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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放下了攸寧被他握在手中把玩的鴉發(fā),點了點攸寧的鼻尖。 攸寧握住了他修長的手指,撇到了一邊。 她沒有看見她在握住長霽的指尖時,長霽眼里濃郁到快要溢出來的柔色。 “你怎么......”攸寧剛要問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紅唇才微張,就被傾身壓下來的人封住了雙唇,也堵住了她想要問出口的話。 唇間微熱,柔軟。 長霽的雙手撐在了她身側,包裹在黑色華服里的精壯身體沒有貼上攸寧柔軟的身軀,而是撐起了一些距離,把攸寧籠罩在了他的領地之內。 感受到攸寧抬起的雙手,長霽握住了攸寧的手,也抬起了頭。 趕在攸寧說話前,問道:“你想阻止我?是因為真的討厭或者抗拒我的觸碰嗎?” 攸寧微怔。 長霽放開了攸寧的手,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點在了攸寧的心口處:“問問你的心,攸寧。” * 近日,雪在停了兩天后,又飄飛著下了起來。 屋內炭火燒得旺盛也安靜,倒也暖和。 攸寧跑到了許氏的院子,在許氏的書桌旁給自己也挪來了一個書桌。 許氏嫁妝豐厚,光是鋪子就有好幾十個,雖然平時都有專門的管事打理。 但是到了年邊,各個鋪子盈利如何?還是虧損?各個鋪子的賬簿由管事送上來后,許氏還是要過目的。 而攸寧也忙,也得看賬簿。 看得是新開的脂粉鋪的賬簿。 三款產品已經全部制作完成,已經在鋪子里售賣了。 都說酒香不怕巷子深,這三款產品,無論是去屑留香洗發(fā)液,還是具有美白保濕作用的玉膚膏,還是舒緩持香的身體乳,都有著濃郁的“酒香”,況且攸寧盤下的兩間鋪子都在京城的東街,也不是什么深的巷子。 可想而知,一傳十,十傳百的,生意非常火爆。 母女兩桌子挨在一起看賬簿,許氏年紀大了,比攸寧更怕冷些,膝蓋上搭著一塊羊絨毯。 趁著攸寧去了小廚房,不知忙活什么,許氏好奇地起身瞄了眼攸寧在看的賬簿。 在看到上面記著的一筆筆數字時,許氏實實在在地驚訝了下。 她沒有想到攸寧的鋪子能賺那么多。 許氏再回頭看自己名下那些賬簿的盈利時,就有些微微心酸了。 就在許氏心酸地又看了幾頁賬簿后,聽到了攸寧回來的聲音。 “小姐,我來端著吧,小心燙手。”這應該是門口的丫鬟看見了攸寧,迎上去說的話。 門外,攸寧也沒有堅持,把東西交給了迎上來的丫鬟。 隨著攸寧進來,許氏聞到了香濃的甜味。 再看丫鬟手里端的,端盤上放著兩把精致的大肚壺。 壺口有熱氣冒出,那又香又甜的味道就是從那里飄出來的。 許氏先問了一句:“你身邊的丫鬟呢?” “我讓她去四妹院子里送東西了。”攸寧答道,她現(xiàn)在出門一般就只帶著綠琴,另外的幾個丫鬟,攸寧都讓她們留在了院子里。 許氏點了點頭,心想:“也不知道自己女兒怎么就喜歡上了萱姐兒,據說那鋪子就有三成分成是屬于萱姐兒的。” 不過那到底是攸寧的產業(yè),她也不想多說什么。 況且,萱姐兒的為人她也知道是個好的,只是總歸不是親生的,也不是從小養(yǎng)在膝下的,所以要說到真正的喜愛,許氏是沒有多少的。 許氏記掛在心間的,也就只有一個從小看到大的黎肖,一個親生的攸寧罷了。 許氏聽攸寧提到黎萱,不免又出了會兒神,她想到了長子黎肖。 今年的天氣格外冷,南方有名的淮江第一次結冰,被凍了個嚴嚴實實。 據說圣上特地派了七皇子瑾王南下去治理淮江,朝廷對軍/火向來管得嚴。 許氏一個婦人,雖然出自于名門定國公府,但是對于朝廷上的事,也知曉不多。 自然不知道管轄軍/火這一塊的官員是誰。 不過,她還是知道地方上是不被允許擁有軍/火的。 而一旦江河被凍上,靠人力砸終歸不是一個辦法,想來這次瑾王是帶了火藥南/下的。 這次南下,瑾王親自點了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跟隨。 自己長子能受到瑾王看重,許氏自然開心。 但是同時,她也擔心著長子,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 也不知道他來不來得及趕回京過年。 不過在攸寧把印著福祿雙全圖案的大肚紫砂壺從端盤里拿出來的時候,許氏就回了神。 好奇地問道:“嘉兒,這是什么?” 攸寧取了白瓷的茶盞,給許氏先倒了一杯,笑著說道:“這是燒奶茶,我放了奶、紅茶水、白糖、燕麥燒制而成的。母親,您嘗嘗。” “聞起來倒是香。”許氏拿勺子舀了一口,入口醇香順滑,不是很甜,但是舌尖有股奶香,燕麥也煮得很糯,和茶水完全不同的味道。 許氏馬上就喝完了一小碗,只覺得一碗下肚,全身也變得暖烘烘的。 不禁笑著說道:“你父親等會兒來這邊用晚飯,也給他嘗嘗。” “好。”攸寧應了一聲,在許氏看不到的地方撇了下嘴。 許氏能聽出自己女兒語氣里的幾分心不甘情不愿,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一顆心不在自己身上,但是說到底,比起那些納了一房又一房妾室的人來說,黎英已經算是不錯了。 除了一個大婚前就伺候他的通房外,沒有再納妾室。 許氏是真地愛這個男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寧愿做繼室也要嫁給他了。 而她對他的愛意,能換來那個男人一月有一半多的時間宿在她這,睡覺的時候會把她擁在懷中,她生病的時候,也會憐她,給她主母的體面和尊重,對她而言,便也足夠了。 有時候是會寒心,會難過,但是終究是愛的,雙方中,愛得多一些的那個,總會委曲求全些。 攸寧不知道自己母親心里的想法。 在書桌前坐了下來,把盛著燒奶茶的紫砂壺在溫酒爐溫上后,就開始繼續(xù)看賬簿了,順便把黎萱的分成算出來。 沒過一會兒,許氏的心腹曹mama掀簾進了書房。 三兩步走到了許氏身邊,聲音含笑地稟報道:“夫人,大少爺寄信來了。” 聞言,許氏臉上閃過了喜色,抬頭接過了曹mama手里的信封。 “怎么有兩封?”許氏微感驚訝。 “哦,另一封是給小姐的。”曹mama道。 攸寧微微訝異,就聽許氏笑著道:“這孩子,怎么還分開寫。” 攸寧接過了曹mama手里的信封,也有些驚喜地打開了“大哥”給她寫的信。 字跡清晰,蒼穹有勁,筆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