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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那家伙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對我的確是好久沒吃到一頓好的了,可是……可是咬住拿別人的胳膊當(dāng)rou肯,嗚嗚,也太丟臉了吧。我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感覺那個窘啊,這形象是給徹底毀了的。 “你怎么在這里?偷偷摸摸的進(jìn)我臥房想干什么?”我由窘轉(zhuǎn)怒。 “我沒有偷偷摸摸啊,門又沒鎖。而且這張床本來就是我的。只是被鳩占鵲巢。”他不緊不慢的說,黑暗中一雙眸子星亮。 “你說誰呢?誰鳩占鵲巢啦?”我立刻跳起來剛他急。“哎喲。”膝蓋上的傷口被狠狠一拉,鮮血立刻跟著冒了出來。 顏晨不語,慢慢的在我跟前蹲了下來,我這時才注意到他手里拿著草藥和紗布,臉不由的又紅了,為自己的蠻橫不講理。 “我看你還是放棄吧,女孩子家學(xué)那么多功夫干什么。”他一邊說一邊將草藥輕輕敷在我膝蓋的傷口上。 “不就為了不受你這樣的人欺負(fù)嘛!”我沖口而出。 話畢,他抬起頭來看我,眼神閃過一絲內(nèi)疚,輕聲道:“以前是師兄不對。” 出乎我意料之外,這家伙竟然不與我爭了,還親口承認(rèn)是自己的錯。這會兒我反倒不自然起來,呆呆的不知道說什么好。我這人就這樣,牛脾氣,服軟不服硬。 “好了,好好睡吧。”他站起來,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頭。 “哎喲。”肩頭一股辛辣的刺痛瞬間傳來。 “肩頭也磨破了吧。讓我看看。”他再次看向我時,眼神已經(jīng)變得溫暖柔和。 不待我同意,他已經(jīng)輕輕撩開我肩頭的衣襟,細(xì)嫩白皙的肩頭,變得紅紅腫腫的,還脫了一大塊皮。 “你這是何苦呢?”那聲音里夾雜著絲絲心痛的情愫。 我笑笑,說:“沒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可以為自己的目標(biāo)流血流淚,女人也可以。” 他看著我眼神復(fù)雜,良久才淡淡道:“我終于知道師傅為什么將那玉指傳給你了。” 玉指?傳給我? “你說的是這個嗎?”我笑著勾勾大拇指。 他看著我鄭重的點點頭。 “嗐,這是我順手牽羊來的,哪里談得上什么傳不傳的啊?”我笑。 “順手牽羊?”他詫異。 “是啊,戴上去就取不出來了,所以我不得已的做了一次賊。”我說得極為無辜,好像是別人硬塞給我的一樣。 “哦。”他輕輕哦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動作利落的給我上好藥就出去了。 我突然覺得其實他也不是那么的討厭,或許是我自己太計較太小家子氣。 第七十四章 山中歲月(二) 半夜,我突然從夢中醒過來,想起今日沒泡泉,便從床上摸了起來。 深黑的夜空,星斗無數(shù),月色也格外動人。我踏著柔和的月光出了門。山間的夜色特別動人,萬籟俱寂,偶爾幾聲鳥鳴劃破夜空,溪澗流水嘩嘩,夜風(fēng)猶如母親的手輕輕的捂過臉膀。 這樣的夜色使我心情突然變得美好輕松起來,踏著月光而去的腳步也多了份節(jié)奏。冷心泉坐落于山間的一片林子里,四處還有很多怪石圍繞,真是天然的一座名勝啊。呵呵,如果在現(xiàn)代能開發(fā)到這樣的泉眼,可要賺死了,白花花的銀子鈔票啊。 林間寂靜無聲,遠(yuǎn)遠(yuǎn)聽見有水聲響動的聲音。泉水不似的嘩嘩的溪水,泉清無流聲。 難道有人?我輕手輕腳的慢慢靠近泉,輕輕的剝開眼前的雜草。哇,嘴巴張成圓形,呵呵,眼福不淺啊。 這一看,看得我差點鼻血都要流出來了。柔和如水的月光下,一個美男正****在泉中哼受著月光浴,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沾滿水花,在月光下晶瑩耀眼。英挺的眉微微皺著,薄唇輕輕的抿著,有些不適的樣子。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表現(xiàn)病態(tài)時也可以那么美。就在我看得身心愉悅時,泉中美男突然慢慢走向泉邊的石頭。 難道他要起來了?我的心怦怦直跳,那不是什么都看見了?我的臉?biāo)查g紅透了,那日在床上看到男人的偉岸,也不過沖沖瞥了一眼,嘻嘻,說實話,沒怎么看清楚呢,此時好奇心不禁涌起。 真的要看嗎?看?不看?我心中兩座天平在使勁的搖擺,最后還是向看的那邊傾斜了。哈哈,今日才知道,原來我也是色女來的。 可是當(dāng)我再次回過神來向泉中望去時,人家已經(jīng)披好衣衫坐在石頭上了。這小子動作可真夠快的。 “出來吧。”顏晨笑道。 說我嗎?我條件反射的向四周望望。 “說的就是你。” 當(dāng)頭一棒。嗚嗚,又被逮了個正著。這家伙還真是敏銳啊。 “師兄泡泉呢?”我嬉皮笑臉的從草叢后走出來。 可這家伙好像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我,他揚起頭來看著我狡猾的笑道:“你說偷看別人洗澡算不算猥褻呢哦?” “嘻嘻,這怎么叫偷看呢,不就湊巧嘛,呵呵,湊巧。”我訕訕笑道,可是搖晃得跟鐘擺似的兩手卻泄露了我的窘態(tài)。 “那還真是巧啊?”他挑挑眉,若有所指的樣子。 “可不是。”我硬著頭皮,輕輕坐到旁邊的石頭上,將腳泡到泉里,一副厚臉皮的樣子。 他沉默了良久才緩緩開口說:“不過,這可是你第一次叫我?guī)熜帜亍!蹦锹曇衾锖形⑽⒌挠鋹偂?/br> “是嗎?”我笑了。 “可不是?一口一個猥褻男,聽得人心里直窩火。”他笑。 呵呵,窩火?我倒是沒看出來,這家伙臉上永遠(yuǎn)都是掛著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很難猜得透他在想什么。 “誰叫你老是欺負(fù)人家。”我撅起嘴嘟囔。 “我有嗎?”他笑。 “還敢說沒有。”我佯裝憤怒。 “呵呵。”他朗聲笑起。“其實第一次在洛城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你是師傅收的新徒兒,我的小師妹。” “啊……”我驚得門牙都快掉下來了,可是憤怒轉(zhuǎn)瞬又涌出。“知道自己人,還欺負(fù)我,你……你簡直就……就……”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 “就什么?”他笑了。 “不是人。”我憤怒道。“哼,存心看我不順眼,是不是。” “呵呵,不試試你,我又怎么知道師傅的人選可不可靠呢!” “哼,賤人!”我滿臉憤怒。 “你說什么?”他驚愕的看著我。 “我說賤人,賤人,聽不懂嗎?” 哼,就為了試試我的水平就這樣玩我,讓我平白多吃那么多苦頭。不是賤人,是什么。還用一副驚奇的眼神看著我,沒聽過女人罵男人賤人嗎?再看,再看,就挖你眼珠子出來。不過話說回來,這男尊社會,恐怕賤人二字只能用來形容女人。從顏晨那驚愕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這二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