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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啦,難道修煉成精?” “哈哈哈,我也羨慕你啊,土豪,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我對著她,雙眼使勁兒冒星星。 “噗,滾。”阿夏送我一枚純度很高的白眼。 我們在一家大排檔一邊聊天,一邊吃麻辣燙。阿夏還是那樣,在我面前,總是很真實,不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會晤上大家都穿的非常正式,阿夏一出現(xiàn),女王氣度鎮(zhèn)壓全場,叫我畢生難忘。她的另一面讓人心生敬畏,而現(xiàn)在這面,讓人愿意親近。 我們一人一碗麻辣粉,吃完意猶未盡,又燙了很多菜,阿夏辣的直吸鼻子,還一邊跟我說,“好辣好辣!我件事兒要和你說呢,差點辣糊涂忘了。” “.........艾瑪辣死我了....你要說什么?”我辣的嗓子冒煙,還不忘問她。 “小道消息,”阿夏喝了一口汽水,壓低聲音說,“環(huán)城的市長要換人嘍。” “......”我愣了一下,因為太辣,都沒反應過來她干嘛跟我聊這個,“換就換唄。” 阿夏是東南省二代背景起家的生意人,比我們大多數人站的高,也看得遠,她要說哪兒哪兒換人或者怎么著,消息百分百可靠,我不疑有他。 “阿西吧,你就這么云淡風輕?”阿夏顯然不滿意我的回答,“高人啊,修煉出來了?寵辱不驚吶,瞧瞧您這境界!” 我灌了一口橘子汽水,聽阿夏叨叨幾句,這才把思維換過來。紀/委年后開始調查環(huán)城的市長,根據官/場現(xiàn)形鐵律,自然是一查一個準。該市長的其他豐功偉績我不清楚,不過當年環(huán)城施建的國際商務中心項目,就是這位領導一手抓的。最后樓榻了,他特么的還在官位上坐著,戴名表,抽高級煙,子女早些年跑去外國上學,后來都成了歪果仁,網上不是沒有過風浪和質疑,可那又如何,還不是很快都被壓下去了。 還有他的什么裙帶關系,建設局還是規(guī)劃局的副局長,他的七拐八拐的表侄子,是當時國際商務中心的施工總包方。還有項目監(jiān)理,是什么同鄉(xiāng)遠親,關系層層疊疊,如同織了一張密網,將頭頂遮的暗無天日。因為人家上面有人,上面的上面也有人,上面的上面的上面還有人,所以從上到下自視甚高,目中無人。而在這些人眼里,出圖搞設計的人,那都是狗一樣的存在。 用不著我再解釋什么,前因后果一猜便知。我栽在這件事情上,我自然不會忘記我是怎么栽的。只是,這件事情于我,也沒什么關系了。不過貪/官落馬,還是大快人心,所以我跟阿夏說,“哈哈哈,我以為要得到這個結果大概還要再等一個花甲,沒想到才三年,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我一邊說,還一邊慷慨激昂地模仿著當年說出這句名言的演員那種神一樣的表情。 阿夏噗的一下,辣子嗆在嗓子里,咳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態(tài)度不端正!”阿夏眼淚嘩嘩的,手伸過來拿走了我的筷子,“不許吃,說清楚再吃。” “沒什么好說的,感謝威武的夏總告訴我這個令人欣慰的好消息。”我英勇地將筷子奪回來,順便給她遞了紙巾。 阿夏又說,“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當年商務中心的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沒準還會有人找你調查情況呢,你得有個心理準備,沉冤一旦得雪,你就該復出嘍。” 我靜默良久。我希望沉冤得雪,但我不想復出。我如今衣食無憂,手里除了有兩百多萬的現(xiàn)金,當初最風光的時候還掙錢在深城新區(qū)商業(yè)中心買了個商鋪,算是保守投資吧,每年下來能收三十萬的租金,還有我的國家一級注冊建筑師掛靠費,一年也能拿十幾萬,這些錢夠我這種對生活沒有什么過分物質要求的人花一輩子了。 “Susan,組織需要你,等你浪回來,就回歸上神之位吧。”阿夏搖著我的胳膊,辣的直吐舌頭,“反正你這幾年也沒閑著著,作品大大小小也有不老少,前年你給我們下屬公司設計的那個六星級酒店我們后來報名參選建筑獎,你猜怎么著?當當當當當當——入圍啦!” “......” 我的眼眶有點紅,鼻子有點酸,一定是麻辣燙給辣的! “Susan,天道酬勤,梁思成獎離你不遠,普利茲克獎也離你不遠了!”阿夏語重心長,撅著因為吃麻辣燙而紅不溜丟的嘴唇說,“其實你和我一樣,不看重家庭,也無所謂愛情,我們這樣的人,沒有事業(yè),早晚會枯萎的。” 一樣嗎?我有些質疑:怎么可能一樣。 “summer,”我直接喊她的名字,而不再開玩笑似的叫她夏總,“我覺得我們不一樣。怎么說呢,我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你可以嗎?你愿意放下你所有的責任和工作,和我組團去浪嗎?” 阿夏給我氣著了,“你厲害了!我們賭一把,看看你能不能什么都不管,就在外頭浪上一輩子。哼!” 我哈哈笑,這頓麻辣燙,從下午吃到了傍晚,仍然覺得不過癮,我和阿夏從步行街穿出去,又找了個燒烤攤,開始喝啤酒擼烤串。 天已擦黑,我儼然把答應回家和阿原一起吃晚飯的事情拋在了腦后。只顧著和阿夏聊天,聽她天南海北的胡侃,又或者我們肆無忌憚地討論男人和他們的黃瓜,說起這個,阿夏帶著微醺的酒意,滔滔不絕。 “你知道我昨天為什么沒叫你出來?”阿夏做不堪其擾痛苦狀,“因為我昨兒晚上在酒店遇上個奇葩。太奇葩了!小伙子看著很年輕啊,結果呢,三十歲,嘖嘖,三十歲的帥哥,我剛開始以為他是MB,誰知道是個良家婦男!” 我好奇,啤酒喝的有點暈,就接著聽她跟我叨咕,“他就是長得好,但活不行,主要是不熟練,尼瑪弄得我都沒盡興。我沒怪他就不錯了,尼瑪還讓我給他負責。艸,我差點找人給做了,幸虧我忍住。” “還有這樣的人?”果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有啊,我碰上兩三回了。”阿夏笑嘻嘻的,“但都沒這位這樣能跟你死纏爛打,深井冰嘛簡直是....,哎我最煩這種人,一看就是家里老媽捧在手心里慣大的,所以入了社會,對著比他年長的女性就會有特別強的依賴心,我跟你說,你要是碰到這種男人,千萬躲遠點,這種男的要是結婚,找媳婦都是按照自己媽的標準找的,離了媽他都活不了!神煩!” 她說,我就當笑話一樣聽著,然后我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阿原,酒醒了大半。 “珊珊,.....你在哪兒?”阿原聽上去有些著急,“怎么到現(xiàn)在沒回來?” “我在商業(yè)街后面那個巷子里擼烤串兒喝啤酒呢。”我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