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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清風大哥有所不知?!蔽翌D了頓,皺了下眉作苦狀。其實大腦里正急速收尋這次該扯些什么來蒙混過關。 “怎么了?”他關切問道。 我心里嘟囔:怎么了?我曉得個鬼。 “小弟和大哥分別后便尋親去了,可是到處打聽才得知我那遠房表親早已搬到京城去了。可憐的是小弟初次出門,在路途上盤纏被小賊盜光都不自知。無奈之下便當了些貼身物品換得些余錢,可仍不夠小弟回家盤纏,實在沒有辦法只好來賭方試試運氣。”一席謊言被我聲情并茂的演說一番,也就變成了不可質疑的事實。哈哈,演技真是一等一的好,看來不進軍好萊塢真是太可惜了。 “出門在外不容易啊?!彼畋硗榈牡馈!澳敲慈A弟有什么打算?” “暫時沒有?!蔽衣柭柤??!敖裉焓謿獠诲e,或許等我賺足錢就回家鄉去,買幾頭騾子,取兩房媳婦,過些逍遙的小日子。”我朗聲笑道。 “兩房媳婦?。”他驚詫,而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澳阈∽訅蚧ǖ?。” “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賊賊的笑開了。 “還有這門子道理?”他眉毛一挑,笑道。那樣子毫不顯得輕佻,反而英俊得要死。所以說男人長得好一點,就是好,無賴一點都沒有關系,完全不會影響他們在女人心中的形象。 “哈哈,好,為了兩房媳婦,小弟這次我全押小。”我笑嘻嘻的將贏回的銀子統統壓上,想著贏了這一把就走人。 接盤后,果然又贏了。 “清風大哥,走,喝酒去,我請客?!蔽覍χ屣L慷慨笑道。 于是兩人樂呵呵的出了賭方,出門時太陽已經西落,街上熱鬧未減,看樣子這定是個不夜城啊,夜生活馬上就要鶯鶯燕燕的上幕。 “不知華弟想到哪里喝酒?!彼Φ馈?/br> “柳情樓,聽說哪里的姑娘一等一的好?!蔽倚Φ盟蕾\。 他看著我微微一愣,再后輕輕一笑便道:“想不到華弟小小年紀也如此風流?!?/br> 可是我卻看到了他眼里藏著兩抹很深的笑意,那笑意讓我幾近心虛,讓我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是女人的秘密。 “哈哈,人不風流妄少年?!蔽依事曅Φ?。暫時將所有的疑慮拋到腦后,現在要做的就是開開心心的去喝花酒。 我的笑容還在臉上,就見幾堵大山擋在面前。我們此時真好置身于一條空巷之間,前面和后面都被人堵死。心想這洛城真不是個一般的地方,你說這老畢當街拉客就算了,現在還冒出一伙賊,盡然青天白日的當街打劫,這天下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想活命就將剛剛在賭方贏來的銀子統統放下。”這伙賊人領頭的一個大光頭叫囂道。 我就說嘛,這銀子怎么就那么好賺。 “哈哈,笑話,有種就自己來拿?!蔽依渎曅Φ?,目光直視前方那伙人,身上散發出那股逼人俊爽的英氣一點都不遜于男子。 我與清風背對背展開斗試,幾分鐘內六七個大汗紛紛被我倆放到在地,求爹爹告奶奶的跪倒求饒。 “以后再出來禍害百姓讓爺抓到絕不輕擾,滾?!蔽乙荒_踏在其中一人身上,揪著他耳朵冷聲道。 轉身便見清風正含笑看我。 “清風大哥好伸手?!蔽易叩剿赃呡p笑道。 “彼此彼此。”這句話含義頗深。“我出門在外做生意,難免要學些拳腳功夫?!?/br> 你別看這人滿面俊逸清爽的,可是卻狡猾著呢。他那句話分明是在暗示我欺騙他。他說會功夫是為了出門做生意防身,那么我這個剛剛還稱從小體弱多病,大路不識的鄉下來的文弱小子,又怎么會功夫。 “不敢當,不敢當。小弟怎能和大哥比。小弟這兩下三腳貓的功夫還是小時候從一個來化緣的老和尚哪里學來的,鬧著好玩,今天若不是有清風大哥在,恐怕小弟這條命不保啊?!蔽倚ξ?,也不管瞞得過瞞不過,反正就這一說詞,不信也擺。 “呵呵,華弟謙虛了。”他笑道,眼里騰起兩抹薄霧讓人看不透。 “呵呵,走,咱們喝酒去?!蔽艺f著就要與他勾肩搭背,只可惜我的個頭只及他耳間,只得作罷。 這一切卻全被他看在眼里,笑著就過來勾起我的肩頭就往前走。 我窘得偷偷的紅了臉。 第四十三章 柳情樓 天色已暗,玉宛街已經變得燈花輝煌。陶宛街是洛城最繁華的一條街巷,這里的商鋪多以出售陶器絲綢為主。這柳情樓位于陶宛街街頭,對整條街道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使整條街更顯繁華奢靡。此時柳情樓前更是一番欣欣向榮之色,進出的青年才俊要多少有多少,而且個個都華衣錦服,裝扮得好不風sao。 看來這黃色產業在古代真是興旺啊,說不定跑到古代開妓院還能獲個十大杰出青年企業家的名頭。呵呵,賊笑一個。 “兩位公子里邊請?!崩哮d遠遠就笑盈盈的過來招呼道。 “mama桑,你可說過要給我挑最好的姑娘的喲。”我笑瞇瞇的看著老鴇,那樣子絕對委實一條****。 清風看著我輕笑直搖頭。 我盯著燈會輝煌的花廳,興奮得兩眼冒綠光?;盍诉@么二十幾年,這逛窯子還是第一回 ,我倒要看看到底這是個怎樣的地方,可以令那些男人如此樂不思蜀。 “公子不用擔心,我們柳情樓的姑娘都是最棒的姑娘。而且今日公子算是來對了,今日是我們第一花魁柳情姑娘首次對眾獻唱?!?/br> “何為首次?”柳情樓號稱洛城第一大妓院,柳情樓的第一花魁怎么可能從來沒有面眾。 “我說呀,公子你定不是本地人了。”那老畢嬌媚的仰起手中的絲巾,食指輕輕的點了一下我可愛的小臉蛋,我頓時掉了一地的疙瘩皮。 “呵呵,你何以知道?!蔽依事曅Φ溃蚯榱R俏我倒不是不懂,但是和這樣一個身上脂粉味嗆得死人的老女人打情罵俏,確實難受。我情不自禁的放慢了一步,輕而易舉的就與清風換了位置。本來這個動作做得很自然,可是還是被他察覺,只見他看著我,臉上的笑意一層一層的蕩漾開來。 “公子竟不知道新選上的花魁柳情姑娘,就足已證明公子不是本地人了。”她又是一個嬌笑,眼波直轉,可是卻看得我直打寒戰。 我嘴角邊輕輕仰起一絲嘲諷。這什么邏輯啊,不就一個花魁嗎!說得難聽一點的不就一個妓女嗎!不知道就不是本地人。難道說不上妓院的男人就不是男人,真******扯蛋。 “哈哈,那我可是艷福不淺啊。”其實心里壓根兒鄙視,可是我還是朗聲笑,大步流星的踱進花廳。 花廳裝置得很雅致,龍鳳雕花紅木制的樓梯一直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