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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感涌上心頭。 看到外面一片繁榮熱鬧之色,我臉上不禁浮起笑容,心里已打定注意去湊湊熱鬧。反正太子又不會天天都出宮,京城那么大,我就不信我真有那么倒霉。 我天鳴而出日落而歸,一進到屋里就攤在床上動不了了。出去混了一天實在累得不行,好久沒做這樣劇烈的運動了。今天和一群小鬼踢蹴鞠盡然敗在小鬼手上,真是毀我一世英明啊。哈哈,感情我是老了。我不禁搖頭輕笑。 “小姐,你跑哪里去了,急死我和少爺了。”一進屋,喜兒就開始嘮叨。 “我不是留有條叫你們自己玩嗎?”我懶懶應道。“喜兒我要休息下,別吵我。” 我說完便呼呼睡去,醒來時發現喜兒已經弄來了一桌的飯菜。 “喜兒,你真好,太愛你了。”我伸了個懶腰,下床就吃了起來。 “小姐去玩都不帶喜兒去。”喜兒坐在一邊嘟囔道。 “嘻嘻,不就見你睡得香,所以沒叫你嘛。”我笑道。“下次,下次一定叫你去。” “小姐每次都這樣說。” “呵呵。下次再騙你,我就是小狗好不好。”我笑得訕訕的。“哦,對了,你不是要聽我的故事嗎?”我趕緊轉移話題。 “是啊,小姐,快給喜兒講講這些日子發生在小姐身上的事。”喜兒看著我頓時兩眼閃爍。 “發生的事情就多了去了,比如半途遇yin賊啊,斗惡救美人啊,上賭場逛窯子啊……”我吃飽喝足開始吹牛。 喜兒杏眼圓睜聽我將事件一一列出,她那樣子好玩極了,就像小時候我們聽mama講海盜船與睡美人一個摸樣。兩眼放光,小嘴和眼睛一樣睜得圓圓的。 “上賭場逛窯子?”喜兒驚叫一聲打斷我的陳述。 “對啊,上賭場逛窯子,怎么了?”我奇怪的看著她,只見她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小姐,你怎么可以去那種地方。”她一臉驚恐的樣子,仿佛上賭場逛窯子比不守婦道要進豬籠還要令她不能接受。 “我為什么不能去了,我又沒做什么壞事,不就去看看而已。”我一臉不以為然。“你到底還要不要聽。” “聽聽聽。”她搗頭如蒜。 “好吧,咱們上床躺著,我好好給你講。”我瞬間便攤開雙手躺到床上。 “小姐,不可以,奴婢怎么可以和小姐躺在一張床上。” 我弓起身,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是好姐妹,你就上來。” “是。”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來,可是眼里卻閃出了無比開心雀躍的光芒。 “喜兒。” “嗯。” “你們怎么知道我在京城的?” “有人用飛鴿傳書給少爺,說你在京城,我們就急忙找來了。” “哦。” 我正講到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一個一襲年輕美麗的黑衣女子,手腳利落的往魯王府的高墻上一番,悄無聲息的進了裝滿金子的書房時,發現喜兒已經甜甜的睡了過去。 不知為什么?在床上躺了很久,怎么都睡不著,整個腦子都是那抹襲銀白色,那雙冷清的眼神,那個冷漠的背影。難道我今天給自己一個借口留下來就因為他,看來不將事情弄得一清二楚,我是不甘心離開京城。宋離—新科狀元,我就不信天下真有這么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為什么要隱瞞身份不認我,難道他真有什么苦衷嗎?不行,怎么都要去探個究竟。 我輕輕起身,然后又像一個賊一樣躡手躡腳的出了房。 黑漆漆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一個鳥人也沒有,前方一片薄霧籠罩,視乎又要下雪了。這鬼天氣真是冷得要人命,我縮頭縮腦的走在街道上,突然就有點想不通,這大冷天三更半夜的我出來折騰個啥。 正懊悔時,薄霧迷蒙的前方突然出現一個黑色身影,跌跌撞撞的朝我這邊方向走來。我心想肯定是個酒醉漢,可是越是走近我就越覺得不對,這個人渾身透出的一股寒冷與殺氣,他視乎受了傷,看他搖搖晃晃的身子仿佛隨時隨刻都要跌下去一樣。就在我猜測著這個人的來歷和身份時,突然見他倒在地上不動了。 不會死了吧,我趕忙奔上了去,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探他的鼻息,還好沒死。 可是當我將他身體翻過來時,嚇了一跳。“影。”我驚嘆,清冷的月光下,他面色蒼白如紙,定是失血過多造成的。看著他胸口上的箭,又不由得心疼起他來,這個男人總是有事沒事就將自己搞得偏體鱗傷的,一點都不懂得憐惜自己。 費了九頭老虎二頭牛的力氣,我終于將他架回客棧。推門進去時,喜兒仍然還在呼呼大睡。 “喜兒,快醒醒。”我輕聲喚她。 “小姐有什么事啊?”這丫頭聽到我喚她,便輕輕的坐了起來揉了揉眼,可仍一副還在夢中游的樣子。 “快幫我把他扶上床去?” “扶誰上床啊?”她懶懶的閉著眼輕喃,可是轉瞬間雙眼便睜得如銅鈴般大。“啊……” 我趕緊伸手去捂住她的嘴,如果讓人發現影在這里,不僅他會有危險,就可能就連我們都難免于難。 “小姐,你哪里弄來的這么個人啊。”看見一身是血的影,喜兒嚇得身抖如篩。 “大街上唄。” “大街上?你……”喜兒聽了驚得兩眼珠都快跳出來了。 我白她一眼:“話那么多,還不快幫忙?” “哦。” 我們剛將影抬上床,云川就推門闖了進來:“發生什么事了。”看他一襲睡服頭發散亂滿臉擔心的樣子,想必是喜兒的那聲驚呼驚擾了他。 “小姐從大街……”喜兒頓時撲到他身邊緊張兮兮道,可是下半句話在我的白眼下收了回去。 “他是誰?”云川走到床邊看著影淡聲問道,可是我卻看到了他眼里的敵意。 “一個朋友。”我淡淡道。“喜兒趕緊去打盆熱開水來。” “一個朋友?” “對,一個朋友。在魔教他照顧過我。”我輕描淡寫,繼而伸手解開影滿是鮮血的衣衫,他胸前中了一支箭,現在得先拔出箭才能治傷。看著他胸前那只箭,我不由得替他捏一把汗,差一點點就命中心臟。 云川沒有再問,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從身后投來的復雜的目光。 我扭過頭,看到云川一臉愁云的樣子就想笑,這小子扮憂郁王子的時候也挺帥的嘛。 “別愣著了,過來幫我把他扶起來。”看他那樣子,我又突然很不忍心,不禁解釋道:“無論是任何一個人,我都會把他救回來的,因為他們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需要醫治的病人。” “我就知道你心腸好。”他瞬間又陽光起來。 喜兒端水回來,我便開始給影清洗傷口,他留了很多的血而且還昏迷不醒。我也不敢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