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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靈融聚,昆侖上下再也沒有提過滅靈陣的事,連我那個半路進門的師妹也只是閉門看書而已。” 師妹?說的是我?這是我哪個師兄?微微往前一探,卻見淺色衣服的人蒙著面紗,看不清樣貌。 “哼!閉門看書!你那位師妹深不可測,若是閉門看書,則必有后招等著小王!” “深不可測?魔君多慮了,我那師妹身手出了名的爛,即便是要布下滅靈陣,就算給她一個五靈融聚她也驅動不了。何況那秘籍她也并未繼承。” 魔君聽了沉默了兩秒,又繼續說:“你那個師妹是個什么來歷?上次讓你去查,你查到現在也沒有給我個結果!” “魔君息怒。”淺色衣服的人語氣之中露出一絲懼意:“不是在下辦事不力,但我那師妹對過往之事絕口不提,連我師父都不知道,完全無從查起。” “小子!你是不是在玩兒我!”魔君話鋒一變,整個人聽上去有了幾分暴戾,我再看,只見他已經揪著我那不知名師兄的衣領,將他舉離地面:“昆侖是什么地方?你師父是什么人?一個連底都不知道的丫頭說收就收了,還收當傳人!你當我傻?” “魔……魔君息怒……在下真的沒有說謊!”那人連忙討饒,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紅槿那丫頭頗有些小聰明,偏討了師傅的喜愛。我那師傅又是個極其護短怪異的性子,若是投緣,別說是來歷不明,歪魔邪道也是可能收的!” “哼!”魔君冷哼一聲,將那人重重放下,繼而負手而立:“別說我沒提醒你,紅槿絕對不是你們看到的這么簡單,小心你我都著了她的道!” 那人趕緊應承:“是,知道了。在下一定多加注意。” 我在后面聽了個一清二楚,除了還沒摸清楚這個內jian是誰,基本上是沒什么不明白的。知己知彼從來也是兵家常用的伎倆,安插幾個細作我也不奇怪,但是這么好的機會,如果在此能了結了魔君,那么魔族剩下的那些人自然不足為懼。 思及此,我單手聚靈,無聲無息地畫出一個劍符,趁著那兩人繼續交談,把劍符安放在了魔君的腳下,不出一會兒,他身后便已經立起一層結界,片刻不能跑掉。布置妥當,我大手大腳地從樹后走出來,剛邁出一步就被那兩個人察覺,便聽到我那師兄大喝一聲:“什么人?!” 我腳步不停,轉眼就走到了他們面前,此刻便一眼認出了了淺衣人的眉眼,笑道:“大師兄!這么晚了,你跟哪位姑娘講悄悄話呢?!還戴個面罩!” 說著我就要去抓他身后的魔君,剛伸出手就被他抓住了手臂,聽得他笑說:“師妹別鬧了。” 我扯動嘴角看著他,用力一掙就將他刷開,另一只手快速往魔君抓去,卻被魔君格擋開來,免不了過了兩招,雙方互相牽制著,我卻笑道:“原來是魔君!真是紅槿眼拙,還以為是個姑娘!” 魔君冷眼看著我,將我一把推開便要往后逃,剛退了一步就撞到了我的結界,才知道此路不通,便是惡狠狠地對著我發動猛攻。 兩相較量,轉眼已過數招,魔君既想試我的低,又不敢與我多做糾纏,正是有些心急,偏偏我卻不慌不忙,料定結界消失以前可以將他拿下,但不想魔君終歸是魔君,與一般的魔族不同,眼看著結界漸弱,我卻還未與他分出勝負。 正是劍拔弩張之際,我身后突然傳出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伴隨著清晰的火光,我回頭一看,竟是大長老帶著眾多弟子前來,其中還有我那大師兄,已經摘掉了面罩,混在人群中間。 即是愣神的一瞬間,我的結界消失,魔君趁亂而逃,我想追已經不行了,只能回過頭去對著站在人群前的大長老,無話可說。 按照一般的電視劇套路,我必定是被惡人先告狀,當做內jian帶回去審問。沒錯,事實也的確如此。大師兄趁著我和魔君打斗的時候叫來了大長老,還說我跟魔君勾結,現在正在小樹林密謀。 于是現在,我便在昆侖正殿之中,對著上座的掌門和各位長老,以及方外旁邊站著的大師兄,沉默不言。 “紅槿。”死一般的沉寂以后,掌門終于沉著開口:“你入我昆侖多久了?” 我答:“兩年零九個月。再有幾日便是兩年零十個月了。” “嗯。”掌門點頭,從高座上站起來,負手而立:“兩年多,在我昆侖弟子中,算是入門最晚的了。比……最晚一批招進來的弟子還要晚上幾年吧?” 掌門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瞥向了大長老,大長老便點頭稱是:“是晚了三年半。” 大長老剛說完這句話,方外站起來,對著掌門行了一個禮,低著聲音說:“方外管教不嚴,奈何小槿是我選擇的繼承人,此事后果,方外愿意替小槿……。” 掌門一個停止的手勢阻止了方外后面的話,卻是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我,不怒自威。 這么一個嚴肅地場面,我卻輕聲笑了出來:“掌門何必繞彎子,有什么想問的想知道的,直接問就行了。” 掌門若有似無地點頭,說:“你大師兄秦孟說你和魔君有所勾結,你認不認?” “不認。” “那你半夜為何去往如此偏僻的小樹林?” 我笑:“我說我是散步的時候撞見了大師兄與魔君才靠過去偷聽的,掌門可信?” 掌門搖頭:“實在難信。” “我說實話掌門不信,偏要聽那自以為真話的假話,那不正是已經定了我的罪?既如此,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小槿!”方外聽我這樣說,忍不住輕聲責怪。 掌門冷著臉,與我對視兩秒,又說:“好,你既說你清白,那我問你,一個清清白白的人,拜師昆侖,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又何必至今隱瞞自己的身世身手?方才大長老趕到小樹林,親眼見你與魔君過招,不分勝負。” 我坦然點頭:“這件事情我認,我的確是隱瞞了自己的身世和身手,但這并非一定要與魔君有關系。大師兄身世夠清白吧?功夫也是師傅一手教出來的,知根知底,到最后還不是出賣師門,與魔族為伍!” 秦孟一聽,出聲呵斥我說:“臭丫頭,你不要含血噴人!” 掌門立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秦孟不得不強忍怒火。 我又說:“大師兄惡人先告狀,還不準我說實話,這是哪里學的強盜邏輯,我不記得師傅這么教過。我沒有證據指正師兄,但是同樣的,各位也不能因為看到我和魔君動手,就說我與魔君有勾結。” 四下寂靜,掌門點頭,說:“好,即是這樣,便拿出讓我們相信的證據。” 我問:“什么證據?” “你的身份。”掌門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正殿里顯得很有氣勢:“你身懷絕技,必定來歷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