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立刻與阿原投入比賽當中了。 余下我坐在邊上忐忑:尼瑪,我這是又遇上前男友了嗎?我前男友不要太多! 幸好我這位記不起姓名的前男友更熱衷于找對手進行羽毛球比賽,所以我們離開場地之前,都是風平浪靜,一派祥和,并沒有出現(xiàn)以往我各種前男友哭著喊著跟我敘舊情的場面。這讓我著實感動了一把:瞧瞧,這才是一個優(yōu)秀的前男友該具備的素質(zhì)。 鍛煉一下午,晚上跟著阿原蹭飯,吃了高大上的海鮮自助。其實也沒吃多少,阿原對自己的飲食有控制,我也學著他的樣子照貓畫虎,總覺得他是一個生活的很有規(guī)律的人,近朱者赤,一個處處優(yōu)秀的人,總讓你不由自主的想去參照他的生活模式。 吃了飯便立刻回家,大概是八點。我泡了杯檸檬水,躺在搖椅上繼續(xù)看我的電紙書,阿原打算進衛(wèi)生間洗澡,問我要不要先洗。 這話原本是比較曖昧的,尤其對于同居在一個屋檐下的孤男寡女來說,但阿原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根本讓你想不到歪處。 “你先,”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看會兒,晚點兒再洗。” “好啊,”阿原過來掃了一眼,說,“我發(fā)現(xiàn)你很愛看,你都看什么啊?” 我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似乎不太好回答。尤其是我一想到我曾介紹前男友看耽美之后給人帶彎了,我就更說不出口了。 “咳,我看這書,少兒不宜,男性不宜。” 阿原見多識廣,未必把我的遮掩當回事。但我仍然要打個馬虎眼兒,其實我現(xiàn)在除了看耽美,也開始看女尊了,這主要歸功于阿甜演的那部女尊網(wǎng)劇,該劇和阿甜精湛到骨髓的演技引起了我對女尊濃厚的興趣,所以看耽美的同時,也漸漸開始看女尊類的網(wǎng)文,你別說,五花八門,各種設(shè)定,寫的真有意思。 只是我覺得,我看的這兩類題材,都不適宜和阿原交流。前者存在一定風險,后者那種把男性壓榨在社會底層的背景設(shè)定我想阿原大概是不會感興趣的。 咳,又跑題了。我看我的,阿原洗他的澡。沒幾分鐘,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響了,我跑去接,手指剛劃開接聽鍵,就聽見一個女的急吼吼的說,“原主任,不好了!32床病人肋間肌切口滲血嚴重#¥@%.....” 對方說了很多晦澀難懂的專業(yè)術(shù)語,我插不上嘴而且聽得很是傻眼。但我知道這通電話是找阿原的,而且人命關(guān)天十萬火急,所以我當時沒多想,擰開衛(wèi)生間的門,高舉著手機就沖了進去,“原主任,出大事了快接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原主任正在熱火朝天洗澡澡,哈哈哈。么么噠。(づ ̄3 ̄)づ╭?~ ☆、第三十三章 水汽氤氳,阿原赤/裸著修長的軀體站在雨滴密密麻麻的玻璃房內(nèi),他背著身子,聽到響動,探出個腦袋來,滿臉驚愕,水珠順著頭頂漫過眼睛和微張著的嘴唇,一直流到腳底,仿佛被定了身一樣,直接進入了“洗個澡被偷看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的狀態(tài)。我這才意識到我這等行為相當不合理,忙偏過頭,把電話快速遞過去,“求別發(fā)火,趕緊接電話!出大事了!” 我連逃帶躥出了衛(wèi)生間,驚魂未定。 阿原跟我隔著一道墻,跟人講電話,我聽到他交代了很多事項,還有最后那句我馬上就過來。 他火急火燎地出來,頭發(fā)濕漉漉的,但衣服都套的差不多了,三兩下從衣架上取走外衣,直接換了鞋,然后跟傻眼的我說,“珊珊我現(xiàn)在得去醫(yī)院,晚上不一定會來,你鎖好門,早點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 阿原根本來不及為剛才的事情尷尬,說完就走了。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冷靜下來,然后開始回想剛才的情形。 首先,我不是故意的。一般情況下,我不會專門跑去看男人的裸/體,咳,特殊情況除外。其次,既然看了,看清楚多好,朦朦朧朧的,有點虧。 阿原的大長腿,勁窄的腰,還有翹而結(jié)實的臀,就這樣朦朦朧朧在我眼前晃。呸,我怎么老想起這個,我應該想電話,電話! 我剛才躺在搖椅上看,緊接著手機響了。我以為那手機是我的。 我用的是國產(chǎn)手機mate系列,黑色外觀,透明殼,阿原的也是黑色的,透明殼,連手機鈴聲都是同一首歌曲。我依稀記得,他前天打電話的時候,使用的和我的并不是同款,然而今天突然就一毛一樣。 我的手機隨手擱在了沙發(fā)的扶手上,我把它取過來,翻來覆去看了看,如果和阿原的手機放在一起,根本分不出來。 他換手機了?咦,我想不明白。還是算了。 阿原走了,我洗漱之后,仿照他平時的作息規(guī)律,于晚上十點安然入眠。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以為我今晚會一定夢到阿原的大長腿還有他的其他什么部位,但事實上,我沒夢到他,我夢到的是阿甜。 沒錯,是阿甜。我睡地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甜進來,蹲在床邊,輕聲問我,珊珊你睡得好嗎。 阿甜的聲音簡直要溫柔地滴出水來,這并不是他平日的畫風。 我想說我睡得好,但是人有時候在夢魘里尤其特別逼真的情況下,一般是說不出什么話來的,我在潛意識里笑著朝他點點頭,想說我很好,你呢,你怎么上這兒來了,又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阿甜笑笑,只手摸上我的臉頰,在我的額頭輕輕啄了一下。甚至替我掖了掖被角,轉(zhuǎn)身走了。 我是六點醒的。前思后想,總覺得我這夢境過于真實了。 就在我準備進衛(wèi)生間刷牙洗臉的時候,看見阿原穿著家居服,從廚房出來跟我打招呼,“珊珊,你起來了。” “你......回來了??”我相當驚訝。 “嗯。” “什么時候啊?”我問他。 “凌晨兩點吧。” “哦,那得多累啊,趕緊再去睡會兒。”我勸他。 “不用,一會兒還去醫(yī)院。下午回來再休息。”他一邊說,一邊把熱騰騰的大米粥饅頭還有白水煮蛋擺在餐桌上,“洗完了就過來吃。” 我想不通,既然還要去,干嘛不睡在醫(yī)院,想他這個級別肯定有專門的辦公室或者值班室,來回折騰也太辛苦了。 不過我沒說,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管那么寬干嘛。 雖然忙了一夜,不過阿原氣色還是不錯的,估計平時鍛煉和習慣很好,所以看著也特精神。我收拾好自己,坐下來吃飯,阿原很熱心的替我剝了雞蛋,問,“你今天中午怎么吃?” “我在家吃,你回來嗎?回來我就多做點。”我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