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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到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促使她做出一些在外人看來可能很不可思議的行為來。 陳沫不希望自己的一輩子都耗在陸饒身上,因為沒感情就是沒感情,她很明白,自己如果跟陸饒待在一起,那么最美好的結果也不過是相敬如冰,因為不愛,所以也談不上互相傷害,如果不是他主動挑起爭執的前提下,她連傷害他都懶得。 這么一想著,她似乎對陸饒的恨意又少了那么些許。 因此,自那次白青青的電話開解之后,陳沫算是基本變了對待陸饒的態度,雖然兩人之間的三月離婚之約還奏效,但是陳沫卻也從此不再提起跟別的男人相親的事情。對于離婚事宜,雖然陳沫口頭上沒有再主動提起,可也不算消停,而陸饒原本就不想離婚,現在她不再提起,他當然更加不會主動觸霉頭。 兩個人竟然詭異地相安無事了下來。 陸饒送走喬艾之后,一心撲在工作上,回家的時間卻也是規律,每天兩個城市來回,從沒有半句怨言。 而陳沫也很本分,她像個細心體貼的小妻子,將家里的一切打理布置得井井有條,小到花園里的每一盆花,都精心照看。 兩人似乎都一夕之間找到了生活目標似的,變得積極向上起來。 陳沫每天不再出去相親,不再早出晚歸,集團的事物卻也按時有計劃地處理,將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條,不僅如此,當陸繞歸家的次數多了,他還總結出一個規律來:陳沫每天的生活都十分自律。 “自律”二字表現在,她對自己近乎變態地苛求,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 1.工作盡善盡美: 2.打扮能多美就多美。 這是讓陸家每一個,包括傭人在內的所有人看了都覺得可怕的地方: 他們的女主人,她的各種服飾幾乎都已經快沾滿了一層樓,更別提那些各色的護膚品,保養品,彩妝,以及各種各樣讓人光聽名字都會暈乎乎的理療、保養方式、專業書籍等等,陳沫已然處于一種很瘋魔的狀態——當然除了這瘋狂的扮美購物欲之外,陳沫的外在表現又十分的正常,但凡見過她的人,大到公司下屬,小到快遞員,無不稱道其脾氣好氣質佳沒架子。 陸饒是見識過她滿滿一書柜的雞湯書的,心道那些東西的效果真的不容小覷。 時間是檢驗一切保養品的最佳良藥。 幾個月下來,陳沫幾乎被剝了層死殼似的,整個人煥然一新。 撇去她爆好的身材暫時不講,就拿那張臉來說,陳沫本就五官底子生得精秀,再加之這樣有意調節幾個月,竟然渾然呈現出一種逆生長到極致的狀態來,肌膚活力狀態幾近滿分,比起那些二十幾歲的青春小姑娘,也不遑多讓,尤其,小姑娘還常常仗著年輕熬夜留下黑眼圈呢,可是陳沫不,她每天準時晚九點睡覺早九點起床,十分注重作息。 最搞人的是,這女人掐時間掐得之準確,做-愛都不能超過晚上九點鐘,否則她寧愿自己憋死進入夢鄉,也不會超時一秒,這神經病女人真的干得出來的,陸饒因為她這突來的規矩吃過好幾次癟,她卻異常堅持,直到后來,漸漸地雙方都養成了早吃飯早搞完早睡覺的好習慣。 也是信了她的鬼邪,陸饒最近的精神頭都好了不少,看來早睡早起確實能精神好。 為此,陸饒曾經專門去咨詢過心理醫生,問醫生:女人過度追求外形上的完美,一直到給身邊的人造成了巨大的壓力,這是不是也屬于心理疾病的一種? 醫生的回答很一針見血:疾病到不至于,但是無論男女,過度打扮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可能是出于求偶需求——畢竟,鳥兒求偶的時候都還要舔舐干凈羽毛的嘛,人自然不能免俗。 陸饒覺得醫生不靠譜。 自己的老婆突然變得風情萬種,雖然福利也算是享受到了,但是陸饒總覺得危機四伏,主要陳沫有前科在那,他總覺得這女人對性很開放,行為出挑,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都被戴了綠帽子——呵呵,虧得陳沫沒有知道他腦回路中的傻逼想法,不然真要吐口水呸呸好幾聲。 男人就是賤,明明自己最愛彩旗飄飄,卻巴不得自己老婆為了他一輩子守身如玉——當然也是他將她想得low了,陳沫可不是為了打扮漂亮隨便找個男人紓解生理需求,畢竟,他們如今也算是有安全性生活的夫妻了,既然跟誰紓解不是紓解,她干嘛要舍棄陸渣這副皮囊而去換一副比他更差的? 她是為了一場預謀已久的戰斗。 陸小羽要回來了。 在昨晚的飯桌上,陳沫親耳聽到陸饒接的電話,電話里,少年語氣不咸不淡地說:回來了,明晚七點的機票,不用來接我,我先跟從前學校的朋友聚聚——哦對了a跟我一起回來的,她說想見見我的家長。 “才回國就別出去亂晃了,先回家,見見長輩?!标戰埪犞?,說了兩句之后,他握著手機看了陳沫一眼,向電話里的人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帶她住家里吧,也不是外人,家里空蕩蕩的,好久沒熱鬧過了。” 陸小羽在電話里說好。 陸饒注意到,陳沫全程都沒什么反應,只低著腦袋吃自己盤里的清炒西蘭花,她還小心翼翼地把另一個菜盤中的佐料夾來丟掉,陸饒知道這女人挑事得很。 他故意拿話酸她:“小羽要回來了,你后天要是空的話,可以去機場接他,我公司有點事要忙,可能就不方便去了?!?/br> “嗯?后天?后天我一整天會要開,做下個季度的統籌安排?!标惸镜椭^秀氣地吃著西蘭花,聽到他突如其來的提議,似乎很吃驚似的。 她陡然微蹙了下眉頭,放下筷子,遲疑道:“你要是不方便的話,不能讓老王去接他一下嗎?老王也算是看著小羽長大,自然比別人親厚些,他看到也會覺得親切。” 她說得是陸小羽從前的貼身保鏢,王覺。 陸饒一時還不知怎么開口,最后只得低低“嗯”了一聲,“好,我讓王覺去?!?/br> 這女人應對得□□無縫,令人瞧不出一絲的不對勁。 主要是剛才,陸饒的故意試探之下,她既沒有表現出對陸小羽的回來多么欣喜若狂,也沒有在聽見他帶了未婚妻回來的時候呈現出絲毫的痛苦,更沒有欲蓋彌彰地刻意顯得自己滿不在乎的樣子,而是真的就像一個普通家庭成員一樣,像一個處事周到的女主人,聽說家里另一個人回來了,仔細做下周到的安排,有條不紊,絲毫不差。 不知怎么,明明她應對得宜,陸饒卻又不依不饒起來,隨口道:“小羽說要帶女朋友回來祭祖,我想,見過我姐和姐夫之后,他們應該打算回英國結婚吧,小羽之前在電話里跟我提過,那女孩是移民,婚后兩人可能長居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