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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說是宮里賜了貢品下來。” 秦麒帶著趙傾兒去了前院,剛靠近,秦麒就皺了下眉:“什么味?” 趙傾兒心里卻是有了答案。 在看見那一車的東西后,心道:“果然是傳說中的榴蓮。”她穿越過來后,也是第一次看見這種熱帶水果。 秦麒在幾步遠外就停了下來,眉頭就沒松開過,半響后,揮了揮手:“福德,你看著辦吧,別讓本王再看見它們。” 秦麒話音剛落,趙傾兒就阻止道:“殿下,臣妾倒是有幸嘗過這種水果,雖然聞著是不好聞了些,但是食用起來味道上佳,王爺何不嘗嘗。” “那王妃就看著處置吧。”明顯,秦麒還是沒有絲毫興趣。 趙傾兒點了點頭,當下就吩咐了自己的侍女:“你等下找人送一半到鎮國公府上,就說是我贈送給三小姐的。” “王妃,你和黎三小姐似乎相處得非常愉快?” 秦麒可沒有忘記,上次他回府后,準備到她房里用晚膳,沒想到她身邊的侍女還敢攔他,那侍女身體抖成篩子一樣,不過嘴上還是堅定地說:“王爺,鎮國公府的三小姐也在王妃房內,請容許我先去稟報一聲。” 他在王府想去哪,還得通報,可真是第一次。 也幸虧他那天心情好,沒有當場就走人。 趙傾兒笑了笑,倒是沒有否認。 鎮國公府,攸寧看見那至少有七八個的大榴蓮,也是愣了愣。 在吃了一個后,就有些上火了。 而且,那幾天,黎萱都直接不愿意來她的院子了。 攸寧只好自己每天往黎萱的院子跑,沒辦法,最近手頭上的事情實在是多了些。 她和黎萱開的脂粉鋪子——倩兮閣,接下來準備在五個繁華的省市開分鋪。 而且,攸寧也在著手準備開藥鋪。 隨著她和趙傾兒的關系越來越親厚,帶著黎萱做的生意越來越大,她的任務進度條已經到了40%多。 攸寧前后又進行了三次交易,除了兌換和美容有關的制作配方外,又兌換了藥丸和藥酒的制作配方。 救命的方子比美容的方子要貴地多,所以攸寧也只兌換了幾張罷了。 不過有獨門產品鎮店,攸寧相信,藥鋪也會和倩兮閣一樣,可以很快打出名聲。 生意方面,攸寧是不擔心的,就是作為東家,她這幾天忙得厲害。 不過在安王府舉辦的冰球賽即將到來前,趙傾兒又特地寫了信給她,讓她一定要去湯山。 *** 湯山位于京郊。 歷來就以溫泉出名,很多世家在此處都有別莊。 安王府前往湯山的隊伍,聲勢浩大,整整四列的護衛,各個身穿甲胄,甲胄上的銀光耀眼,照出了位高權重、潑天富貴。 鎮國公府的車隊就在安王府身后不遠處,所以攸寧有幸目睹了幾分來自于天家的氣派。 看到專門跑來和她同乘一輛馬車的人,就更加郁悶了。 尤其是那人慵懶地靠在馬車內的軟塌上,手里拿了一本書,隨著她翻書的動作,素凈白皙的手腕便從寬大的衣袖里露出了些,腕上一只鏤空雕花的精致金鐲。 襯得那白皙的皮膚像極了一塊美玉。 眼看趙傾兒又快看完一本,攸寧給她遞了一塊絲帕。 果然,趙傾兒接過帕子后,擦拭了微紅的眼角。 攸寧瞄了眼趙傾兒剛看完放下的話本,看到最后一頁寫著: “他跪于她的墓前,伏地而泣。” 這已經是趙傾兒上了她的馬車后,看完的第三本話本了,好巧不巧,每一本都是一個大寫的悲劇。 攸寧可沒安慰她的心思,正想撩起壁簾看一眼外面的風景,就聽趙傾兒擦拭著眼角,低聲感嘆道:“明明就有相愛之人,卻偏偏逃不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這八個字,連二小姐那么漂亮精致,才情出眾之人,不能和相愛的書生廝守終身,反而被迫嫁給了那武夫,那武夫不僅不疼惜她,竟然還毒打她,最后更是輕信小人之言,懷疑自己妻子與家奴私通,生生打死了她。” 攸寧心里微怔,猶豫地想,趙傾兒會哭得那么傷心,會不會也是因為當初嫁給安王時應了那八個字。 她的念頭剛在腦海中轉過,就聽趙傾兒繼續抽噎地說道:“我倒是還好,秦麒雖然是風流多情了些,但是至少那臉長得是好的......嗚,連二小姐可真可憐。” 攸寧親自幫她擦了擦眼淚:“你再哭,妝容可都要花了啊。” 果然,這句話起到了一針見血的效果,趙傾兒閉上了嘴。 今天趙傾兒的妝容是攸寧在剛出發的時候,在馬車里親自cao刀給她畫的。 攸寧上次從系統商城兌換唇膏配方的時候,算了算自己還有剩余的積分,便兌換了些彩妝。 唇膏,攸寧是打算制作出來在倩兮閣售賣的。 攸寧試過這個世界的口脂,而且使用的還是最好的那種,但是效果一點都不好,質感特別硬且不容易上色,市面上也只有單一的正紅色口脂。 還不如拿紅紙沾了水抿一抿來得有用。 不過口脂和胭脂一樣,非常受女人們的歡迎,不管是上到宮里的娘娘們,還是下到民間。 攸寧當場便決定制作唇膏,她讓下面的人一口氣做出了五個顏色來。 暗紅、靚紅、玫瑰粉、珊瑚紅還有漾紫。 不過用的包裝并不是現代的唇管,而是和市面上一樣的陶瓷小盒。 至于其他的彩妝,攸寧是打算自己用的,她都沒有讓黎萱和綠琴見過她的這些裝備。 今天去湯山,攸寧純屬見今天天氣好,天空一碧如洗的,便有興致地給自己畫了一個妝容,還在眼尾的位置貼了一枚精致的亮片。 攸寧畫完出門,綠琴看見她,呆愣地看了她足足好幾秒都沒有說話,像是失了神一樣。 攸寧心里倒是清楚,恐怕今日是太過耀眼了些。 不過,那又如何。 低調或張揚,她就從來沒有傾向過任何一方。 攸寧更喜歡隨自己的心情而來。 攸寧就這樣出了門,只不過,她也沒有想到,趙傾兒不和安王府的車隊一起走,反而來和她擠了一輛馬車。 看見攸寧的妝容,別人最多只會覺得美艷不可方物,不會懂是如何畫出來的,但趙傾兒不可能不懂。 在趙傾兒完全不顧王妃形象,在只有她們兩的馬車內,對她死纏爛打后,攸寧便拿出裝備給她也畫了一個,最后還在趙傾兒的眼尾給她點了一顆淚痣。 *** 湯山。 坐于涼亭內的眾位世家小姐,在看到又有馬車到時,有幾位好奇心重的或者在等自己手帕交的小姐,便看向了剛到的馬車。 有人眼尖,當下便說道:“是鎮國公府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