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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尤其是看到阿綠的低胸禮服時,眼睛里冒出了一絲光芒,又極力地掩飾了一下,在我身上打量。 遲鈍的阿綠即便是對著最愛的美食,也感受到了這個中年男人的意圖,她對著我皺皺眉頭,吃東西的心情也沒有了,我則是端著酒杯刮了那男人一眼,轉身拉著阿綠的胳膊就要走。 “哎?兩位美女別走,我也沒有什么惡意。”男人見我們離開趕緊挽留,還伸了一只手摸到了我的肩頭,這次輪到我也皺眉了,想起這個角度正好讓這個男人看到我大露的背部,心中惡心突增,瞥了搭在我肩頭的手一眼,半回頭,看到男人精明而猥瑣的笑。 他這一摸,正好摸到了阿綠的爆點,我還沒說話,阿綠卻開口了:“要么你把手拿開,要么,我們幫你拿開!” 這算是很客氣的威脅了,可惜,這個男人沒有聽懂,還以為阿綠在跟他調情。 他的手在我肩頭搭著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僅僅是這樣,我就已經難以忍受。 見我始終不說話,那男人完全沒有感受到我的不快,或者他只是覺得我的臉色是為了自抬身價,便扶了扶眼鏡框,繼續笑著說:“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姓劉,是做建筑生意的,和陳老板也是老搭檔了。” 我回看了他一下,大概是我的眼神有點過于冷冽,這位劉老板的笑容竟然也僵了一下,還不及反應,就聽到阿綠說:“你做什么生意,和我們沒有關系。” 說完,阿綠一只手就伸了過來,要把劉老板的手拍下,卻偏偏這一瞬間,另外一只手搭上了我的另一側肩膀,微微一用力,就把我的身體帶到了他前胸的位置,劉老板的手本來就沒使勁兒,這一下就徹底脫離了我的肩頭。 幾乎不用猜都知道是誰護住了我,我沒有回頭,依舊一雙冷眼看著劉老板,表現出極大的不滿,而阿綠也已經快速地站到了我的身側。 “你剛剛說什么?”筑昭的聲音平靜低沉之中透著一絲壓抑,大約是有點冒火:“哦!建材生意。” 不知道為什么,筑昭冒火的方式讓我有點想笑,總是帶著一股冷幽默。被他這么一攪,剛才的不滿也去了一部分,只抿抿嘴,回頭低著聲音對他說:“陳老板的慶功酒會,我們就不要鬧過了。” 筑昭盯著那個劉老板,而劉老板一個中年人,此刻也被筑昭的氣勢給嚇了一嚇,臉上掛著很是勉強的笑容,不知道該說什么,筑昭便冷著眼回頭,順手把他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給我披上,兩手放回褲包里,乍一看竟然還真有些帥。 哦。你說本來就帥?對不起我之前基本沒認真觀察過這個問題。 失散的三個人順利碰頭,一起在酒會里吃著東西瞎逛,直到酒會開始時,陳老板作為主人出來講了兩句話,我便再沒有看到她。阿綠在陳老板講話的時候已經飛奔向她的美食而去,我卻一邊和筑昭慢慢地在場地里游走,一邊思考著陳老板請我們來的用意。 走神之間,筑昭狀似隨意地說:“陳老板的那個對頭,我昨天在網上查了一下他的信息。” 我回頭去看他,將近180的身高讓我不得不半仰著頭:“有問題?” 他喝了一口酒,慢悠悠地說:“這個人,是十年前去了一趟泰國回來,突然轉運的。在此之前,他的生意一直被陳老板抵得死死的,雖然同是房地產商,但命運完全同,大概也是那個時候結的梁子,但是具體的恩怨,我沒有查到。” 我不意外這樣的結果,做房地產生意還能做到這么大,幾乎是C市的巨頭,陳老板和她死去的丈夫,用一點不合適的手段很正常,也屬于商業手腕。但是她的這個對頭從泰國回來就轉運到現在,這其中必然有點貓膩。 “阿槿,你有沒有聽說過,請小鬼?” “嗯,胎死腹中的胎兒,用人血飼養,可以吸收人的精氣,繼承主人的復仇意志,為主人帶來好運,同時把負面的東西轉嫁到主人的仇敵身上。但是養小鬼是很危險的,我說了解的情況里,就沒有不被反噬的例子。” 筑昭點頭,眼睛平視著前方,說:“陳老板的對頭叫林休,我懷疑他請了小鬼,而陳老板買鳶骨香的真正原因,恐怕也是找到他轉運的緣由。” 我們站在落地窗的旁邊,微微打開的窗戶透進來一絲春季的涼風,讓我下意識地緊了緊披在身上的外套,筑昭見了,便放下手中的酒杯在旁邊的桌子,替我將外套的扣子扣上,我覺得這樣拿著杯子也不方便,也就把我的也放下了,說:“可你能查到的信息,陳老板必然早就知道,不需要通過鳶骨香來查緣由。我覺著,倒像是在找破解的方法。” “小鬼沒有破解的辦法,除非是反噬。” “你的意思是,陳老板是想讓那個林休遭受反噬?那可是要鬧出人命的。” 筑昭低著頭想了想,說:“也有可能是尋求解除契約的方式。” 解除契約?哪里有什么解除契約的方法,只有通過轉嫁反噬,讓別的人去承受養小鬼的惡果。但是被轉嫁的這個人,如果是個普通的人,那也是必死無疑。也就是說,要保住雙方的命,除非被轉嫁的人,有能力以自身化解小鬼的血咒。 “你也不用多想,這些都只是你我的猜測。”筑昭泛起一絲特別淺顯的笑,半低著頭看我,我抬頭回以笑意,卻看到他的瞳孔露著一絲淺薄的紫光,那紫色慢慢在變深,他的神色也慢慢變得有些嚴肅,我想起上一次見到他的瞳孔變紫,是在萬壑溝和秦孟交手的時候,這會兒便不由得有點擔心,問他:“怎么了?你不舒服么?是不是元神珠排斥你的身體?” 筑昭搖頭,把頭轉到另外的方向,我看他調整了一下呼吸,瞳孔的顏色又慢慢變黑了。 真是奇怪,他的眼睛的變化真是從未在別的物種身上見到過。 陳老板的話題因為筑昭的瞳孔變化而終止,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也要準備散場了,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私下見到過陳老板,如今要去告別,也找不到人。正是猶豫的時候,阿綠端著一杯果汁過來,一臉吃飽喝足的表情,笑瞇瞇地說:“你們兩個是在減肥嗎?這么多好吃的就只喝了酒。” 我笑著沒有搭話,筑昭卻突然抬起手,指了指扶梯上二樓的地方:“陳老板。” 一眼看過去,果然是陳老板在跟她的助理說話,我問阿綠:“吃飽了嗎?” 阿綠滿滿地點了個頭,我便拉著她的手往陳老板的方向去,筑昭緊緊地跟在我們身邊,等到我們靠過去很近了,陳老板也立刻看到了我們,笑得很是和氣:“槿老板,今天招待不周,真是不好意思。” “陳老板這樣客氣,倒是我不好意思,你這會場里的美食都要被我們吃得差不多了,怎么會招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