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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怏怏不快的,被開除了。” 韋華立馬接口:“我被開了就賴著你養我了唄…..”此話一出,才覺得很不應該,現在的兩人,身份已經變了。 盛愉笑著,惆悵的情緒沒有表情現出來。只是這次她再也不能接口說“我養你好呀,每天三頓剩飯一碗水,還能看看家。” 韋華說:“馬上就要元旦了,我本來想著回來陪你過元旦的,但你也知道我們做財務的,月底月初忙得不得了,所以還不如提前請個假來的劃算。” 盛愉打心里非常感動。 期間韋華斷斷續續追問她過得如何,都被她掩蓋了過去。 不過今天韋華能來,真的是給了她一個驚喜,積壓在心里的不快也似乎消融了不少。 韋華帶著她去了游樂場,坐了跳樓機后又去坐了過山車,只是過山車后,兩人再也不敢再玩什么刺激的了,最后在街區逛了逛。 天氣寒冷,韋華給她挑了個紅色的圍巾,她也照常用著‘有來有往,友誼不僵’的學生時代的玩笑話,給韋華買了個保溫杯,笑他:“別再像之前一樣偷懶,一個塑料杯子用一年四季,都是喝的冷水,對身體不好。” 韋華很是感動。 夜漸漸黑了,韋華帶著盛愉去了江邊,吃燒烤。 江風很涼,尤其入夜的時候。 坐在燒烤攤前,盛愉心里卻是暖的。大概街市喧鬧的氣氛,也讓周遭暖了不少。 她從人頭攢動的一邊慢慢望向江的另一邊,高高的城市如一座怪石嶙峋的山,也像一頭蟄伏的兇獸,困鎖著所有人。 韋華問她:“怕不怕煙?” 盛愉不明所以,看著韋華溫溫暖暖的笑,也笑了起來:“不怕,怎么了?” “走,我們坐那邊去,離燒烤架近,熱一點。” 盛愉半信半疑地笑:“真的假的?” “騙你是小狗。” 風偶爾亂刮,將油煙飄向他們,盛愉捂著鼻子,眼中含笑,抱怨說:“小狗。” 韋華大笑起來,抱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 夜深了,韋華開車送她回去,這也是他第一次來到悅歸灣。 他看了看面前這座高大的別墅,眼神錯綜復雜。 他要送她進去,盛愉說:“沒事,我都到了,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難得回來一趟,不要讓阿姨叔叔等急了。” 韋華蹙眉:“小愉,你告訴我,你過得真的好嗎?他是真心對你嗎?” 盛愉笑:“當然了,他的確跟你說的一樣也是家里逼著結婚的,但是對我真的很好,你瞧我現在穿的用的,你也聽說了,我連上學都是有司機送的。” 韋華半信半疑,一直欲言又止。 張阿姨聽到了聲音跑了出來,面上松了口氣:“小愉,是你嗎?” “嗯,是我張阿姨。”盛愉回答著,看著韋華說:“好了,你快走吧。” 張阿姨舒了口氣。 韋華看了眼張阿姨,才點了點頭。 等韋華的車漸漸看不到蹤影,盛愉才返身回去。 張阿姨換上焦急的語氣說:“小添等你很久了,今天老趙去沒有接到你,問了學校里的老師說你被一個男人帶走了,他以為是董事長…….所以又跟董事長吵了一架…..” 盛愉這才意識到了趙叔,今天開心得實在太過頭了。 等她抬起頭,發現吳添已經冷眼站在了門口,手里還握著電話。 透過身后敞亮的燈光,盛愉似乎看到了他握著手機的手在發抖。 盛愉第一次覺得對不起他,猶豫著要道歉的時候,吳添率先開口了:“那人是誰?” “我的朋友。” 吳添吸了口氣,隱忍著怒氣:“以后再這樣,記得提前跟老趙說一聲,免得我沒有意義的擔憂。” 擔憂?盛愉覺得自己沒有聽錯,不禁問出了口:“你會擔心我?” 吳添眉頭輕微一動,帶著怒氣,轉身進去了:“我們之間沒有關系,但是我也不想你的父母承受個女兒新婚就死亡的消息,對于我本身沒什么,但是對我來說這個污點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 死亡夸張了點。但是,污點?盛愉自嘲地笑了笑,不過還是道歉說:“對不起,我今天真的忘記了。” “沒什么,反正我也不在意。”吳添拖著疲憊的身子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盛愉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塵封了多年的一根弦,驀然被撥動。那個眉毛,太熟悉了,意外嗎?真的有這么巧合的意外嗎? 張阿姨看著兩人冷冷淡淡的模樣,暗自嘆息:“小愉,先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吧,你給你們做晚飯。” 盛愉搖搖頭說:“謝謝阿姨,不用麻煩了,我吃過了。” 張阿姨已經著手打開了雙開門冰箱,拿出了菜,說:“不麻煩,小添也沒吃呢,你們一起吃。” 如此盛愉也不好拒絕了。 回到房里,她才意識到為什么張阿姨提醒她去洗澡了,一身的燒烤味。 本想著在吃飯的時候跟吳添再好好道個歉,可是他卻沒有出房門,飯菜是由張阿姨端了進去。 道歉也只好作罷。 夜色沉沉。 盛愉問張阿姨借了個筆記本,坐在書桌前搜索著“吳氏集團吳添”。 這一搜,搜出了很多個置頂的吳家大公子的桃花新聞,尤其他是同性戀的帖子異常火熱。盛愉對此不知道怎么評價,其實幾個月相處下來,吳添除了性格冷漠外,其實還算正人君子。 看著看著,突然隔壁房門一響,她站在落地窗前,果然看到銀色的奧迪駛出了院門,漸漸遠去。 又是去慶豐了吧。對此已是見怪不怪。 盛愉坐回了書桌前,打開了吳添的個人介紹,她希望能在里面找到他年少時的經歷或者照片,可是找了三遍,都沒有。 他的人生簡介極少,而且是從十二歲去美國上學開始的。 作者有話要說: nobody,nobody,but....... ☆、第八章 江邊,這里有一條有名的小吃街,最有名的就是燒烤,可是吳添從來沒有來過,這是第一次。 江風透骨,他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 夜色已濃,熱鬧依舊。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八點,還早,他開著車來到廖無人煙的江邊廣場,夜色將這里鋪染得非常濃厚,幾盞孤零零的擰著白熾燈泡的路燈發出黯淡的光。 燈下坐著一對小情侶,正是你儂我儂的關鍵時候,卻被這忽如其來的銀色車子白白打擾了良宵,于是深惡痛絕白吳添一眼,雙雙依偎著走了。 車里,吳添掏出一盒煙,走下車去,倚在江邊的護欄上抽了起來。夜色中只能隱約看到一星紅光。 他不喜歡抽煙,每次一抽都嗆得咳嗽,這次也不意外。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