就在這個屋里。跟我來。”顏晨說著便向藥屋的里間走去。 “我得去通知云川和喜兒。”我說著就往外跑。 這時顏晨一只手將我拽了回來,道:“來不急了。” 我的心立刻慌亂起來,堅持道:“我不可以那么自私,丟下他們自己逃命。” “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找他們。”顏晨認(rèn)真的看著我。“現(xiàn)在外面很危險,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相信我,我會把他們安全帶來。” 我看著他點點頭。 這時候云川和喜兒沖了進(jìn)來,云川喘著氣道:“他們已經(jīng)進(jìn)谷了。” 我看見他與喜兒心里如一塊巨石落了地,這才安心。 “快進(jìn)地窖。”顏晨擁著我快速往里間走,云川和喜兒急忙跟了上來。 進(jìn)了里間后,顏晨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機關(guān),木板樓的地板輕輕打開了。 幾秒后,藥屋便空無一人。 地窖并不大,不過是一個防空洞罷了,里面什么也沒有,只有一條狹長的地道。 “熄火。”顏晨警惕道。 云川立刻吹滅火把。 地窖里頓時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四雙賊亮賊亮的眼珠子在轉(zhuǎn)。我條件反射的向離我最近的顏晨身邊挪,緊緊抓住他身后的衣衫,也是那一剎那兩只溫暖的大手同時抓住了我的左手與右手。 第九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