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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xiàn)場安插了人?我不是說過,未經(jīng)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擅自行動!”聲音并不大,可是卻很清晰傳進了眼鏡男的耳朵里,一瞬間,眼鏡男本就躬著的身軀彎得更深了:"對不起小姐,軍長嚴令,屬下不敢違背!”秦汨并沒有領情,仍然警告:“如果你這么忠于爺爺,那么我會請他老人家把你調(diào)回去,包括你帶來的這些人,一個不留!""屬下知錯,日后絕不敢擅作主張,請小姐息怒!”眼鏡男畢恭畢敬,并不為自己開脫,作為軍人,服從是天命,他因為忌憚老爺子的勢力而違背了自己上司的命令,本來就是不對的,他也知道,一旦他被秦汨趕回去,老爺子同樣不會輕饒他,他們這些人,是軍人,卻也只是忠于秦氏家族的軍人。秦汨揮了揮手,示意他回去,眼鏡男如釋重負,敬禮以后步伐穩(wěn)健地離開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呆了兩個月,我終于光榮康復,只不過出院那天,久違的父母難得露了臉,自然,像他們這樣位高權重的人物,身邊的保鏢和警衛(wèi)都是扎堆的,盡管為了低調(diào)他們都沒穿警服,但是秦汨還是一眼認了出來,在場的人職位都不低,他們眾星拱月般把我的父母圍在了中間。看到這樣的情況,我也只是禮貌地叫了聲爸媽,隨后坐進了那輛專門為我準備的高級捷克。前后各兩輛車把我和爸媽的三輛車圍在了中間,車隊浩浩蕩蕩地前進,半個小時后停在了本市最奢華的五星酒店----皇城門口。這里接待的都是X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也無愧于它的名字了,進了總統(tǒng)包間,一大桌引人垂涎的佳肴已經(jīng)備好,四個服務員恭敬地垂手站著,看到我們進來很貼心地接過了我們的外套和手提包,然后拉開桌椅讓我們?nèi)胱0謰尩木l(wèi)留在了包間門口,整個酒店七層都在他們的嚴密監(jiān)控中,但凡有半點風吹草動他們都會立即破門而入,將我們救出! 秦氏能有如今的權力地位,靠的當然不只是曾經(jīng)的軍功,老爺子的狠辣和秦大少【即我父親秦離】的圓滑狡詐,都是不可或缺的,而作為唯一繼承人的我------父母都另有家庭和子女,但是外公和爺爺只承認我,因為我是他們兩家姻緣的結果,也是血統(tǒng)最純正的繼承人-------難免成為尋仇者亦或政敵的攻擊目標,所以,他們雙方都賦予了我很多權力,并且在我剛記事就開始送我到各個名師那里習武,同時也聘請了國際知名傭兵訓練我應變能力,雖然他們的出發(fā)點是希望我安全長大,然而童年在我眼里始終是陰森可怖的,午夜夢回,看到的往往是當初那個幼小的自己在黑暗的森林里茫然無措地奔跑,在野獸的嚎叫中一次次與名為死亡的恐懼擦肩而過。 應付完我那百忙中抽空接我出院的父母,我讓阿倩開車來接我。阿倩是本市一個富商的獨生女,家境殷實,父母都比較疼愛她,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小便缺少父母關愛的我最初并不喜歡她,在我看來,她那樣在蜜罐里長大的嬌小姐,完全不知道人間疾苦。我對她改觀是在去年的志愿者招募會上,鄰縣發(fā)生大規(guī)模洪澇災害,學校組織學生自愿加入前去幫助災區(qū)人民,明明嬌生慣養(yǎng)的她不顧父母的阻撓,執(zhí)意背著背包去,那次我也去了,倒不是我善良,而是在學校實在閑的無聊。我看著她一個嬌嬌女在災區(qū)不分晝夜地分發(fā)食品幫忙搭建帳篷,突然覺得,也許她并不是看上去那么不知世事,所以,在那三個不知好歹的災民妄圖侵犯她的時候,我破天荒地,做了一次救美的英雄,也是從那天起,阿倩把我當成了最可信賴的朋友,那以后無論我表現(xiàn)地多么兇殘,她都沒有離開過我。“小米,你又在發(fā)什么呆?伯父伯母走了?"阿倩調(diào)皮的戳了下我的臉,我才驚覺她已經(jīng)到了,我無奈地笑了:"走了,他們忙的很,哪能一直跟我這個悶葫蘆呆在一起浪費時間。" "呀,你笑了,果然是六宮粉黛無顏色啊,怪不得那些去探望你的單身小學弟都害了相思病,一直問我你什么時候出院呢!” 我們兩個你來我往地斗了會兒嘴,就一起上車往學校宿舍駛去。阿倩的駕駛技術很好,所以我也沒叫司機過來接我,坐在副駕駛上,我一邊思考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邊跟阿倩聊天:“阿倩,我摔倒那天你也在,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尋常的地方?”“那天啊,我就記得你演講到一半突然停了,然后眼睛死死地盯著人群,緊接著你猛的往前一撲,然后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我沖過去的時候你昏迷不醒,再后來同學叫了救護車就把你送到醫(yī)院了”阿倩努力回想了下,事情確實是這樣的,意外發(fā)生的太快,她當時都被嚇到了,秦汨那時候的樣子,真的很像中了邪。“你還記得關于咱們住的宿舍原來那所學校的事情嗎,我想,我之所以會突然昏倒,跟那所學校脫不了關系!”“什么?你別嚇我,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怎么可能?”阿倩手一滑,方向盤都打偏了,坐副駕駛的秦汨差點讓她甩到車前窗玻璃上去。秦汨捂著砰砰亂跳的心臟,不滿道;"阿倩你是不是嫌我住院時間短了,前腳剛出醫(yī)院門你后腳就想鬧個車禍給我!”“不好意思,我是太驚訝了,你還好吧?可是你說跟那件事有關是什么意思?”阿倩有些歉意地望著秦汨,不過下一秒就暴露了八卦的本性。“等我們下車再說,你的心理承受力不行!”秦汨現(xiàn)在很后悔沒叫司機過來,更后悔在車上跟凌昱倩談論這么勁爆的話題。 一個小時以后,阿倩把車停到了學校的地下車庫。走進宿舍,向來鬼神不忌的秦汨,不由得有些緊張,在她二十年的生涯里,從未遇到過這樣詭異的事情,阿健去世是不爭的事實,與那個夢唯一的相同點就在于,無論是夢里那個秦汨,還是現(xiàn)在的自己,她們的初戀都叫阿健,也都不幸早逝。秦汨記得,夢里那個她把這一切用一個日記本寫了下來,并且,還說他是后來一系列荒唐事件的開端。秦汨不知道這個夢到底有多少是真實的,又有多少是因為思念死去的阿健而強加進去的內(nèi)容,這樣完整的記憶,若說它只是一個夢,秦汨怎樣都無如果不是夢,那這一切法相信,可是,又是怎么回事? ☆、日記 “你是說,你夢到了那場火的場景,代入自己成了那場競賽的參賽學生?"阿倩蹬著圓圓的大眼睛,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難道真有魂穿這回事?秦汨的表情很嚴肅,一點開玩笑的意思的沒有,當然,凌昱倩也明白秦汨不會跟她開這種玩笑。秦汨只說了她夢到起火的那場競賽,并沒有告訴凌昱倩她還擁有了那個參賽女生的記憶,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估計她也不會相信,就算信了,除了增加一個人和她一起恐懼以外,毫無幫助。“還記得那個小柜子不,我們剛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