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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己的緊張情緒,拿著日記就下了樓。 秦汨坐在床上,手上還死死地抱著那本日記,一臉沉思。她走到電腦面前坐下,不一會兒,系提示已經成功侵入學校信息庫。 作者有話要說: 都沒人看啊,好桑心 ☆、驚恐的男人 秦汨在浩瀚的資料里面翻找當初參加過那次起火競賽的□□,由于年代久遠,信息特別少,終于,密密麻麻的的檔案資料里翻了好久,秦汨才翻到一個當初前去那所高校觀賽的一個本校學生的資料,資料上顯示這名同學自從在那次事故中僥幸逃回來以后就退學了,他的班主任還去看了他,但那時這個男生已經瘋了。秦汨把這份資料傳給了一個手下,并囑咐他在天亮前把這個人現在的住址找到,而后她關上電腦舒服地躺在了席夢思大床上。然而,沒躺兩分鐘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喂,恩,爺爺我沒事,已經出院了,挺好的,您別擔心。 家族祭祀啊,行,后天嗎,好的,我知道了爺爺,您自己注意身體,再見。” 翌日。一輛看似低調的黑色小轎車平緩了地駛進了一條不太寬闊的巷子里,在一戶普通的三層小樓前停了下來,但是,如果愛車人士看見肯定會驚嘆,這是一輛嶄新的布加迪威龍,上周剛在國際車展上亮過相,全球也不過限售十輛,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而在這毫不起眼的市郊,能看到這樣世界級的名車自然引人懷疑。車停穩后,一名戴著黑色墨鏡穿著筆挺西裝的中年男人從駕駛室走了出來,接著拉開后座的車門,彎下腰恭敬地等候著車里人。接著,一名身穿深藍色長裙、踩著五公分高跟的長發少女不慌不忙地從車里走了出來,迎著黃昏的余光,她摘掉了掛在耳朵上的藍色耳機,環視一遍,對著墨鏡男點了點頭,墨鏡男立即心領神會地跨步走到小樓大門前,手下不輕不重地敲起來門。過了大概兩分鐘,門內傳來了清脆的腳步聲,說話聲也隨即響起:“是二狗他大舅不,等到哈,我開門”這是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四川口音,看樣子性格還挺開朗。很快門開了,一個樸實的女人出現在了墨鏡男眼前,還沒等他開口說明來意,這女人又說話了:“日媽哦,浪熱的天你戴個墨鏡搞哪樣,耍帥是不。”話音未落,墨鏡男可憐的眼鏡就被硬拽了下來。”我的乖乖,長得啷個漂亮,你怕不是他大舅哦,你是哪個”從頭到尾,墨鏡男都處于一種懵逼的狀態,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想他堂堂一個陸軍少尉,竟然讓這么個手無寸鐵的普通婦女給調戲了。一直默不作聲的秦汨在旁邊看得忍俊不禁,沒想到這大媽還挺逗,跟這樣的大媽打交道,看來是指望不了只會舞槍弄棒的大老粗了,她適時走到了大媽面前,笑容溫和地開口:“阿姨好,我是XXX的女兒,不知道您有沒有聽王叔說過我爸爸。”大媽先是一臉疑惑,而后恍然大悟,連說知道,那是她家小叔子的死黨,小叔子大學出事前經常來她家串門,人挺機靈,特別會哄女孩子開心,當時她也挺喜歡那孩子的,只是后來他似乎和家人出國了。秦汨特地調查過這個人的資料,所以很容易就取得了大媽的信任,見是熟人的女兒,大媽很熱情的邀請她兩進去做客,秦汨也不推辭,讓墨鏡男去車上把早就準備好的禮品帶了過來,悉數送給了這個大媽。見人家孩子帶了這么多東西,大媽挺不好意思,開始一直推脫,不過秦汨堅決,她也就收了,然后忙進忙出地給她兩泡茶、洗水果,看那架勢恨不得把家里所有能吃的都搬出來;秦汨及時打斷了她的熱情,表示她只想見一面王叔,回去也好跟病中的父親回話,說到這個,大媽表示有點為難,小叔子病情時好時壞,特別害怕見到陌生人,但是看著人家姑娘大老遠的趕過來這么有誠意,她說那就等晚上吃飯的時候把他叫來,都是親人,他應該會好點,秦汨當然同意。秦汨和墨鏡男耐心地坐在客廳品茶,大媽則去了廚房張羅晚飯,一個小時以后,一桌冒著香氣的佳肴就出鍋了,雞鴨魚rou應有盡有,除了賣相稍差,跟那些大酒店做出來的東西別無二致,眼看著最后一道菜也快好了,大媽扯著嗓門把縮在房間里玩游戲的兒子叫了出來,讓他去叫人吃飯。十分鐘以后,來了兩個頗有年歲的老人和一個中年男人,想必是大媽的老公和公婆,秦汨四下張望,并沒有發現她想見的那個人。“狗子,你叔呢?”大媽想必看出來了秦汨的心事,特意問她兒子。”二叔說他馬上來,在弄花呢”. 在大媽的解釋下,秦汨才知道她家小叔子雖然有時候會犯病,但是多數時候還是正常的,也會種一些花拿去賣幫家里減輕負擔,只是發病的時候特別可怕,所以也沒有姑娘敢嫁給他,如今五十歲了還單身一人。沒過一會兒,遠遠地走過來一個中年男人,看著精神不錯:”大嫂,今天又做了啥好吃的?我老遠就聞到了香味。聽狗子說家里來客人了?” “沒錯兒,是猴子的閨女,特意過來探望你的,快過來見見。” 不多時,秦汨便看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衣一臉笑容的中年男人走到了眼前,他隨著她嫂子的指引看向了秦汨,就在秦汨完全看清楚他的臉那一瞬間,他臉上的笑容生生分割成了恐懼,下一秒便瘋了一般跑開了,由于轉身太急還跌了一跤,嘴里不住大喊:“鬼啊,鬼來了,鬼來找我了,救命,快救救我”而后秦汨眼睜睜看著他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小樓,他大哥即大媽的老公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扔就追了出去,留下一臉困惑的秦汨和尷尬不已的大媽一家人。“那個閨女啊,你別見怪,老二他發病了就這樣,可能是你眼生,他害怕才會這樣子。”“沒事的阿姨,我們要不要去幫幫王叔?” “不用,老二犯病了除了他哥誰都不認識,咱們去只能添亂,吃飯吧,一會兒他哥兩就會回來 “ “嗯!” 吃完飯,秦汨謝絕了大媽熱情地挽留,說她父親還病著,家里不能沒人,大媽估計也考慮到秦汨在家容易刺激到老二,就沒再強留她。回去的路上,秦汨一直在思考,那個王軍似乎曾經見過她,或者說見過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且,這個人當時應該是死了,否則他不會用那樣恐懼的眼神看著她,更不會誤把她當成鬼。這條線索算是斷了,不過也讓秦汨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三十年前的那場大火中,燒死了一個跟她長得很像的女生,而王軍出于某種巧合下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并且,當時應該還發生了一些可怕的事,因為王軍瘋了后經常說有鬼,人往往會把內心最恐懼的東西深深記在心里,即使他【她】精神失常也不會忘卻,這是秦汨的心理教授告訴她的。回到宿舍,秦汨打開電腦再次侵入了學校信息庫,她搜索了當初去觀賽所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