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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拳腳厲害得很,是真正當之無愧的校霸;而劉洋對面的那個男孩,名叫陸小羽,是他們校的萬年第一,老師眼中的模范學生,典型的人美成績好的學霸典范。 兩人今年高三,都家世不菲,劉洋家里是本地土豪,他讀書不行,又經常聚眾打架鬧事,多虧得他的土豪爹次次給他擺平,劉爸已經放話了,等這高三幾個月過去,畢了業直接送他去國外,也不讓他參加高考了;至于陸小羽,陸小羽家里的情況,連跟他玩得最鐵的劉洋也不清楚,他只知道陸小羽的家里不差錢,因為那小子經常買名牌給女朋友們,花錢如流水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吃穿用度都是頂尖,住的也是跟他一樣的s市富人區。 劉洋知道,陸小羽也是高中畢業會直接出國的,不過人家成績好,說不定會瞄準牛津劍橋等名校。 放學后約在這條巷子里抽煙是他們高中快三年來的習慣,因為他倆是在這條巷子里認識并結為兄弟的,劉洋高一的時候認識的陸小羽,在這條巷子里,那小子可真是大寫的牛逼,小小年紀單挑一群高三生,被打得渾身滴血奄奄一息,他見不慣那些高年級的學生以多欺少,便出手相助,也被一并打得鮮血淋漓,兩人倒是至此結下了革命友誼,后來還一起找那群高三生報了仇。 在劉洋眼里,除了抽煙之外,陸小羽沒有任何“不良嗜好”,要不是親眼所見陸小羽打起架來手腳毒辣,好似不搞死人不罷休的架勢,劉洋還真不敢相信,他們班級的這位大學霸,竟然是這樣的一位菊苣。 陸小羽總是給人一種很內向的感覺,內向換一種說法,也就是陰沉,劉洋想,這大概就是天才學霸與吾等凡人之間的區別。 此刻,劉洋看著撲在陸小羽腳邊的狼狽女人,罵道:“臥槽你還撲上癮了啊大嬸兒!還不趕緊起來,將我兄弟的鞋擦干凈!” 聽聞,陸小羽垂下眼皮看了眼自己嶄新的阿瑪尼運動鞋,皺了皺眉。 陳沫剛剛那樣狗吃-屎地撲過來,給他的運動鞋帶來了一灘泥水。 陸小羽緊了緊唇角,看向陳沫。 陳沫臉一紅,趕緊說:“這位弟弟,實在不好意思啊,你這鞋多少錢,我賠給你,實在不好意思,今天下雨路太滑了,剛才有只貓躥出來……” “切!”劉洋大喇喇的嗤笑聲。 陸小羽在這時候開尊口了:“不用,不用賠?!?/br> 陳沫松了一口氣,心想也不是所有人都像陸饒那個王八蛋一樣人美心毒,這不就遇到個善良可愛的男孩紙了,她笑瞇瞇剛要假惺惺客氣一番,就聽得美人繼續道: “不用賠,你也賠不起,就擦干凈直接走人吧。” 陸小羽表情認真的對她說,話語中只是陳述事實,也沒有要瞧不起她的意思,邊說邊看了眼她那臺廉價的小綿羊。 陳沫一愣,滿臉日錯了狗的憤怒。 陸小羽把臟了鞋的腳伸到她面前,煞有介事地說:“十分鐘,弄干凈,我還要趕回學校上晚自習。” 陳沫漲紅臉結結巴巴:“我、我我,我其實……” 陸小羽見她不配合,臉色陰沉了下來,在墻上捻熄了煙。 劉洋個暴脾氣,哪能任由個大嬸在這慢慢磨,他一見陳沫那副慫翻天的便秘樣兒就窩火,當場啪地一聲摔了書包,兩步包抄堵了她的退路,還一腳狠狠踐踏在陳沫心愛的小綿羊上,瞪眼道:“你趕緊兒的大嬸!趕緊把我兄弟的鞋弄干凈,那可是名牌,一萬多的限量款,可比你這破綿陽矜貴多了去了——” 陳沫當時的那個心喏膽兒喏心肝脾肺腎喏…… 泥娃娃都被這紈绔少年的一腳給蹬出了脾性來! 敢動姑奶奶愛車,老娘今天跟你們兩個小混蛋沒完! 猝不及防的,陳沫一股子血性上來,當場心一橫眼神一狠,像顆炮彈一樣炸向了叼著煙的劉洋,火辣辣一拳頭就沖在了劉洋的下巴上! 好嘞! 真流氓不說二話,兩人就這樣光天化日干起架來了。 這廂兩人干架的時候,那廂陸小羽全程不太開心,他眼神四下看了看,最后在陳沫的小綿羊上找到一個香奈兒包包,掏出里面她的一疊計算機卷子,馬馬虎虎折疊幾下后,拿來安靜地擦拭自己的運動鞋—— ☆、第012章 劉洋這個男孩子,外表上看起來混得很,長得壯嗓門兒又粗,但其實這小爺行走江湖有一個準則: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打女人。 他今天也就是嘴賤,兇巴巴地想喊陳沫把陸小羽的鞋子弄干凈,然后他們好回學校上晚自習,因為陳沫看起來就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慫樣,劉洋覺得會很好打理,可是他卻萬萬沒想到:人不可貌相啊。 陳沫發起瘋來的打法,差點把他給揍毀了容,最后活生生逼得他大力反抗,兩人在地上泥潭里扭打了一陣,原本都是要放開了手拼個你死我活,幸好最后巡邏的警車開過,車上警員聽到打斗聲過來巡查,兩人才默契十足地停了手,滿臉泥漿地從地上爬起來,互相推搡幾下之后,異口同聲地對警察小哥們說: “打架?沒有!” “絕對沒有!” 警察懷疑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掃,問陳沫:“這么晚了在小巷里干什么?” 陳沫優雅地抹了把臉上的泥水:“來接我兒子下課?!?/br> 她指指劉洋,唉聲嘆氣,“哎,孩子大了,叛逆。” 劉洋一拳頭揮過來:“我艸你妹啊大嬸兒!” 陳沫大叫一聲閃躲到一邊,警察截住了劉洋的拳頭——最后的結果就是兩人被帶回了警局,接受了一番教育之后,表面上和好表示以后不再打架斗毆,凌晨一點多的時候被放出局子。 陸小羽也無故受牽連,跟著走了一趟。 警局門口,劉洋一臉晦氣地上了自家司機的車,他問陸小羽:“小羽,要載你回去不?” 他剛在局子里就看見陸小羽捏著手機撥了好幾次號碼了,好像都沒有打通家里的電話。 聽到劉洋的話,陸小羽放下手機,說了聲不用了,表情陰陰的。 劉洋走了。 陳沫打算騎著自己的小綿羊離開。 當她跨上小綿羊的時候,也是皮賤,她自己才干了一場架現在都凌晨了,又困又累,原本該回去泡個澡擦擦藥好好休息的,現在卻正事兒不做對這個美少年釋放圣母心。 她瞧著陸小羽站在警局門口一動不動的樣子,忍了忍,還是開口問道:“你家里人不來接你嗎?” 雖說高三生應該差不多也有十七八歲了,但陳沫老是覺得,學生都還是孩子,這樣個漂亮孩子,大半夜地流落街頭算怎么回事兒,遇到壞人怎么辦?而且天還下著雨呢——事實上,雖然跟劉洋那個小混蛋打了架,而且還是因為眼前這美少年的緣故