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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你氣死了…..哎….” 盛愉低著頭,腳下無聊地踩著一段枯木,發出嚓嚓聲:“沒什么,隨他們去說吧,身正不怕影子斜嘛,徐老師說的?!闭f著對徐寧笑了笑。 徐寧也真是沒了脾氣,氣著氣著倒是被氣笑了:“你也是…..厲害了….” 盛愉開玩笑說:“承讓了?!毕胫裉熘形绨l生的事情,她有點擔憂:“這件事情要是傳到校長主任那里,怕是要麻煩了?!?/br> 徐寧這才恍然,有些欲哭無淚:“天哪,我竟然忘記了那個光頭,完了,我天…..那家伙真是不好搞,校長還好說話一點,大不了我們捅到校長那里?!?/br> 盛愉想了想,覺得不可行,半開著玩笑說:“真要是跟我們想的一樣,主任那邊沒有交代,以后會穿小鞋的?!?/br> 一陣涼風吹來,梧桐樹又落下一陣黃葉,沙沙地響。也讓兩個人的心情徹底平復了,一起坐在cao場的秋千上。 徐寧一擺手:“算了,不去想了,沒什么好想的,又不是我們的錯?!彼瓷磉吺⒂湟谎郏骸澳阏f現在在社會上混怎么這么不容易,你不好過吧人家說你可憐,好過了吧又要說抱大腿,普普通通著吧又說不思進取,做人真難?!?/br> 盛愉贊同地點頭:“有時候就是很矛盾?!?/br> 徐寧撿起一片黃葉,放在手里反復地看:“有鞋子的嘲笑光腳的,光腳的看不起有鞋的?!?/br> 盛愉被她逗笑了:“哪里來的歪理,書上沒有吧?!?/br> “自創!”徐寧擲地有聲地說。 盛愉想了想,說:“挺在理,雖然以偏概全了點,但是有時候就是這樣…..” 過了一會,徐寧搖起了秋千,用胳膊戳戳她,笑說:“不過你剛剛最后一句話說得很霸氣?!?/br> “嗯?哪句?” “就是離開辦公室的那句呀,你說你很歡迎他們來抱大腿的時候,他們臉色都青了?!?/br> 盛愉澀澀然地:“其實我沒那個意思,被氣昏了而已?!?/br> “干嘛泄氣,就要這樣!”徐寧拍她一下:“老師是要以身作則,言傳身教,但是我們偶爾也會有小情緒的嘛,沒什么,很霸氣!” ☆、第九章 除了中午鬧了場不愉快,學校一天都風平浪靜的,似乎沒什么發生過。 徐寧跟她都舒了口氣。雖然徐寧依舊對中午的不愉快耿耿于懷,但也知道,這件事鬧大了,總歸是不好的。 明天周末,盛愉叫老趙將她送回了家,短短一時,她發現家里又置辦了一個新冰箱,在盛耀的房間里還置辦了一個新空調。 盛耀見盛愉看著那個新空調,用著調侃的語氣說:“我就是個天生貧苦的命,一用那個就頭疼,爸媽也不給我開了,它現在就是個礙眼的擺設。” 盛愉知道盛耀的頭疼是裝的,但也不拆穿,她問:“哥,上個月我打回來的工資都用來買冰箱空調了嗎?” 盛耀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有問?!本驮谑⒂滢D身去做飯的時候,他哦了一聲說:“我好像聽爸媽提過一次送我再去治療看看的事情,我拒絕了,你看看哥這個模樣這么多年了,哪里還有得治的?!?/br> 果然那次她沒聽錯的。她微笑著說:“哥,別這么說,現在醫療這么發達,爸媽不說,等以后我也是要帶你去看看的。” “算了喲,哥哥知道自己的身體?!?/br> 盛愉寬慰著他:“哥,你還真別說,上次我看一個新聞,一個男子遭遇了致命襲擊變成植物人,不能吃不能動的,可后來醫生進行了什么……電極治療吧,他就能開口說話,還能吃東西了,你說神不神奇?!?/br> 盛耀笑了笑。 盛愉哎了一聲:“哥,這可不是我編的,所以在醫學上,奇跡是很多的?!?/br> 過了一會,她說:“對了哥,你去休息吧,等我做好飯了就去喊你?!?/br> 盛耀沒走,看著meimei依舊清瘦的背影說:“愉兒,跟哥說實話,你在那邊過得好嗎?你也不經常打電話回來,哥很擔心?!?/br> 盛愉打開水閥洗鍋子,讓手里有點事情做,才能不顯出自己說謊時的慌亂:“挺好的,上次韋華還去找我玩了,帶我去了游樂場,還給我買了條圍巾,紅色的,之后還去了江邊吃了燒烤……..” 盛耀思緒很清楚,他擰著眉頭說:“為什么只說韋華?” “哦哦,我還沒說完呢。”盛愉低著頭刷鍋子,輕松似的說:“那次我跟韋華出去,忘記跟小添說了,誰知道他聽學校里說我被陌生人帶走了差點急瘋了!你說他是不是很搞笑,把我當成了幾歲的孩子一樣。” 盛耀眼中劃過一絲疑慮,她背對著他,看不清她的神情,說:“小添對你好,哥就放心,可是哥哥到現在都沒見過這個妹夫,問爸媽,爸媽一直說他忙…….哥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一見。” 盛愉手中鍋子一滑,摔到了水池里,她手忙腳亂地關上水閥,拿干凈的布擦了擦手,笑著說:“下次,下次我帶著小添一起回來,他忙,所以........” 盛耀說:“好,聽你這么說,哥就真放心了,但是下次別忘了帶他回來,哥哥很想見的。” 做好飯,等了會,盛母才回來,她本是拿著十幾個籃子出去賣的,回來的時候還剩了十個。見到女兒回來了,盛母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笑著說:“愉兒回來啦。” 盛愉嗯了一聲,接過她手中編織的各色籃子說:“媽,以后別去賣籃子了。” 盛母嘆息一聲:“以后再說吧?!彼戳搜鄯块g,說:“耀兒呢?” “哥哥在房間里?!?/br> 盛母洗了洗手,接過她手中的碗筷,說:“我來洗,你去喊你哥出來吃飯。” “行?!笔⒂洳敛潦郑仡^問:“媽,爸又不回來么?” “是啊,你爸當門衛,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不過工作比較輕松,還算不錯?!?/br> 聽母親這么說,盛愉安心地點點頭:“知道了,工作輕松,讓爸在時間上忙一點也好,不然以他的脾氣,會閑出悶氣來的。” 盛母哈哈笑著。 晚上,盛愉喊了母親到她房間,閑聊了會兒,才小心地問:“媽,你見過吳添沒有?” 盛母疙疙瘩瘩的,神情開始不自然:“沒有啊,你干什么這么問。” 盛耀見到母親的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她捏捏眉頭,說:“你收了人家多少錢?” 盛母一開始一直不承認,最后見實在瞞不住,才說:“二十萬?!?/br> “你又收了人家二十萬!”盛耀忍不住站了起來。 盛母也不疙瘩了:“你干嘛這么激動,人家嫁女兒還有彩禮的,我收點錢怎么了。” 盛愉看著母親的不知情的模樣,也不好發火,咬著唇,最后化作一陣無奈:“媽,人家之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