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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想到呢。老媽嚇得膽顫心驚,還真怕我哪天就真做了強盜,每逢電視新聞播放一些盜竊,便要好好的教訓我一回。現在想來,我還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破小孩啊。 不知什么原因掛在地牢里的唯一一支火把突然滅了,瞬間我就置身于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空間,心里不免多出分緊張來。待眼睛習慣了黑暗后,我開始看見前面是有若無的微光,便尋著微光走去。越走越遠,那是有若無的微光也越來越明亮,可是越是快要達到目的地,我的心就越是緊張,額上已有微微的汗珠盛出。 走著走著,前面突然出現一個轉角,我小心翼翼的伸頭探去。一張破爛的桌子上點著一盞煤油燈,發出微暗黃潤的光。桌上滿是東倒西歪的瓶瓶灌灌,墻角邊上有一張破爛的床,上面滿是稻草。 我慢慢的走了進去,里面空無一人,我提到半空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可是我突然從墻上看到身后多余的影子,我頓時冷汗直冒,不會真的冒出一兩個鬼來吧。猛的一轉身,一個穿白色囚服披頭散發看不到臉的人身從天花板倒立下來。我冷不防的嚇了一大跳。 “啊。”我一聲尖叫頓時響遍整個地牢,幸好我的心還沒有脆弱到立刻就暈過去。不過相信剛剛那一嚇恐怕死了不少細胞。 回過神來就見一個碰蓬頭亂發的怪老頭,站在我面前歪頭探腦的打量我。 “你是誰,我怎么沒見過你?”他皺了一下眉,嘟囔道。胖嘟嘟的臉,還有兩個酒窩。一個可愛的老頭兒,讓我瞬間就想到了電視劇射雕英雄轉里的老頑童—周伯通。 “我是黃老邪的女兒黃蓉啊?”我嬉笑調皮道。 “黃蓉又是誰?”顯然這并不是南宋時代,也不是在拍戲,所以他不知道黃蓉,純屬正常現象。 “黃蓉就是我,我就是黃蓉。” “好玩,好玩,黃蓉就是你,你就是黃蓉。那么我又是誰?”他倒是顛倒邏輯,反過來問起我來。 “對啊,你叫什么?”我開始誘導他。 這個身份不明的老頭兒,怎么被關在這個地牢里,他到底與天魔教結下了怎么樣的怨,才被關在這個黑暗不見天日的地方度過殘年。他的故事瞬間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是誰?你從哪里來的啊,盡然連我這個赫赫有名的藥王李進都不認識。” 真看不出這老頭盡然還是同行。 “那么你一個赫赫有名的藥王怎么被關到地牢里來了啊。”我想試探出一點事情的原為來,可是他卻又引我進了另一個道,使我更加迷糊。 “誰說我是被關在這里,我要來就來,要走就走,誰關得住我。” “我才不信,有誰愿意呆在這種不見天日的鬼地方。”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地方安靜,沒有人打擾我煉藥。如果你不信,我們就玩一個游戲吧,誰先從這地牢出去,誰就贏了。”他孩童般的看著我笑。 哈哈,出去的好時機,我求之不得。 “好啊。”我眉開眼笑。 第十九章 惡作劇之吻 剛剛老頭還在面前,我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他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唉,又一個武林高手。想不到在現代伸手不凡,牛逼哼哼的我來到這里竟然變成一只任人魚rou的菜鳥。 “唉。”我忍不住一聲長嘆。 “哈哈,姑娘因何事嘆息,爺愿意為你一解千愁。”一陣邪笑,嚇我一跳。 雖然看不見來的人,但是這聲音就是死我也記得。 “明人不做暗事,烈剎,你這個老色魔快給我滾出來。”我冷聲道。 “好,我來了。” 嗖的一下,一陣風吹過。在我渾然不知的情況下竟然被他一抱而起,黑暗中感覺自己的身體飛在空中。 “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只沙文主義豬。”我怒罵道,在他懷里我又是打又是抓的掙扎,就連女人最野蠻的招——咬的都用上了,可這家伙卻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沙文主義豬?”聲音滿是疑問,黑暗中他看著我的眼睛閃閃發亮。“嘿嘿,有意思。” 短短幾十秒的時間,我就被烈剎由地牢抱出,突然感覺眼前的亮光刺痛了我的眼,緩緩的睜開眼,自己已經置身于一個臥房中。房中擺放著各種和他身上相識的銀制飾品,一張屏風吸引了我的眼球。那屏風仿佛是翡翠制品,通體透明,上面的龍鳳欲欲試飛,視乎瞬間就要飛出來一樣,生動的跟真的似的。真是價值連成之寶啊,在現代恐怕你真的是有錢也買不到這種東西。 我不禁走過去,張大了嘴,輕輕的伸手過去撫摸它。嗯,手感極好,臉上不禁立刻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你喜歡就送給你吧,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他斜斜的靠在屏風旁,兩手交叉胸前,看著我露邪氣的笑。 去,誰稀罕啊。我不由的撇了撇嘴,做出很不屑的樣子。 這東西我扛不動,搬不走,再說了拿yin賊的東西我還怕弄臟了我的手。 “你為什么對我如此不屑,我就如此讓你討厭嗎?”他說著就逼了過來,一直將我逼至身后的墻壁。 “是的。”我老實不客氣的回答。哼,還有臉問,想起那天晚上他對我做的那事,我的臉就不由紅了。 “好,很好。”他邪氣的笑道,兩彎劍眉輕輕的向上揚,那樣子帥氣不羈,不禁讓我陷入幾秒的迷糊。只見他將右手輕輕的撐在我身后的墻上,緊緊的將我壓在墻上,看著我的眼神也變得灼熱起來。“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你更討厭我。”說完就猛的底下頭來,粗暴狂野的封住了我的唇……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色……魔。”我頓時驚醒,拼死抵抗,可是他還是猛的探入了我的嘴里,我跟本無法阻止他的強勢。再不想一個辦法恐怕我的清白不保,就這樣白白獻身給這個色魔,我豈不是很冤,怎么都得想個辦法才行。 他的吻越來越激烈,軟弱舌尖不斷的在我口中探索著,慢慢的我由被動變為主動,雙手緊緊的鉗住他的脖子,并且狂野的撕咬著他的唇瓣。我狂野的回應使他變得異常的興奮,慢慢的兩人之間只剩下粗聲的瑞息,他一把將我的衣服撕破。 呵,我臉上頓時露出了狡詐的光。這回我不把上次的仇一起報回來,我就不叫華蝶。是時候了,趁他亂了心智,毫無防備時,我將一根銀針輕輕的至他脖子后刺入,他瞬間就動彈不得。 “呵呵,臭男人,這會兒看你還不死在我手上。”我一把將他推開。 他看著我,臉色鐵青,青筋暴漲。“你是第一個敢戲弄我的人。” “那又如何。”對于他的憤怒,我視而不見,伸出食指抹了一下他還在盛血的唇瓣,然后面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