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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擊力不是很大,攸寧才沒有被撞得直接摔跟頭,不然可就真出丑了。 好笑的是,攸寧沒有被撞倒,那個小蘿卜頭卻是被這股力反彈地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攸寧擺了下手,示意綠琴沒事。 只是這邊綠琴剛松了口氣,那個一屁股摔在地上的小蘿卜頭卻是突然嘴一撇,“哇”地哭了起來。 攸寧:“......” 綠琴:“......” 攸寧有些頭疼。 攸寧也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這個哭鼻子的人是誰,定國公府二房的小少爺,許承鐮。 不過令攸寧奇怪的是,許承鐮身邊居然一個跟著的人都沒有。 要知道許承鐮可是二房的正房夫人所出,就算是妾室所出的庶子,身邊也應(yīng)該有成群的下人伺候,除非他是自個兒溜出來的..... 這些念頭也就在攸寧腦海中閃現(xiàn)了一瞬,幾乎在許承鐮剛哭出聲的時候,攸寧就已經(jīng)讓綠琴去扶他了。 這位小少爺看了眼綠琴,哭聲停了停,下一秒居然瞥開了眼,頭一偏,哭得更大聲了。 邊掉金珠子,邊看向了攸寧。 攸寧一愣,問他:“我扶你起來,你別哭了成嗎?” 聽到這句話,許承鐮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抽抽噎噎地示意攸寧過去,好像有話要對攸寧說。 攸寧在他面前蹲了下來,就聽他說道:“jiejie,樹上有一個鳥窩......” 攸寧一驚,下意識就不敢相信地脫口而出道:“難道你要我?guī)湍闾网B蛋?” 聽到攸寧的這句話,許承鐮還沒有說什么,綠琴就驚聲道:“小姐,不可以啊,你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情!” 攸寧也覺得她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即使小蘿卜頭用眼淚威脅她,她也是不會幫他掏鳥蛋的!大不了直接把他送回二房就是了。 “不是的,jiejie。”許承鐮拉住了攸寧的袖子,搖了搖頭,帶著哭音說道:“我給小鳥們做了鳥窩,jiejie能不能幫我把鳥窩放上去?” 攸寧微愣,的確是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上拿著一個用棉絮填充的鳥窩,看起來很是暖和。 攸寧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他指的那棵樹,倒也不是很難爬。 見攸寧不說話,許承鐮怕自己來看小鳥這件事被下人們發(fā)現(xiàn)去告訴他的母親,母親又要訓他不務(wù)正業(yè)了。 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一改方才的號啕大哭策略,撒嬌般地撲進了攸寧的懷中,仰起小腦袋,奶聲奶氣地對攸寧說道:“仙女jiejie,你就幫幫我吧。” 攸寧靈活地爬上樹放下鳥窩后,心里疑惑地想,她到底是被眼淚收買了?還是被那聲仙女jiejie收買了? 不過,這個問題在攸寧和那窩剛孵化不久的小鳥大眼瞪小眼后就變得一點都不重要了。 鳥窩里一共有四只嗷嗷待哺的小鳥,長著黃色的嘴巴,灰色的羽毛,看上去很是柔軟。眼睛黑溜溜圓滾滾的,有只還特別膽大,往攸寧這邊跳著靠近了幾步,彎著腦袋好奇地打量著看起來不像是同類的攸寧。 攸寧控制不住地想去點點它們的腦袋,剛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就聽一道男聲語氣嚴肅地問道:“許承鐮!你不去學堂上課在這邊做什么?” 攸寧下意識就轉(zhuǎn)身朝聲音來源處看了一眼,然而她這一動,身體重心就失去了平衡,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手一滑,就光榮地從樹上摔了下來。 “小姐。” “仙女jiejie。”許承鐮看到攸寧從樹上摔下來,也顧不得跑了,擔心地喊出了聲,正要急得哭出來,就感覺旁邊像是有一陣風飄過,然后仙女jiejie就被人接住了。 許承鐮的小短腿剛朝攸寧的方向邁了一步,想了想,現(xiàn)在不跑更待何時,“嗖”地一下就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不影響接下來的,看過的小天使們可以直接往下看哈~ ☆、被重生者炮灰掉的側(cè)妃 許承鐮特別不講義氣地扔下攸寧跑了。 然而,事實上,攸寧此刻的注意力也根本分不出一絲一毫到許承鐮身上。 攸寧抬頭看向接住她的人時,身體完全就僵住了。 “仙女jiejie,嗯?” 接住她的人尾音上揚,最后一個“嗯”字帶了鼻音。 他的身上有冷冽的淡香,這是攸寧熟悉的味道,清雅又好聞。 不知為什么,攸寧鼻尖下意識就一酸,攸寧鼻翼微翕,等那股突然上涌的情緒漸收,睫毛顫了顫,才嘴倔地說道:“你是誰啊?” 然后攸寧感覺到本來放在她腿窩處的手,向上移了些,借著衣服的遮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 “我去,臥......臥......草啊。”攸寧心里瞬間就紊亂了,臉瞬間一陣guntang。 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某人,那人不僅沒有一點尷尬,也沒有一點害臊,還好整以暇地欣賞了一會兒攸寧的反應(yīng)。 似乎攸寧的反應(yīng)完全取悅了他,他嘴角微勾,壓低聲音,紆尊降貴地不答反問:“記起來了嗎?我...是...誰?” 攸寧移開了和他相對的視線,剛要說:“記起來了,流氓、色狼。” 在看見朝這邊走過來的人時,攸寧想說的話,像是一塊滑滑的布丁,又滑進了她的肚子。 那年輕的男人走到了秦霽身邊,恭敬地朝秦霽抱拳說道:“殿下,該進宮了。” 攸寧的視線從年輕男人依舊冷得像塊冰的臉上移開,皺眉消化了一下“殿下”兩個字。 “嗯。”秦霽點了下頭。 正在這時,攸寧看到有一行人正在朝這邊走過來,不免示意了正公主抱抱著她的人:“傅霽,你快點放我下來,在這個世界男女之間這樣抱著不太好,是要被別人說閑話的。” 聽到“傅霽”兩個字,秦霽挑了下眉。 不過先沒有忙著糾正攸寧,而是就著攸寧的話,開玩笑般地問道:“閑話?為什么怕被說閑話?難道你要嫁人?既然如此,你嫁給我如何?” 不等攸寧說話,他又悠悠地加了一句:“反正......知根知底。”最后四個字被他故意咬得重了些。 “別開玩笑了。”攸寧以為他在說笑,畢竟她上一世在特別偉大地保護了楚柔,自己一命嗚呼后,什么都不知道。 秦霽跟著笑了笑,心想:“誰跟你開玩笑了。” 到底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現(xiàn)在不是合適的時候。 他遲早會好好地挑個時間,幫她早點看清她自己的心意!比如說......深更半夜,倒是極好。 某人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已經(jīng)在計劃夜闖深閨了。 鳳眼微瞇,嘴上也扯開了方才的話題,糾正攸寧道:“我在這個世界姓秦,不過不管是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