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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站在哪里,估計還摸不到我心里到底買的是什么藥,心里沒底兒。 “嗯,好。那你就過來吧,過來抱住你的二少爺,他自然就暖和了。”我假裝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不,不,小姐使不得,男女有別,奴婢怎么可以做如此躍禮的事。”她緊張得兩腿直抖。 死丫頭,你讓他抱一下就躍禮了,那么他抱我,就讓你那么開心。 “不礙事,等你家少爺醒了,我告訴他此事,他叫他對你負責,取你進門不就成了。”我繼續豆她。 “不,不,不,奴婢不配。小姐和少爺才是天生一對。求小姐不要在開奴婢玩笑。”她說著就跪了下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呵呵,好可愛的一個小丫頭,我看我再惹她,她可能就要哭出來了。 “好了,好了,快起來吧,二少爺已經沒事了,你甭窮緊張了。” 她這才輕輕的虛了一口氣。 “小姐。”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剛才我在廚房碰到三小姐的丫鬟,她說三小姐到現在還暈迷不醒,很是著急。” “沒事,我只是用針扎了她的睡xue,明早便會醒來。你如此回她便是。” “是,小姐,喜兒現在就去。” “去吧。回過話后,你只管往你炕上去,二少爺有我看著便行。” “是,小姐。” 第八章 朱天 我閉著眼,直起身子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想不到這么快就天亮了。 “蝶姑娘,你醒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徹底將我驚醒。 “啊。”睜了眼就看到一張無限放大的臉,我這一緊張,凳子一歪,立刻就跟一個冬瓜似的滾地上去了。 “你沒事吧。”他忍著笑,過來扶我。 “沒事,沒事。”我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由的漲紅了臉。 嗚嗚嗚,沒事才怪,血可流,頭可斷,可臉面不可的丟啊。你說這摔著了不說,前面睡著的時候都不知道有多少丑態被這家伙看了去。 昨晚一個勁的忙,都忘了吃東西。結果肚子那個餓啊,我現在還記得夢里那一大桌讓人口水直冒的美味。哦,對了,沒有睡到流口水吧。情不自禁就摸了摸四周嘴角,還好,還好,沒流,沒流。 “你干嘛?”他看著我笑得賊賊的。 “你的身子是否還有不適?”我顧左右而言他,想不到這么一個小動作都被這家伙收進眼底。 “你睡覺的樣子很可愛。” 天啊,果然被他觀察了很久,而且這家伙還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暈,有沒有地洞啊,讓我鉆一鉆。 “呵呵,一般般啦。”我稍稍頭,硬著頭皮裝傻。其實感覺那個窘啊,神啊,救救我吧,這小子要是再往這上面扯,我看我真的要往那墻上撞了。 這時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喜兒端著一盤水走進屋來,一看到我和他家少爺都已經起床便連忙道:“小姐,少爺,奴婢該死,奴婢來晚了。” 不晚不晚,正好合適,我心里暗自叫好。不然這小子再說下去,我看我真要窘死。 出門時我照樣穿著昨晚的男裝,在這個封建時代女兒家去到哪里都要受嚴重的束縛,要我像她們那樣遵守那些什么鬼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鬼倫理,我看我真寧愿現在立即割腕算了。因此我決定要以男子身份面人,享受一下這古代的爺們待遇。而現在知道我是女兒身的就只有喜兒、齊云川和西村里的病患。 我讓齊云川替我隱瞞身份,若是有病人向他問起這個問題就答:我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那位華蝶姑娘的孿生兄長。想不到他竟然出乎意料的一口答應,而且看著我還笑得頗有含義的,也不知道這家伙葫蘆里買的什么藥。 我女兒身的身份竟就這樣瞞得密不透風,真想不到這些古人那么好騙。可是也正是這個男子身份,讓我又惹上一個大麻煩。 這段時間忙碌總算沒有白費,那些病人已經漸漸的脫離了病痛的折磨,慢慢的恢復健康。治療時期果真遇到各種各樣并發的奇難雜癥,我耗盡所有心思,想方設法終于排除了一個一個難題。 現在我是這整個族的救命恩人,人人眼里的大英雄。呵呵,同時還迎來了不少美女的青睞,她們每次見我都會變的無限嬌羞的樣子,我看了就往心里樂啊。 可是現在讓我最頭疼的就是齊老爺的病,自從上次中風之后,他就處于昏迷狀態,再這樣睡下去可不是好玩的,歸西是遲早的事。 “小姐,原來你在這里,二少爺正四處找你呢。” “找我干什么?”我懶洋洋的雙手抱著頭躺在花園的石凳上瞪著天花板,頭也沒轉一下。 “大少爺回來了,二少爺想讓你也去一下。” “哦。”我應了一聲,但并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你們一家人團圓關我什么事,我為什么要跟著屁癲屁癲的跑過去點頭微笑寒暄。 “小姐,快起來啦,起來啦。”喜兒連拉帶推的,恨不得要把我整個抱起。 看來都是我平時把她寵壞了,才如此沒大沒小的。 “喜兒放手,在不放手,我就罰你扎馬步,去告訴你們家二少爺……” 話還沒說完身體就突然被橫空抱起,轉頭就見齊云川正對我眨眼賊笑。 “又要罰誰扎馬步啊?” 原來是這家伙在搞鬼,我說嘛,喜兒這會兒怎么突然就變得那么聽話了,才訓她兩聲就立即禁聲。 “你啰。”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我怎么又犯到你了。”他無辜的看著我。 “問你自己啊。”我懶懶的說。 “好好好,回頭任你罰就是了,不過現在要跟我去見大哥。”他說完就抱著我向前走去。 “喂,放我下來。”我立刻就嚷起來,可他只裝沒聽見。 這該死的,上回在他病得不醒人事時,已經被他占過一次便宜,這下又來,以為我華蝶好欺負啊。 “喂,姓齊的,放我下來,在不放我下來,我就要叫了,大白天的你這樣抱著一個男人(我一身男兒裝),不怕別人說你龍陽癖。” 可他卻聞所未聞,沒有絲毫要放下我的意思。 “姓齊的……” 我的媽啊,這家伙盡然突然就這樣松手把我拋開,這會兒不把我摔死才怪。 “云川,你何必如此不懂憐香惜玉!” 說時遲那時快,不知道突然從哪里冒出一個男子,旋風似的將我穩穩的接了過去,我實實的落入了他的懷里。男子抱住我微微的落坐地上,白色的綢緞長袍鋪滿地,蓮池一般漂亮。 空空是如此浪漫漂亮的動作就已經足夠使我醉倒,可是這張臉,眼若明星,面如冠玉,膚若凝脂,顏如敷粉,俊逸爾雅,風度翩翩。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