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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她出什么事的,她進了這里已經一天一夜了!她坐在車里時的表情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面色很難看。她一定受了脅迫,明天你們警察再不行動,我就要開了挖土機上門來挖,我說到做到!” “你冷靜點好不好,你當我們警察都很有閑啊!再說了,黎家也是有身份的人家,是你無根無據想搜就搜的嗎?你肯定你昨晚看到的就是她?就算是她,你肯定她沒有離開?你就一個人,整整一天一夜,你沒有離開的時候?她或許就在你離開的那個時候走的呢?” 鐘植有些語塞。 哈德接著說:“另外,你那位,拜托,想起你稱她為‘未婚妻’就好笑,‘未婚妻’都是這樣任性不負責的嗎?一聲不吭就離開算什么?有個性嗎?!” 鐘植被噎住了,他轉了個話題,說:“這雨下得真大啊,這讓我想起第一次相遇,她全身濕透、通體冰涼卻一聲不吭地站在黑暗中,當時我就站在她的身旁邊她沒有發覺,她的衣服上的水直往下流,我都聽到水聲了。” “第一次相遇?在什么地方?” “我家呀!那次她掉游泳池里去了。”鐘值說著,眼前出現了那個絕望掙扎卻寧死也不要呼救的家伙的樣子。 “聽起來怪怪的,安可不是說你和她,是男上司看上女雇員的老套戲嗎?原來是女雇員跑到男上司家游泳被男上司撞見,然后戀愛?” “游什么泳呀,都快要冬天了,一池冰水呢。她那是判斷出錯,從我家圍墻上‘撲通’一下跳下去的。那家伙不會游泳,黑燈瞎火的,我跑過去,就看見她在水中掙扎,死也不肯喊救命。以為她會淹死,而最后,她又活回來了。她應該是踩著水底走上岸的!”鐘植在黑暗中舉起了自己的一只手,揣摸著胡心雨當時在水底走路的姿態,笑了起來。“老天,我本來是看戲的,差點憋不住要跳下去撈她!” “喂,越說越奇怪,你家,那墻有兩米多高吧,她一個女孩子爬上自己頂頭上司家,站在墻頭往下跳?這個勾引人的方式倒是少見!” “你說什么呀,那時誰都看不清誰,勾引什么呢?就是喜歡上她以后,也沒聯想到那一夜,當時我只是奇怪怎么有這么能忍的人!當然,那天晚上,我蒙她,逗著她玩,她暴可愛啊!” “沒聽明白?夜,爬墻,跳水,自救,逗她玩,這里面需要邏輯鏈接,說吧?” 鐘植聞言回過神來,有些事不能說。哈德緊追著又問了一遍。鐘植索性不答。 ☆、第六十一章 暗夜無盡 第六十一章 暗夜無風 黑暗中,哈德心情煩躁,低聲罵了鐘植一聲“花癡”以后,他走到了門邊,思量著要不要冒雨而出,又一道閃電劃過夜空,他退了回來。 鐘植又浮想起一些與胡心宇在一起的片斷,除了那次被胡心宇用麻醉劑噴倒,胡心宇出的笑料好像一直都比他多,想起胡心宇每一次出笑料被他掐住時的狼狽樣子,他就忍不住要吃吃地笑起來。 “你正經點罷!”哈德的怨言出來了。“我早不該同情你的,我不該過來救你。你就活該被別人家關個大半夜,再拖出來打個半死!” “不要這么說好不好!我也是沒有辦法!” “我看那女孩和你的那些安琪兒們比,只有一點不同,她不搭理你。你是不是有自虐傾向呀?這是你迷上她的理由嗎?” “她是搭理我的,我當時想要她,她都是同意的。”一件止于禮的事,在鐘植心里只是懊惱得很。 “為什么后來沒做?她反悔?” “不,她害怕。” “嘿,說出來讓人笑話。哪個男人會在那種進程中放過女人!女人說害怕是假裝純情,她是騙人的,她當時絕對想得很!我保證。” “她是真的害怕。她發抖了。” “怕到發抖?我沒記錯的話,二十三了吧?還第一次?老兄!這樣的機會你都會放過!說,你其實不想娶她,對吧?”哈德覺得自己說得很在理,“大齡處女是很可怕的,你要了她的第一次,她就會認準你;若事后你不娶她,看她不追殺你到天邊!所以你猶豫了,對吧?” “你說什么!她倒是追過來試試!我就是太顧忌她的感受了!媽的,你們都說我是色狼,我色她那么久,我居然,你說,我當時怎么會饒了她呢?” “說實話,她算不上特別美,又任性,自私,別指著把她當寶啦。你只不過是面子上過不去!不就是說要結婚結果對方反悔玩失蹤嗎?行了,回家去,對你老家老爺子說那女人配不上你,你不要和她結婚了,不就結了?至于,我們這一幫老友,笑話就笑話一下罷。你換一身光鮮衣服,重新勾個名嬡淑女又不是難事,笑話你的人還不是照舊嫉妒你!” “那不行,她答應了我,她得對我負責。現在是我要追殺她到天邊!她就是上了天我也要把她給拽下來嫁了我先!” “瞧瞧,鐘大少這發狠的!” “最讓我氣憤的是她居然跑這個雜毛這里。我說話算話,明天她再不出來,我要開挖土機來挖了!” “喂,白日里我有幫你查了一下。這家小子現在在本市一家叫威爾仕的私立醫院里躺著。我們的資料顯示,他曾遭遇綁架后逃脫,路上出了車禍至今未愈。綁架者看起來與本市曾經的一個很活躍的黑幫洪斧幫有關聯,黎家老頭子在車禍后報警尋求警方保護,但又拒不把實情完全相告。我們猜測是他忌諱洪斧幫的勢力。現在洪斧幫基本滅亡了,這老頭子的危機過去了,更加不會說了。” “雖說是綁架,我們再一查,這家小子,竟然曾是洪斧幫的嘍啰,他就是那個在警局保釋你的那個和洪斧幫老大洪鑫有糾結的所謂未婚妻的家伙。這一來二去的,關系到底有多復雜,誰知道!再有,洪鑫前不久,死了,死于黑幫內斗。” 一大段話,鐘植擇其關心而聽 “這家小子他住醫院了?真是個好消息,他現在是什么狀況?” “聽說不好,成植物人了。” “是嗎?!” “你這個家伙幸災樂禍得很哪。” “我是很高興,我只知道這小子想和我爭!至少我現在不吃醋了。再說一遍,醫院叫什么名字?明天,我到那里去探一探?” “威爾仕。老兄,我老是違反我的原則。記住啊,你別鬧出什么事,否則,你在前面追究著別人,屁股后面會跟個追究你的我!” “你說什么呀,不會的,老友。我只是一定要找到她。” 哈德不再說話。外面依然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