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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還在吃飯。 其他人跟著秦濃望過來的時候也瞧見了這一幕,如果眾人都沉默了。 江璐:“……反正里面沒什么添加劑,不吃白不吃。” 徐博雅冷不丁說:“江璐,你知道嗎,人的一生只能吃九噸食物,誰先吃完誰先走。” 江璐麻利兒地放下了碗,回到他們四個旁邊,認真地說:“我們來商量商量接下來怎么辦吧。” 很好,她歸隊了,正式討論也可以開始了。 只是,他們可能沒意識到,這個地方如果是ghost醫藥公司的基地,那么他們所住的房間,所做的事,所說的話,很可能都在對方的監視之下。 “這個女孩有點意思。”沈陽透過監視器看著那一屋子人,耳朵里戴著耳機,將他們方才的所有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笑得陰陽怪氣,“啊,頭發顏色讓我想起一個人呢。” 旁邊站著的下屬笑道:“是的呢,我也想起一個人。” “這伙人比之前來送人頭的有意思多了,我去見老板。”沈陽說完話就把耳機摘了下來遞給下屬,“聽聽這群小螞蟻要做什么,看他們能翻出什么花兒來。” 下屬畢恭畢敬地應下來,沈陽轉身離開這里,監控畫面里的人還在討論著出逃方法。 “這地方密封的那么嚴實,連個窗戶都沒有,我們要是想出去,就只能走大門,那種大門,他們要是不給我們開,我們一輩子出不去啊。”姚堯分析說。 秦濃贊同道:“你說得對,的確是這樣,都怪我,進來的時候太著急了,江璐有阻攔我,我沒聽……” 忽然被點名,江璐立刻挺直了腰板:“嗯?什么?” 宋修遠:“……江璐,這么關鍵的時刻,不要走神。” “好的。”江璐嚴肅地答應下來。 秦濃按住抽搐的嘴角,開始討論一點實質性的東西:“目前看來,我們只有誘騙對方放我們出去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徐博雅皺眉說:“這可能性不太大,剛才那個沈陽走的時候做得那么明顯,明顯是不怕我們看出來,他們本來就是壞人,要害我們是分分鐘的事,現在沒動手是還沒捅破那層窗戶紙。” 宋修遠插話道:“也可能是有別的目的,或許他們有在做別的實驗?” 他說到這里,房間緊鎖的門忽然自動打開,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響起來,和之前沈陽一樣,是通過音響發出來的。 “各位,小聚會可以結束了,你們該休息了,請回到各自的房間去。” 聲音剛落,就有幾個穿黑西裝的人出現在門口,排成兩排,像在等著他們出去。 看這架勢,明顯是不出去不行,房間里的五個人對視片刻,自覺地站起來離開,等前面四個走出去了,輪到江璐的時候,一個黑西裝攔住了她,面無表情道:“這位小姐就住在這里吧,早點休息,晚安。” 砰的一聲,是房門關上的聲音,自動上了鎖,這里面沒有窗戶,看不到外面,只能通過手表來分辨現在到底是幾點。 江璐想,或許她真該睡一覺了,也許睡醒了畫面又會切換回她的單身公寓,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奇怪的夢。 她回到床上,撩開被子把自己蒙上,屋子里的燈隨著她的動作自動關閉,這一切變化都昭示著這間房間是有人在監視的,人家還替她關燈了呢。 啊,從側面來看,這也反映了他們剛才那些談話很可能也已經被人家聽見了。 糟糕了。 其他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們躺在各自房間的床上,看著黑漆漆的環境,比在喪尸群里呆著的時候還絕望。 事實上,沒有理智的喪尸并不可怕,最可怕的還是擁有高智商的同類,因為在前者面前還有生還的可能,至少他們沒腦子,但后者會讓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夜晚簡直是煎熬,真的能睡著的恐怕也只有江璐。 頂層的一個房間里,沈陽端著個托盤,托盤上有精致的晚餐,他將晚餐放下,明亮的燈光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從容又優雅。 沈陽特別八卦地把今天的新鮮事告訴了坐著的男人,那人微微轉頭,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種可以稱之為感興趣的情緒。 “是嗎?”低低沉沉的聲音帶著笑意,“啊,那明天去看看,很有意思的樣子。” 沈陽笑著說:“好的老板,請用晚餐吧。” 那人點點頭,沈陽便很有眼力見地退了出去,出門時恰好遇見一個棕灰色頭發的女士,她穿著白大褂,臉色不悅,皺著的眉縈繞一股低氣壓。 “啊,袁博士。”沈陽停住腳步喊她。 袁博士轉頭不屑地看著他:“沈總又來拍馬屁了?” 沈陽立刻黑了臉,不過片刻后笑起來說:“袁博士看起來不太高興啊,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呢?你知道的,無論任何事,我都愿意為你效勞。” 袁博士冷淡地說:“不必了,我丈夫會為我解憂的,不需要你。” “是嗎?”沈陽斂起笑容,意味深長道,“說起來,我今天抓到一伙人,里面有一個頭發顏色和你一樣呢。” 袁博士本來要走了,聽見這話又停了下來,沈陽見此繼續說:“不過前段時間忽然就流行起了那種發色呢,年輕人會染那個顏色也可以理解,應該不會那么巧和袁博士有什么關系的。” 他自說自話結束,抬腳離開,看都不看仍然站在那的袁博士一眼。 袁熙皺皺眉,拿出通訊器撥了一個號碼,接通之后也不等那邊說話,直接就說:“廢物,聯系上她了沒有?” 第六章 第二天早上七點整,江璐他們五個人便分別被人叫醒,壓著去洗漱,甚至還為他們準備了換洗衣服。 沈陽坐在辦公室聽著下屬匯報他們將事情都辦好了,便高興地說:“那就好,今天老板可能要過去看的,你知道,以前那些人一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擔心遭受痛苦,大多都先自我了結了,這很糟糕,死掉了就不符合我們的實驗要求了,這次的一定要好好招待,切忌不要出什么問題。” 沈陽特別咬重了“好好招待”四個字,下屬心領神會,領著人下去“好好招待”了。 房間里,江璐滿臉茫然地看著過來給她化妝的女性,她穿著白大褂,好像是個女研究員,板著一張臉,似乎看她很不順眼,化妝時力道很大,搞得她都有點疼了。 “那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