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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直接貼在女孩削瘦卻嫩滑的肩膀上搓揉。 女孩牙關緊咬的忍著。 “你剛才喝下的那口湯,我給里面摻了藥,是那種……”他把臉湊到女孩子面前,緊緊盯著女孩子的眼,女孩子快速進入了曾經的噩夢回憶。他很得意,“是那種——□□,知道嗎?女人吃了,會哭著鬧著求男人上她的那種。” 女孩于是抑制不住的顫栗起來。 “親愛的,你知道的,我對你相思難奈。你再抖我就拿你先解了這個相思先!”洪鑫大笑起來,笑過后仔細一看,女孩的眼睛竟然濕了。 “老實說,我不打算對你用藥,我并且在以后相當長一段時間里都不會對你用藥。”他沒有安慰她的意思,這是個鋪墊,他有意要把將要發生的事描得更加露骨一點,“我上你的時候,你必須是意識清醒的,我要你像現在這樣睜著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上你,一直看著!我懂得享受活色生香的!原汁原味比什么都強!” 這對女孩來說,真的殘酷又難堪,一張臉因此,一陣紅一陣白。 “親愛的,你說,上一次,我怎么會上你的當呢?”洪鑫這當會,干脆站起身,走到女孩身邊,摟住女孩,把女孩的臉抬起,逼女孩兒正眼看著他,“你說,我怎么會上你的當呢,你這個妖精!你那次也這樣,要哭又還沒哭的,再嬌滴滴地來上一句‘痛,好痛啊,我的手。’媽的,我居然就把你給解了!你知道你教會了男人什么嗎?女人都他媽騙子!” 洪鑫說著,竟揚起了巴掌。然而,這巴掌最終沒有落在女孩臉上。打一個綁得嚴嚴實實拒絕正眼看他的女人對于他而言,沒有什么意義,他要的是迫著這個女人接受他的存在。 他改為把嘴貼著女孩的頸下敏感地,他一寸一寸的順著她的肌膚親過去,觀察她閃無可閃,躲無可躲的羞色,兩旁站立侍候的嘍啰也跟著入了戲,眼睛跟著女孩身體的顫動而大吃冰淇淋,有幾個竟因此,而呼吸急促起來。 洪鑫只顧拿了女孩的羞憤取樂,突然想起,身邊還有他人,一雙毒眼兇神惡煞的掃過去,他的馬仔們,有艷羨的看著他的,更多的是面帶饑饞之色死盯著女孩恨不得把女孩生吞下去的。看到這樣的場景,他便惱怒起來,“都給我滾!敢看老子的女人,當心挖了你們的狗眼!” 一窩蜂跑掉一大幫馬仔。 甜品是黑芝麻糊,洪鑫來了興致,他決定親自喂女孩。“親愛的,這是黑芝麻糊,女人應該喜歡的,來,張開你的小嘴兒,嗯,好……再張開,嗯,嗯,好……” 被攆了出去又匆忙折轉回來的嘍啰蔡七打斷了這個洪鑫自我感覺溫馨美妙的場景。蔡七附在他耳邊小聲的匯報一個突發事件,聽完匯報他面帶怒色,“這幫老東西,這也關他們事?” ☆、第四十三章 不是禍害 “老大,您還是想辦法化解一下為好,再說,”蔡七勸道。蔡七是個稍有資歷的小頭目,所以敢說一些口氣大一點的話,他一邊說著,一邊望向綁坐一旁的女孩。“再說,有一些兄弟,也心里存著顧忌……” “好!來了多少人,都來全了,是吧?既然是這樣,通知他們去忠義堂,通知其他能到的有名位的頭目也進去,在院內的小的們,除了護院,想看熱鬧的也都可以進去!”洪鑫一臉霸氣地吩咐道。 忠義堂是洪斧幫重要事務處理,或舉行幫會大慶、龍頭老大慶生等大典的地方。這個地方,一直保持著洪老爺子在生前的古舊威儀,正堂的壁上交叉釘著兩張繡著洪斧幫標記的綿繡大旗,一張大虎皮鋪在龍頭老大的椅子上,兩旁是按尊卑排列的長輩位置、分管不同事務的各路頭腦的位置,堂下,左邊有一面大鼓,右邊是一個香臺,再往下就是沒有輩份亂站兩邊的嘍啰位置。 洪五爺等為首的一大幫洪鑫的父輩開山元老,昨天就聽說洪鑫費盡心思,勞民傷財的去弄一個女人,他們聽說那個女人來歷不明,即危害過洪斧幫,也危害過洪鑫本人。他們不能坐看洪鑫為男女風流之事,斷送他的性命甚至斷送洪斧幫的江湖。事前因為太了解洪鑫的為人,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等他們的人,親眼見了女人進到“老巢”以后,一窩擠在外面喝淡水茶的老家伙們才浩浩蕩蕩的勸阻來了。 當然,他們沒想到,洪鑫會用請他們到忠義堂這個商議大事的地方來招呼他們。這樣他們反而懼怕起那個他們一無所知的女人來,洪鑫真的是如此看重她嗎? 他們比洪鑫先到達忠義堂,站等了一會,洪鑫抱著一個女孩眾目睽睽之下大模大樣地走進,不慌不忙坐到了虎皮大椅上面,而他抱來的女孩,轉展著被放坐在他的大腿上。這個女孩,就是照舊綁得牢牢的胡心宇。 “各位長輩,今天有什么重要訓導,小侄洗耳恭聽?”坐定以后,洪鑫明知故問地調侃起他的長輩們來。 洪鑫這個樣子,在洪五爺等眼里看來,可以稱得上有恃無恐,他們沒想到洪鑫還會做出抱著女人上堂這樣極度不顧體面的事。 可笑的是,他們一群人雖然理直氣壯的來了,也于驚詫中憤怒了,臨了卻畏懼起洪鑫的兇狠無常來,擔心他一翻臉,自己的老臉面子不保,畢竟,他只是玩個女人,畢竟,他們已經隱退,而洪鑫,比他的死鬼老爸更鐵腕的掌實著洪斧幫,倚老賣老不見得有人買賬。 坐中,一時間鴉雀無聲。 “怎么?都沒事?沒事就喝杯茶散了吧!” 眾目紛紛望向洪五爺,洪五爺也不甘心這么輕易敗退,“侄兒,你不要怪我等老朽多嘴啊,我們也擔心這個基業啊。” “五大爺講話文縐縐的,好不好直白一點呀。” “你,你,這個女人,……”洪五爺還在琢磨著用辭,說話間,洪鑫把女孩的位置挪了挪,他也和所有人一樣,眼光被女孩身上的重重鎖鏈吸了過去,話就沒有說全。 “這個女人怎么啦?”洪鑫看不出喜怒的繼續問道。 “她是個禍害。” “怎么講?” “這個女人狠起來了能殺人的。”洪五爺覺得自己說話盡量婉轉了的。 “噢。她現在不是狠不成了嗎?”洪鑫說著,把女孩的手撥弄了一下。 “……” “行了,過去的事,也就是個女人使小性子干的不上大臺面的事,洪斧幫也沒有什么大損失,就說那劉八旅館的事,我們也早得內線報告,人和大宗貨品不都及時轉走了嗎?以后這些,都不要再提,就算了。”洪鑫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往下講,進來之前,蔡七附在他耳邊匯報的內容包括:他們甚至認為她是條子,臥底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