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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獨自飲酒的表哥,卻不想太子偃突然出現(xiàn),還說想跟她談?wù)勝R,田玥雖然不了解趙國的形勢,但她知道趙國太子一向是與表哥不合的,所以她客氣地拒絕了太子的邀約。太子偃氣定神閑,不緊不慢地說:“早聞齊國玥公主聰慧非凡,怎么如今卻如此愚鈍?三弟落魄至此,公主何不趁此良機完成夙愿,我想以三弟的秉性,斷然不會辜負公主。日久天長,公主還怕比不過一個離去的秦霜 嗎?”田玥聞言稍有動容,她不是沒想過釜底抽薪,只是表哥哪怕再醉,也不會讓她靠近,何況,她是齊國高貴美麗的公主,豈能隨意對人投懷送抱,但太子趙偃何等精明,看出她的動搖立刻添油加醋,最終田玥同意了,她愿意冒險一試! “表妹,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我在做夢。如今,說什么都晚了,既已毀了你的清白,要殺要刮,全憑你做主,嬴齊絕無怨言!”面對如此場景,嬴齊束手無策,她固然明白,清白名節(jié)對女子意味著什么,如今大錯鑄成,即使殺了她,也挽回不了了。“呵呵,嬴齊,你既是女子,何以隱瞞身份?何以大張旗鼓地迎娶他人為妻?若非如此,我怎么會鬼迷心竅地喜歡上你,又怎么會將清白之身葬送?難怪秦汨會在大婚當(dāng)夜離開,怕也是如我這般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將一片癡情錯付吧你這個騙子!”田玥恨恨地望著她,眼里再沒有半分情意,反而充滿了嫌惡與鄙夷。“我沒有騙人,我是真的愛她!”嬴齊大聲反駁,這是她最深的傷疤,田玥卻這樣輕易揭開,田玥的話,像一把把鋼刀在凌遲著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呵,表姐莫是裝了這么多年男子糊涂了吧,自古男婚女嫁陰陽調(diào)和,豈有女子愛慕女子之理?”田玥諷刺地望著頹然蹲下的嬴齊,她曾經(jīng)有多愛眼前這個儒雅俊秀的‘男子’,此刻就有多恨她,嬴齊毀了她的清白,也毀了她當(dāng)初最熱切的夢。折磨他,是田玥內(nèi)心僅剩的理智。 嬴齊最終沉默了,本就憔悴的臉色似乎又蒼白了幾分,田玥在管家急切的詢問下打開了門,毫不猶豫地踏出了這間承載了她太多希望和痛苦的房間。“表哥心情不佳,去請嬤嬤來開導(dǎo)她吧,他人最好不要踏入。”田玥懷著復(fù)雜的心思對正欲進門一探究竟的管家說,不管怎樣,再恨,那也是她心心念念許久的人,她內(nèi)心深處,還是不愿意看到她身首異處。但,事情往往都會沿著最壞的方向發(fā)展,田玥雖阻止了管家及府中眾人的靠近,卻沒能阻止大權(quán)在握的太子偃的到來。“恭喜公主得償所愿,我這個做大哥的可等著喝你和三弟的喜酒。”太子偃似笑非笑地堵住了衣衫凌亂的田玥,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太子說笑了,妾身今日便返回齊國,從此再不踏足貴國。”田玥忍著怒氣,冷冷地說,趙偃如今再說這樣的話只會讓她感到屈辱,何況,若不是他推波助瀾,自己怎么會一時沖動鬧到如今這般田地。“公主這般惱怒,可是我那愚鈍的弟弟不懂憐香惜玉冷落了公主?無妨,偃這便去教訓(xùn)他給公主出氣。”趙偃不以為意,竟真繞過田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嬴齊的房間,田玥本想喚住他,可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遭遇都是拜他所賜,便住了口,她很期待趙偃得知嬴齊真實身份后的表情,出于女人的直覺,她料定太子趙偃對身為男兒身的親弟有著不同尋常的感情。 “三弟,你怎么。。。。。。”趙偃推開門走進內(nèi)室,蹲在地上披頭散發(fā)的嬴齊剛抬起頭他便驚得住了嘴,眼前女子容顏絕世,頹然的樣子惹人愛憐,只是,她為何穿著男子的衣衫?最重要的是,她為何長得如此像他那個儒雅俊秀的弟弟?“姑娘是誰?可曾見到舍弟趙齊”趙偃不確定地開口。“呵,大哥連我也不認識了嗎,我就是趙齊啊,你的三弟。”嬴齊如今萬念俱灰,也不在意太子趙偃得知她的身份會怎樣對付她了,最壞不過一死;況且,如今玷污了表妹,她更不指望秦汨會回心轉(zhuǎn)意原諒她了,既然如此,那她不如就死在趙偃手上吧,反正他想殺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今日正好襯了他的心,她也落得干凈。“趙齊明明是男子,說,你是誰,為什么冒充他?”一向憐香惜玉的太子趙偃,不顧眼前女子絕美的容顏,狠狠地掐住了嬴齊的脖子把她抵在了木墻上,眼里是罕見的猙獰。“咳咳、我就是、就是趙齊,你就算殺了我,我也是趙齊,只不過,我不是你們眼里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我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哈哈,殺吧,殺了我,反正,我也痛恨這樣的自己。”趙偃的手慢慢松開,眼里是深深的恐懼和絕望,下一瞬,他卻綻開了一抹殘忍的笑容:“我不相信,你在騙我。” 趙偃禽獸般撕開了嬴齊的上衣,望著嬴齊平坦的胸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果然啊,嬴齊在騙他,女子怎么會有如此平坦的胸膛?撫摸著嬴齊光滑的胸膛,趙偃的眼中逐漸染上欲望的色彩,嬴齊早已暈厥,是以對趙偃的動作一無所知-------------多年的爭斗,趙偃早知嬴齊身懷絕技,是以,就在他松開嬴齊脖子的瞬間,便迅速拿出藏在袖子里沾了迷藥的面巾捂住了嬴齊的口鼻。. 趙偃那雙細長的手慢慢摩挲到了嬴齊的腰際,略一停頓,他還是解開了嬴齊的腰帶。觸手的肌膚光滑得像一塊上好的綢緞,趙偃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個常年流落在外的弟弟何以有著這般猶勝女子的肌膚?隨著褻褲出現(xiàn),趙偃原本狂熱的眼神霎時冷了,兩腿間那原該高聳的地方空無一物,掌心只觸到一片平地,那一瞬,趙偃的臉色寒如薄冰! ☆、第 22 章 環(huán)山繞水的巫族平靜無波,哪怕如今七國戰(zhàn)事慘烈,卻絲毫影響不了這里,只是,自一月前大祭司滿面寒霜地回來后,每個人都惶恐不安。因為大祭司已經(jīng)閉關(guān)一月有余了,這一個多月,她不見任何人,也嚴禁所有族人靠近她獨居的木屋,莫長老不過勸誡了她兩句,便被她罰去了幽潭思過。“噗!”一口鮮血噴出,秦汨虛弱地撐起身子,臉色格外蒼白,她不顧自己如今極度糟糕的身體狀況,強行推算嬴齊的吉兇,只是,當(dāng)卦象上顯示嬴齊如今已然身死時,秦汨連日來的憤恨剎那間消失殆盡,只剩下無盡的悔意。 公元前260年,秦趙因上黨之爭爆發(fā)大戰(zhàn),史稱長平之戰(zhàn)。趙國老將廉頗率45萬大軍,與秦軍對峙三年,秦不能前進半分。-------趙國王宮,太子?xùn)|宮。趙偃的床榻上,裸身俯臥清秀的男子低低喘息,跪伏在他身上的趙偃眼中布滿□□,頻繁地撞擊著他的身體,半刻后,趙偃才停下了動作,翻過身仰躺著休息。郭開忍著強烈的惡心感,慢慢挪進了趙偃的懷里。 “太子,廉頗將軍領(lǐng)兵抗秦,今已三載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