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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再打算。 再次回到風月樓里,發現風情閣門外已多了兩個侍衛。好家伙,這會兒連靠近的機會也沒有了。估計兩人一定在談些高機密的事件。好吧,那就先候著,有句話叫做無孔不入,我就不信你們真的是滴水不漏。 結果候了半天還是沒有機會靠近,就在我準備打退堂鼓,撤退的時候。呵呵,天機一轉,機會來了。 我轉身要出去,迎面卻撞上風月樓的掌柜,此時他剛好從門外進來,身后還領了一位懷抱豎琴,長得很標致的姑娘。 “呆會進去,一定要好好唱,風情閣里都是很重要的客人。”掌柜好聲交代道。 “是。”姑娘柔聲道。 “來,從這邊進去。記住了只要呆再屏風后捂琴就好,不要露面。” “是。”姑娘再次頷首柔聲道。 那老頭子交代完,便招呼客人去了。我悄悄跟上了眼前這個標致的美人兒,只見她往二樓去,進了風情閣旁的一間包間,我跟著一閃便也扎了進去,在她腦后輕輕一敲,她瞬間暈了過去。 “對不住了,小妞,借你的衣服用一下。”我喃喃道。 我輕輕起身,水袖一揮,瞬間滿室生輝,感情這套衣服還真是適合我啊。 剛才這個美女要從這里去風情閣,就肯定有秘門,而且應該就在這堵墻后。我步履輕盈,上前認真一看,果然有一道門。 我輕輕拉開門,前面便是一座大屏風,秀的是山水景,美輪美奐。我記起掌柜剛才叮囑的,只在屏風后捂琴彈唱就好。于是抱琴,輕輕坐于屏風后。可是突然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我哪里會什么捂琴彈唱,武槍耍劍倒是可以。不過k房倒是也常去,雖然對唱歌不是很感興趣,可是我卻有一副很好的嗓音。以前我們家隔壁住了一個大媽是教音樂的,她每次到我們家找我老媽玩,都要拖著我的手說:蝶呀,你不學唱歌真是太可惜了,然后咕噥一長串,都是勸我改行的話。最后搞得我老遠見她就躲。 想來想去,最耳熟能詳的就數陳慧閑那首,因為她是老媽的最愛,每次放學回家,都能聽到錄音機里陳慧閑用白話深情的唱著這首歌。跟著哼哼,久了也就張口便出,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首耐聽的歌,陳惠閑用白話唱著出了所有的凄婉。我跟著哼多了,倒也唱出了幾分凄婉來。 第五十一章 結怨(二) 我自知道自己不會彈豎琴,所以決定輕捂兩下就開唱,看著屏風前那抹熟悉又陌生的銀白色,心漸漸生出痛來。 相識是偶然,無奈愛心傾刻變。 你在我,又或是我在你內心曾許下諾言。 誰說有不散筵席,誰說生死不變。 這份愛,讓這份愛被流水一一沖染。 此刻共對亦無言流露我心中凄怨。 看著你,我愁懷滿臉,淚水有如灑在面前。 我的心,怎忍說離別,凝望你輕忽走遠。 已別去,是已別,去讓時光洗去悲怨。 此刻共對,亦無言流露我心中凄怨。 看著你,我愁懷滿臉,淚水有如灑在面前。 我的心,怎忍說離別,凝望你輕忽走遠。 已別去,是已別去,讓時光洗去悲怨。 一曲終盡,我的淚水盡模糊了視線,原來思念盡然變得那么濃厚。 “這首歌叫什么?在下怎么從沒聽過。”霸道男的聲音在屏風前響起。 “回公子,叫蝴蝶淚。”蝶兒盡然唱得一臉的淚,所以我別出心裁的將名字改了過來。 “蝴蝶淚,好名字。”霸道男贊道。 “是翡翠嗎?”那個叫宋離的男子問道,聲音很輕,淡淡的,讓人有一種被拒之千里的感覺。 “回公子,翡翠姐身體不好,小女才有幸代勞她出唱。” “哈哈,好一張巧嘴,過來讓公子看看你。”那霸道男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試。聽了就討厭。 我在屏風后輕輕拭干了淚,臉上展現了個嬌羞笑容,抱著豎琴碎步蓮花的從屏風后走了出來。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我叫蝶兒。” “抬起頭來說話。”那霸道男命令道。 這男人一句一個命令,聽得我心里硬是不暢快,可是仍嬌滴滴的道:“是。”我倒想看看朱天見到我時,是什么樣的表情。 我依言,輕輕將頭抬起,目光首先放在哪個叫宋離的身上。 可是我看到的卻是一張表情淡漠的臉,看著我的那雙眼神一層不變的清冷,我的心不禁像被馬蜂蟄了一下,那種痛說不出來,全讓人感覺痛苦萬分。 霸道男看到我時,眼里頓時閃過一抹驚艷,男人看到美女時通常都會是這樣的神情,我一點也不奇怪。 我故意將那霸道男忽略,目光始終放在那個叫宋離的身上,他臉上頓時涌起一股不快。“姑娘視乎對我們的狀元郎很上心啊。” 狀元郎?我的心頓時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原來我對他真的是一無所知啊。這個叫宋離的男人,只輕輕看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沒有再看我第二眼。我開始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那種清冷的眼神朱天從未有過,朱天眼里永遠含有一層讓人看不透的薄霧,與他對視,我看到的永遠只有柔情和風輕云淡的祥和,是那種讓人心里瞬間變得很安靜的感覺。 “呵呵,我對美男一般都很上心。”張揚的笑容在我臉上浮起。“所以對你也一樣上心。”我扭頭過去,輕佻的向他投去一個眼波。 男人戲虐女人時,通常都是這般眼神與這般笑容。我不知道在這男尊女卑的社會,我這樣的語言與神色會不會讓眼前這個一身霸氣的男人大動肝火。 “你……”他頓時有種被羞辱的感覺,怒氣瞬間涌上臉上,可是那怒氣在他臉上轉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閑適的笑:“過來坐。” “謝公子賜坐。”我笑嘻嘻的走到宋離身邊一屁股坐下。 哼,非氣死你不可。 那個霸道男臉上閑適的笑容瞬間在臉上凝固,目光如冰劍,直直射向我。 我視若無睹,壓根當他透明的。哼,最恨這種太把自己當一回事的男人,將自己當成權威,偏偏我就特喜歡挑戰這種權威。 我偏了偏頭,目光轉向宋離,看著他意味深長的道:“公子和小女認識的那位長得跟神仙般的哥哥極像,根本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剛剛小女差點誤以為他鄉遇故知呢。哪知竟是狀元爺啊!” “姑娘過獎,在下長相平庸,與眾皆像,姑娘認錯也難免。”他輕輕的看著我客氣道,眼神仍是一樣清淡。 我直視他的眼,想要尋找我想要得到的答案,可是我看到的卻是一雙清淡不起波紋的眼。同一張臉,感覺卻相差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