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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迷正在閱讀:小玩意、情魘、刁蠻神醫(yī)偷心賊、我頭上有觸角、千麟謠、溫水煮蜜桃、單心的預知夢、山水舊事、[綜]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歡我、女王在上
,因為只要她拒絕,那么就表示她是不善良的,她更是對許世子是有非分之想的。 雖然是有,但是能承認嘛! 她也沒想到攸寧會如此不要臉面,一口一個表哥,一口一句男女之間的事情,也不知道害臊。 黎巧只好滿含委屈地看向了上座的老夫人。 就在這時,老夫人狠狠地拍了下椅子的扶手,對攸寧呵斥道:“荒唐,簡直荒唐!你身為巧兒的jiejie,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你可有一點羞愧之心,你可有一點手足之情。” 又指著許氏罵道:“看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么么噠~分成兩章了 ☆、被重生者炮灰掉的側(cè)妃 京城最有名的酒樓中,芙蓉閣就占了一席之地。 一為芙蓉閣獨有的好酒——芙蓉笑,一壇價值千金。 二為芙蓉閣最頂樓的包廂,只接待跺跺腳就能讓整個京城抖一抖的人物。 三為芙蓉閣每年舉行一次的文賽,通過所有關(guān)卡之人能直接登頂芙蓉閣頂樓,得到最上等的接待,美名遠揚。 文賽對所有人開放,不管你年齡幾何家住何方,也不管你是才子還是佳人,只要你想挑戰(zhàn),那么芙蓉閣就歡迎你前來迎戰(zhàn)。 在這樣的情況下,可想而知今晚的芙蓉閣門前該有多熱鬧了。 安王到的時候,駕馬車的侍衛(wèi)都找不到可以安放馬車的地方。 幸好安王沒有當回事,馬車停在了百米開外,他帶著侍衛(wèi)閑庭散步地踱步到了芙蓉閣酒樓門口。 剛到酒樓門口,就聽還沒散去的人正在談?wù)摲讲诺谋荣悾H有幾分意猶未盡之意。 沒過多久,被派去打聽消息的侍衛(wèi)就回來了:“三爺,今年獲勝之人是靜安伯府的公子。” 侍衛(wèi)又補了一句:“據(jù)說靜安伯府的公子勝利后,邀請了幾位好友一起去了頂樓。” 安王挑了下眉,似乎是想了想靜安伯府公子是誰,最后扯了下嘴角,沒從記憶里搜刮到這號人物,便作罷。 示意侍衛(wèi)跟上:“走吧,我們也去叨擾叨擾。” 當先朝著樓上走去了。 即將上頂樓前,店內(nèi)有人出來攔了下,安王身后的侍衛(wèi)當先快步上來,從懷里拿出了一塊令牌。 那人在看見令牌上的“霽”字時,一愣,接著便是一驚,連忙側(cè)開了身。 安王朝樓上而去的步伐絲毫沒有停頓。 本來想攔下他們的人也緊跟了上去,上了頂樓后,立馬就示意下面的人打開頂樓的另一間包廂。 也就是今天沒有用作比賽彩頭的那間。 只是還沒等下面的人行動,秦麒就攔下了他們的動作,對那人笑道:“不必麻煩了,我去另一邊湊個熱鬧就是了。” “是。”芙蓉閣的管事只好應(yīng)了。 等秦麒的身影在樓道里消失后,店小二好奇地上來問了管事:“老板,那人是什么來頭啊?”能上頂樓。 管事?lián)u了搖頭:“不知,不過他有七王爺?shù)牧钆啤!?/br> 店小二一愣,不敢再問。 另一間包廂里,圍著圓桌坐了六七個人。 秦麒負手進去的時候,包廂內(nèi)本來飲酒作詩的喧鬧聲頓時靜了靜。 秦麒掃了眼包廂內(nèi)的人,也是微微訝異。 定國公府的世子、安遠侯府上的小侯爺、兵部侍郎家的公子...... 甚至還有他的堂弟,南王府的小王爺。 包間內(nèi)的人身份可都不低啊。 秦麒暗自驚訝,不過包間內(nèi)的人看見他,明顯反應(yīng)也沒有好到哪去。 “參......” 許承浩等人剛要行禮,就被秦麒阻止了:“可還有座,讓我也來湊個熱鬧。” 眾人知道他這是不想暴露身份,便沒有再行禮,聽到這句話后,自然邀請他坐下了。 其實在場的人,也就只有鄭惜瑩沒有見過安王,不知曉安王的身份。 但是鄭惜瑩到底是重生過來的人,通過方才眾人的反應(yīng),隱隱猜到了些秦麒的身份不簡單。 而在南王府的小王爺,秦林喊了一聲“三哥”后,鄭惜瑩一雙美目就緊縮了下。 實在是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將來會繼承皇位的三王爺——安王。 不禁把目光多在他身上停留了些。 安王感覺到她的視線,朝她笑了下。 鄭惜瑩一愣,馬上就移開了目光,心跳了跳。 酒過三巡,突然有人對許承浩說道:“承浩,你當真去鎮(zhèn)國公府和那個丑女退親了?” 聞言,許承浩下意識地就朝鄭惜瑩那邊看了眼,才點了點頭。 又有人說道:“那可真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情,誰不知道鎮(zhèn)國公府的三小姐那可是其丑無比啊,說實話,承浩,其實我之前一直都非常同情你。現(xiàn)在好了,你娶那個五小姐可比娶那個三小姐強多了,據(jù)說那位五小姐不論是才情還是樣貌,在京城的一眾名門閨秀中都是屬于上乘的。” 鄭惜瑩在聽他們說到鎮(zhèn)國公府三小姐容貌欠缺時,也聽得有幾分興味。 對于這些世家子們用容貌看人,心里面,一邊是覺得他們膚淺,一邊又為自個的長相不差而升起了些愉悅。 許承浩皺了下眉,他下意識就不喜歡別人在鄭惜瑩面前提起這些事情。 而且他又什么時候說要娶黎巧了。 想到要是因為這些人的口無遮攔,而讓靜安伯府的小姐產(chǎn)生了誤會的話,許承浩眉頭皺得更深了些,當場就說道:“我沒有打算娶鎮(zhèn)國公府的五小姐。” 聞言,眾人愣了愣,正要說話,卻聽方才沒有怎么開口的安王,頗有興味地說道:“承浩,沒想到你那位被你退了親的表妹,居然會那么懂你。” 所有人都看向了安王,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去了鎮(zhèn)國公府,出來的時候,恰巧聽到了鎮(zhèn)國公府的三小姐和五小姐之間的對話。那位三小姐就明確地說你不會娶五小姐。” “那是因為她覺得我最應(yīng)該娶的人是她。”許承浩可沒有從話里聽出一分一毫的‘君心似我心’之意,語氣里全是厭惡。 而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想過,再怎么說他口中提到的那個人是他的表妹。 眾人點了點頭,他們和定國公府的世子交好,可是親眼見過那位三小姐是如何糾纏承浩的。 安王輕搖了下頭,心里倒不是這么覺得,畢竟那位三小姐臉上可沒有什么傷心的情緒,不過安王也沒有多說。 而眾人嘴里的丑女,此刻剛悠悠地醒過來。 攸寧方才承受不住吞服洗髓丹后的痛苦,索性就關(guān)閉了意識,現(xiàn)在才自動恢復意識。 攸寧不禁“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