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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還不能明白這份苦心。真是白瞎了這些年對他的栽培和教養。 掌門見秦孟這樣態度,便是不能不出聲:“既然是這樣,老夫來搜這個身罷!”說罷,一步跨到秦孟面前,伸出一只手,內力一吸,便見到一塊黑色的面罩從秦孟胸襟中落入掌門手里,掌門微一探查,冷哼一聲,將那面罩摔在地上:“好個秦孟!這東西果然有魔氣!” 秦孟見敗露,連忙轉身去抓住方外的衣襟,哭求說:“師傅!師傅!徒兒知道錯了!求師傅救命!” 方外負手嘆息,已然不愿意對此事再做干預。 “來人!”掌門一聲大喝,門口便有兩個弟子進來,又聽到掌門說:“把秦孟關起來,等大戰結束再做制裁!” 那兩個弟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是掌門這樣吩咐了,他們也只能照做,大著步子過去,將跪著的秦孟架起,秦孟倒并不反抗,一雙眼睛顯得特別無神,便由著他們拖他。 秦孟這個人,敢出賣師門,還死不認賬,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范?我覺得有些可疑,暗自多留了一個心眼,等到他被拖著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也還沒有什么動靜,便慢慢放心下來,卻正是要出大門的時候,秦孟一個翻身,將那兩個弟子用力推開,拔出腰間長劍向我刺來,昆侖眾人與石浩英具是一驚,卻離我太遠不能立刻支援,倒是我身邊的阿綠一招擋了回去,與秦孟過招起來。 就知道這個人不能這么聽話,我將靈劍取出準備進戰,此時石浩英也到了我身邊拔劍準備動手,我一只手攔住了他,又立刻飛身出去,趁著阿綠與秦孟打斗的空隙,一劍刺入了他的心臟。 紅色的血液從他的身體里流出來,我甚至都能感受到血的熱度。秦孟一雙眼睛睜到最大,惡狠狠地盯著我,像是詛咒一般地讓人趕到恐懼,當然,如果我真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的話。 事實上他的眼神沒有驚嚇到我,我把靈劍□□,就看到他順勢跪倒在地,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喘息著說:“魔族聲勢浩蕩,大戰之日必定勢如破竹,你們這些人,都要死在這里!!!哈哈哈哈!” 我冷著眼睛看著這個人,沒想到同門相殘的戲碼我終歸是上演了一次,我低頭,問他:“你跟魔君說了多少我們的事?” 秦孟搖頭,笑得更是厲害:“都說了,我什么都說了,哈哈哈哈,你們要去送死,為什么要把我們這些無辜的弟子一起搭進去!哈哈哈哈,現在好了,我……我……”一個我字哽在了喉嚨里,他的瞳孔放大,窒息著倒在了地上,永不再起。 內jian的事情終于在最后一日得到終結,但真正的劫難還沒有來。秦孟的尸體被下令丟下了山崖,后來有弟子稟告,整個尸體被野獸吃得不剩絲毫,連骨頭都找不到,我一個活了三百多年的人,竟然也覺得那畫面血腥難忍。 事情完結,各自回房休息,正殿外面等著看戲的弟子們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我和石浩英的事,看我的眼神顯得有些奇怪,好在我并不在意,只有一點,便是劍圣前輩,非要到我房間來同住,連帶著阿綠姑娘。 我跨進房門,轉身看著跟著身后的兩個人,阿綠負責躲在后面裝乖巧,石浩英便是連裝一下都不愿意,一副特別正經的樣子把我盯著,看得我只能瞪他:“劍圣前輩,你要住這里,那阿綠怎么辦?” 阿綠趕緊伸個腦袋出來,說:“我可以住劍里面,浩英劍與我是一體,我住劍里面有助于修行!” 我對她翻個白眼,她又吐吐舌頭把頭縮了回去,輪到石浩英說:“三百年不見劍身,阿綠修行不知道繞了多少彎路,如今不該心疼一下這孩子?” “你們主仆兩個就是串通好了的!”我不買賬,只對著他冷哼:“我這里沒有多余的位置和棉被,你要住,就到外面睡去。” 石浩英聽了,先不說話,倒是看了阿綠一眼,阿綠很是懂事地退出房間去,還把房門給帶上了,看得我更是氣急:“這丫頭一半是劍氣,一半是我的靈氣,現在好了,就聽你一個人的!” “好啦,夫人別生氣了,阿綠是個好孩子。”一邊想笑,一邊又要忍著哄我,石浩英從袖子里拿出一個木偶人塞到我的手里,岔開話題:“明日大戰,五靈融聚的木偶給你準備好了,雖然這木偶身上沒有高深的修為,但是我給它下了劍符,可以把對方的魔氣化成靈力,只要不被攻擊,幾乎與真人無異。” 我將那木偶接到手里,心里總覺得要出事,便也覺得這玩意兒有些沉甸甸的。石浩英見我說話間眉眼便沒了笑意,大概也是猜到了我的憂心:“阿槿,不礙事的,明日一戰我們很有勝算,等擊退魔族,我們就可以去過自己的生活。” “嗯,我知道。”我將木偶收起,門外卻傳來了對話的聲音。 “綠姑娘,小槿在么?” “是三師姐呀,在的在的,我替你敲門。”說話間就聽到房門被敲響,阿綠的聲音傳來:“槿姑娘,三師姐來找您了。” 我兩步過去打開房門,三師姐果然在外面,她見了我,臉上露出一個笑來,說:“小槿,有打擾你休息嗎?” “沒有,”我也笑著,“師姐過來是什么事?” 三師姐見問,從腰間拿出兩個護身符遞給我,我一邊接著,一邊聽她說:“師傅給我們四個師兄弟做了隱身符,剛剛叫我順道把你的這份給送來,還有一個原本是給大師兄的,現在也用不上了,師傅說如果不嫌棄,便贈與劍圣前輩。” 那三個隱身符做得很是精巧,這東西是昆侖的秘寶,只有那幾個長老會做,我曾經見識過幾次,的確有隱身避息的作用,很長一段時間可以不讓任何人感知到你的存在。我低著眼睛觀察沒有說話,三師姐便又說:“小槿,哦,現在不知道叫你小槿還合不合適。師傅的意思你是很明白的,不管你到底是誰,畢竟做了他兩年多的弟子,他老人家還是希望能夠保全我們幾個人。” 我點頭,方外曾經與我說過這樣的想法,我當然也不意外他會偷偷給我們隱身符,或者說,誰能保證其他長老沒有給自家弟子這個呢?我抬起眼睛看著三師姐,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說:“謝謝師姐,師傅的意思,我們都很明白的。但是紅槿來昆侖就是為了化解這場大戰,如今開戰在即,如果我就這么走了,那我來昆侖還有什么意義?” 三師姐似乎并不驚訝我的堅持,說:“你果然是不走的,方才師傅言語之中大概也猜到了你的想法,作為昆侖弟子,我也希望你留下來,畢竟有你和劍圣前輩在,我們的勝算大了不少。可是小槿,作為你的師姐,我贊成師傅的想法。” 我笑:“那師姐要走嗎?” 三師姐沒有回答我,卻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