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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是有道理的,能賺錢誰不想多賺,賣白-粉還賺錢呢,你敢光明正大吆喝著賣嗎?嫌命長是不是。”白青青摸了摸肚子安撫肚里小寶寶,她現在肚子大了,膽子小了,只巴望著早點存夠奶粉錢和孩子上學用的錢,不想擔風險。 陳沫說:“青青,我沒要你冒風險的意思,你們都是我為數不多的好伙伴好朋友,我便是寧愿自己冒險,也肯定不會讓你們遭難。” 白青青翻了個白眼。 陳沫什么個狗屁樣子,周存不了解,白青青還會不了解嗎,她懶得拆穿,因為現在橫豎她們在一條船上,白青青使勁渾身解數只求船不翻,她安穩賺點錢。 陳沫對周存說:“我的想法是這樣,研發耗資大卻效果高低不一,我們很難把控成本和盈利的大小,況且這個市場小而窄,競爭對手卻多如牛毛,我不推薦,但是我們可以做成品銷售。” “你的意思是買別人的游戲?” “是直接收購小型游戲公司。”陳沫道,“現在整個游戲研發市場低迷,股票整體行情大跌,連‘安盛’這樣的老大哥跟‘世恒’這種業內新秀都開始扛不住壓力走下坡路,正是我們買入的最佳時機。” “資金怎么辦?” “這個我正要問你。”陳沫道,“我反正孤家寡人一個,留著錢也沒什么大用,除了應急的備用金之外,我打算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投進去——就玩這一把,輸贏我都認。” “你瘋了?” 周存表情有點異樣,一旁的白青青更別提,直接驚得吐出了口中牛奶。 “利益與責任怎么分?”周存皺眉問。 “成立公司之后,原始股權我們一人一半,我們可以不知會對方,各自處理,自行買賣,你當法人,今后也是你做董事長指點江山,我只想每年拿我該拿的分紅,賺筆穩定的養老錢,沒那么大的追名逐利的野心——至于責任歸屬,我們可以事先草擬一份責任歸屬合同,找各自的代理律師見證簽字,排除后患。” “你想得真是周到。”周存說。 “只是小小建議。”陳沫笑著舉杯。 眼看著兩人就要達成共識,白青青坐不住了,制止道:“沫,這樣壞了規矩,惡意收購,會擾亂市場,遭來證監會審查的,到時候萬一審出了問題——” “證監會?”陳沫笑了起來,意味不明地看了對面男人一眼。 周存臉色微妙,默默地飲了一口酒。 他老婆的親外公,就是證監會一把手。 “即便是這都沒問題,那工商管理那邊呢……” “咳咳,”周存尷尬地咳嗽了兩聲,不自在地說,“那個,我老婆的娘家……在工商管理系統小有背景,那邊應該不成問題。” 陳沫哈哈大笑出聲來,同情地看了男人一眼。 周存挺郁悶的,但也蠢蠢欲動。 他現在發覺,自己愈發跟陳沫合拍了,這女人簡直就是在為他量身打造財路,而且跟陸饒不一樣的是,陳沫心思直接,立場明確,沒有那么多陰謀詭計——她就是要錢,而且是他能給得出的并且愿意給出的錢,周存喜歡陳沫的直接,這讓他有安全感,不會像當初跟陸饒合伙那般,時刻提心吊膽。 最終,兩個人相視一笑,一拍即合。 白青青摸著肚子,臉上是大寫的抑郁抑郁:媽的,從今天起,提心吊膽日夜cao勞的日子又要日復一日了——我特么還是個孕婦,單身孕婦。 周存此刻心中是這樣想的:今時今日,我今非昔比,這女人再多計謀,也到底只是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婦道人家,道行淺薄,她要是聰明的話,就該知道別跟我耍花招,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陳沫此刻心中是這樣想的:牛啊牛啊,趕快努力地給我掘地吧,挖出很多很多的錢寶寶(*^__^*) 陳沫今天興致高昂,她多喝了兩口酒之后表現得十分熱情,死活要招呼兩人去搞蟒蛇按摩,白青青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捂著肚子哎喲哎喲說她肚里兒子拒絕跟蟒蛇親密接觸,周存倒是表現出了興趣,似乎是想要去爽一爽,但奈何陳沫卻在最后一刻想起了他的母夜叉老婆,當場翻臉道:“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一起,你那老婆跟在你身上裝了追蹤器似的,指不定按摩到一半她跳進來了,還以為我帶你去接受s情服務呢,到時候街頭小巷追著我打。” 周存原本是想起自己老婆就郁悶,但聽到陳沫這么說話,他倒是異常放松下來,揶揄道:“你跟她互撕呀,怕個啥。” “非也,非也。”陳沫搖頭晃腦,“你要是個器大活好的小白臉,又讓我睡得爽了,我被你老婆暴打一頓城過街老鼠也心甘情愿,可這現實是你兩者皆否哇,我腦子出了問題要跟你老婆互毆?白當小三好玩啊?” 周存:“呃,” 白青青啪啪熱烈鼓掌,贊一句:“說得好,老娘就欣賞你這股不搞有婦之夫不搞竹簽男的豪氣!” 周存一下子臉黑了,白青青意識到自己口快說錯話,趕緊呸呸兩聲改口:“你別誤會你別誤會啊,有婦之夫呢,你肯定是,但是后者嘛……你別對號入座啊。” 周存最后是陰郁著臉走的,對這倆沒臉沒皮的女人也是真服氣:一個私生活混亂,跟死對頭的外甥搞來搞去葷素不忌;還有一個更離譜,不知道跟哪個垃圾搞大了肚子,挺著個大肚子四處招搖,全然沒有羞愧之感——他懶得跟她們一般見識。 余下的倆女人呢? 她們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是陳沫,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對白青青說:“你是沒見識過他老婆,上次在停車場,要跟我拼命,還好我有兩分功夫,反手把她干翻了……” 陳沫酒喝得有點多了,說話啰啰嗦嗦十分話嘮,有的時候還在自我重復,白青青意識到了。 “行了時候不早了,我給你叫個代駕,先把你送回去吧,總不能讓我一個大肚婆送你。”她對陳沫說。 “回去干什么呀——” 陳沫趴桌子上咕噥了兩句,她甩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不停地震動,她也跟沒聽見似的,最后還是白青青替她瞄了一眼,提醒道:“咦,是你家壞脾氣的少爺哩——” 陸小羽,白青青是見識過的,感受就是四個字:敬謝不敏。 換句通俗的話來說:這種叛逆乖張的狠毒少年,白送我我都消受不起。 是以,白青青暗中是有點佩服陳沫的,畢竟,這女人上能降得住大的,下能睡得服小的,不得不說,確實是大寫的牛逼啊——做女人做到這份上,現世報也值了啊。 電話震動聲不厭其煩,陳沫被吵得煩了,接起來沒好氣:“陸小羽你吃錯藥了是不是?當初是你要拉黑,拉黑就拉黑,姐也不稀得求你,以為我會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